陳經力氣前所未有的大,把監獄長拖到牆頭上,用鈍的了得砍刀砍掉監獄長的雙手雙腳,當著監獄長的面,把這些扔給牆下的喪屍。
傷口處的血流了一整牆,喪屍密密麻麻的圍在下面,人頭攢動,啃著牆上的血跡,有要上來的趨勢。
陳經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監獄長一直處於清醒的狀態,看著自己的手腳扔出去被吃掉。
失血過多,原本紅潤的臉漸漸爬上青灰之色。
“看著自己的血肉被吃了是什麼感覺?嗯?”
陳經笑的肆意,笑著笑著就哭了“就是因為你,我父親死了,妹妹跳樓,媽媽抑鬱去世,你卻享受著本不該屬於你的東西,你晚上就不會做噩夢嗎”
監獄長根本說不出來話,祈求的看著他,嘴唇蠕動,好像在說些什麼,巨大的疼痛感佔據了他所有的感官,他並不想死,但就他這個樣子就算是不被殺死又能活多久呢。
看差不多了,一腳把監獄長踹了下去,面無表情的看著喪屍被吃掉的監獄長。
陳經跪下,磕了三個頭“爸爸,媽媽,妹妹那個人渣死了,我替你們報仇了”
說完跳下牆頭,擦乾眼淚,面無表情的回到張千的身邊。
張千像無事發生,坐在那群女人的面前,女人們無措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們,害怕他們的靠近,剛剛在女監那邊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張千打量著這群女人,站在後方的親妹妹張雨霏,看到了坐在那些人中間的張千。
“哥,我是雨霏啊,媽,快過來,是哥”
瘦到脫形的少女興奮的指著坐著的男人,興奮的回頭喊。
彷彿老了三十多歲的張母走了出來,身形佝僂不少。
張千看著面前的母女,蹙了蹙眉,顯然看見她們不是很高興。
本就對她們沒多少感情,要不是因為她們,他也不會進監獄。
瞟了她們一眼也沒說話。
張雨霏還是看不懂眼色的上前要告狀,張母都沒拉住。
在監獄這段時間張母也能看清楚形勢,靠著兒子才能生活。
就在張雨霏嘰嘰喳喳要上前時,被陳經攔了下來,他看見張千雖沒阻止,但是也面露不悅。
“你們誰啊,再巴巴打死你”
“你誰啊,我可是張千的親妹妹,小心我讓我哥打死你”張雨霏跳起來又抓又撓,陳經的身上全是血道子。
陳經回頭看張千,張千揉著額頭擺擺手。
陳經讓出地方,張雨霏瞪了她一眼,飛奔過去。
“哥哥,你給我打死他,誰讓他剛才攔我的”張雨霏還是那麼的嬌氣,跋扈,現在沒有獄警管,更加的肆無忌憚。
張千站起來“啪”給了張雨霏一個巴掌。
“哥,你為什麼打我”張雨霏捂著臉坐在地上,不可置信。
張千其實已經手下留情了,他在國外呆那麼久,一個巴掌就可以把人扇暈過去,他剛剛也就用了二分力,那也夠給她長個記性了。
張雨霏的小臉已經有點腫起來了,張母撲過去看女兒臉上的掌印,腫的挺老高。
那她也不敢質問。
“我的人我說了算,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你和這裡的其他女人一樣,她們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要是安分一點,我會讓你活的舒服些,如果再鬧,別說我不顧那點可憐的血緣關係,我就把你扔出去喂喪屍,聽到了嗎”
張雨霏沒有動作。
“聽到了嗎”張千拔高聲音。
“聽懂了”張雨霏帶著哭腔的聲音說。
張千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像是看妹妹,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又看向那群女人,害怕更加的明顯。
看了一圈,沒什麼意思,抬腳就要走,就看到了人群裡面無表情的蔣傑。
“你,出來”張千指向她的位置,最前面的女孩被推了出來。
“不是你,是最後面的那個”
人群中自動讓出一條路,露出最後面的蔣傑。
蔣傑的眼神毫無波瀾,絲毫沒有意外會把她叫出去。
她走出人群,在張千面前站定。
張千很有壓迫感,可蔣傑似乎沒有感受到,直直的看向他。
張千挑起她的下巴“你叫什麼名字”
“蔣傑”淡粉色的嘴唇輕啟,好一個清純的美人。
“因為什麼進來的”
“老鴇幹什麼我幹什麼”
張千定定的看著她,忽然笑了。
“哈哈哈,好,有意思,你以後跟著我”
說完挎住她的肩膀,轉身離開。
張雨霏恨的牙都要咬碎了,他原本想讓哥哥把她蔣傑扔給那群男人的,還沒等開口,蔣傑就被選中帶走了,視線恨不得在她後背盯出兩個窟窿。
蔣傑感受到那條視線,側臉盯著她,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你…”張雨霏剛要衝過去,就被張母攔住。
“你可消停點吧,打你這麼沒記性呢,現在去觸黴頭,你又沒有腦子”
“媽,你怎麼也這麼說我”
張雨霏尖叫一聲,怒火中燒的看著張母。
“你就消停消停吧”
張母覺得身心俱疲,想好好坐一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抱錯了孩子,怎麼這麼沒有腦子。
剛休息沒一會,就被幾個男的叫起來收拾屋子,血腥味在封閉屋裡確實不大好聞。
所有男人出去,女人留下打掃,就兩層樓,人手多打掃很快的。
換下來的被罩堆了一人多高,臭烘烘的擺在樓下。
一個多小時監獄有這幫女人打掃,煥然一新,就是這一人多高的被罩有些刺眼。
這裡已經停水了,不過在男監的角落裡有一個水井,這個監獄已經有些年頭了,翻新不知道多少次,那井就是在建造監獄時打的,有人曾經想跳井逃走,誰知第二天淹死在了裡面,把人打撈上來之後,竟就被鎖上了。
雖然經歷過翻新,井還是被保留了下來。
井被男人砸開,開啟後還有水,並沒有變成枯井,自來水並不確定是否還能喝,只能先用井水,井水是地下水,段時間應該沒有問題。
找來倉庫裡的洗衣粉,扔給女人們,又在井口處放置了鐵絲網,只留了桶大小的洞,防止有人跳下去,他們不怕人死,怕汙染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