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撒一些防止動物啃食,驅趕小型齧齒動物的藥劑。這藥劑很猛烈,埋在上面的土也有了毒性,那一方土地的草長的坑坑窪窪的。

第二天一早,於凡澤巡視的時候只以為是土質的原因還有村裡人來回走的原因,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帶來的警犬似乎也不大願意往那片土地去。

於凡澤又帶著人和警犬上附近的樹林裡尋找,希望能找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

在一片樹林中,其中有幾棵樹長的極為茂盛,那樹幹一個人都抱不攏,其他旁邊的樹倒是一人抱可以合攏,還有富餘。

一旁的警犬也在那一小片的樹林的中心位置不斷的刨坑。

於凡澤猛的想起當初在電視上看到的情節差不多,眼神一暗,叫來其餘警員拿著鏟子挖,就在警犬刨坑的位置。

五六個警員甩開膀子挖,於凡澤打電話叫來法醫,剛剛挖地的警犬,培訓時對人體的氣味很明顯。

其他人不知道,於凡澤可是知道的,剛剛踩的地面很鬆軟,但是絕對不是空的,聯想到剛剛警犬的動作,這地方八九不離十的肯定埋著受害者。

隨著警員們的深挖,大概一米多的位置,一個小警員挖到一個厚實黑色的袋子。

“於警官,這邊有發現”一個剛剛入隊的小警員抻著脖子喊。

“好,大家把所有袋子抬上來,有順序的排在旁邊的空地上”

“是”

警員們紛紛抬著袋子爬上來,用挖坑深淺的順序來排列袋子,有一個袋子,不知是時間久遠,還是鏟破了,從縫隙裡掉出一截手臂,上面的腐肉左一塊,右一塊腐肉上還有不知名昆蟲產的卵,還在蠕動著,空氣中還散發著惡臭。

在場的警察都變了臉色,剛剛喊於凡澤的警察看到這一幕,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拿起準備好的塑膠袋,蹲在警戒線外吐了起來,其他警察不是第一次見這種情況,除了臉色有些綠,倒也沒什麼。

於凡澤知道他是新來的,也就沒有苛責“下回出外派的時候儘量不要吃飯,其他人繼續”

法醫也應該快到了。

沒兩分鐘,一個頭發花白戴著老花鏡穿著警服的老頭走了過來。

“林老,怎麼是你過來啊,卓哥呢”

卓哥是林老的助手,也是下一任頂替林老位置的人。林老也要到了退休的時候,平常也不需要他外派,都是卓哥出來。

“哎呀,你卓哥媳婦生了,我這才出的外派嘛,怎麼這麼遠,還真是老了,不行啦”林老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捶腰。

“哪有,像您這樣精湛的法醫,我們還想多留您幾年呢”於凡澤扶著林老,草叢裡面雜草多,林老的腿腳不好,怕他摔倒。

“可饒了我這把老骨頭吧,我還想回家頤養天年呢”

於凡澤把林老扶到警戒線裡,把空間留給他。

林老準備好屍檢的必要防護走到裡面。

警犬脫離束縛,又往樹林深處跑去。

“大米,你去哪”於凡澤最先發現,跟著大米往深處跑去。

大米跑了大概五分鐘才停下,過了半分鐘於凡澤才追上來。

於凡澤扶著大米的狗頭“你怎麼跑這麼快”

大米鄙視的眼光看著他,彷彿在說“跑了這麼遠就累成這樣,哪像本犬跑的那麼快,還氣不喘的。

於凡澤扶著膝蓋喘著粗氣,沒有看到大米的眼神。

大米又往前跑去。

“誒?你還要去哪”

大米又跑了大概一百米,坐定不懂,直直的看著前面。

於凡澤氣喘的差不多了,看向樹林深處。

這些樹和剛才位置的樹相比,差的不是一點半點,離這麼遠大米都能聞到,這也表示,這裡的受害者不計其數。

於凡澤打給徐澎“徐隊,這邊需要支援…”

半個小時之後

於凡澤根據樹的對比,用警戒線圍上差不多五百個平方的位置。

徐澎領著二十個人來到現場。

“隊長”

“你叫我帶人來支援,到底怎麼回事啊”

“隊長,你來看這些樹”

於凡澤帶著徐澎走到附近的樹旁,指著其中較細的那顆。

“隊長,你看,據我所知,這些樹是在同一年栽種的,你看,這棵樹明顯粗於這棵樹”

“你想說什麼”

“隊長,我想說的是,大米剛剛在前方的位置發現有人的氣味,挖出這麼多的受害者,這裡的範圍更大,大米能從這麼遠的距離聞到氣味,說明這裡的受害者更多”

徐澎點點頭“觀察的不錯,我去打電話叫其它局的法醫過來幫忙,你也過去幫忙吧”

“是”

於凡澤帶上口罩加入其中。

徐澎打完電話,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

注意地面雜草的徐澎突然看到一個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地方。

現在是春天,萬物復甦的時節,樹林裡潮溼,空氣溫度都比較適宜,地面上的野草長得也不矮,地面上有一塊看起來像正方形的土地,居然是禿的,這在一片綠色的植物中極為顯眼。

作為警察多年判案的直覺,徐澎堅信裡面一定有東西。

徐澎帶上膠皮手套,就近撅了一根樹枝,按照禿的位置,一點一點挖著。

可能是叢林裡比較潮溼,挖起來並不費勁。

徐澎先用樹枝探底,再用樹枝把土鬆一鬆,接著用手推出挖松的泥土。

不到兩分鐘,一旁就堆起三十多厘米高的土堆。

就在徐澎以為自己弄錯的時候,木棍戳到一個硬物,徐澎又用棍子測試一下大小。

大概是四十乘三十的樣子。

徐澎以為如果是個石頭他就不挖了。

就差最後這一點了,徐澎扒拉開四周的泥土,用手觸控著。

形狀類似於長方形,徐澎一鼓作氣將盒子拿了出來。

一個通黑的木頭盒子,徐澎將它放在地上,盒子開口處有一把小鎖,徐澎用石塊將鎖頭打掉,才開啟盒子。

裡面有一個透明的薄膜,臉面赫然擺著數十大包的白粉,真空包裝的,顯然還沒有漏氣。

徐澎掂了掂,重量不輕,附近肯定還有,叫來附近的於凡澤,並帶著證物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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