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目全非,臉上已經沒有幾塊好肉,嘴裡的牙就剩下零星幾顆,雪亮的眼睛在頭髮裡熠熠生輝。

女人彎起嘴角,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

“砰”

槍聲響起,女人應聲倒下,血紅色的液體流了滿地,如果仔細看的話,女人臉上彎起的嘴角並沒有放下。

死亡對於這裡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站在空地上的女人們沒什麼表情,看起來已經習以為常,權如的小臉嚇得刷白,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仔細看其中幾個女人的眼神裡帶著羨慕,她們也想逃跑,但是害怕死亡,她們沒有勇氣面對死亡,只能苟且偷生,苟延殘喘的活著。

領頭的獨眼男人一眼就看見人群中如同受驚小鹿一般的權如。

獨眼緩緩走近權如,所有女人自覺讓出一條道路,權如無處可逃,她並不知道獨眼男人要幹嘛。

她想躲,其他人並沒有給她機會,不出半分鐘獨眼男人就走到了權如面前,權如被嚇得腿軟,跪坐在地上。

獨眼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像耳釘槍一樣的東西,抓住權如的頭髮,頭皮上傳來劇烈的疼痛感,權如下意識的抓住獨眼的手,借力使疼痛少一些,雙腿不停踢踹,大聲尖叫,所有的女人冷眼旁觀,並沒有人出聲勸阻。

這種地方活著都是奢求,哪有同情心幫助她啊。

獨眼抓住頭髮向左一甩,露出權如的脖頸,耳釘槍對準脖頸“啪”一槍,獨眼拿走耳釘槍,鬆開權如的頭髮,權如捂住脖頸趴在地上,眼含淚光的看著獨眼離去的身影。

異物進入皮肉並不是特別疼,只是當時皮肉緊繃,權如下意識的捂著被打槍的地方。

權如用手摸著剛剛打進東西的地方,感覺摸出一個小小的圓形硬塊,能夠推動,就是摳不出來,閒暇時看過電影的她認為這要不然就是一個追蹤器,要不就是一個小型的炸彈。

獨眼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走向樓梯,用眼神示意所有人跟上。

面色蒼白的女人都已經自覺跟著獨眼離開,坐在地上的權如也站起身,其他拿著槍的人可不是善茬,萬一一個不順心來一槍可不是鬧著玩的。

權如跟著所有女人走過一個水泥砌的臺階通道,外面的麻將屋還是煙霧繚繞,燈火通明,吵鬧聲不絕於耳。

走出木門,門口有一輛兩層的客車,女人有序上車,駕駛室是單獨隔出來的,看不清司機的樣貌。

車上過道上的燈都打著,可以看清楚裡面的情形,外面看不見裡面的燈光。

權如是新來的,被擠到最後面,上車的時候前排基本都坐滿了,後排只有零星幾個人慢吞吞的穿衣服。

車座上的衣服基本都被選完了,所有女人大多穿著清涼,剩下的衣服基本都是一些公主裙,穿起來像洋娃娃的衣服,座位下有鞋子,車座椅背上還有假髮。

權如挑一件相對於比較保守的衣服,她從小都是撿哥哥的舊衣服穿,就算後來上大學都沒有穿過這麼少女系的小裙子。

她挑的是一件嫩粉色的蓬蓬裙,泡泡袖,身前有繁瑣的蕾絲,珍珠鑽石,後腰繫著一個大大的粉色蝴蝶結。

配套的還有髮網,項鍊,首飾,白色長手套,過膝白襪子,粉色娃娃鞋。

所有人穿好衣服,客車就準備出發,權如看不見外面,這個車好像是經過改裝的,車窗都換成黑色的鐵皮,相互都看不見,只能聽見呼嘯而過的汽車聲。

半個小時左右車就停下,獨眼男人上車“到地方了,都下車,別耍花招,耍花招老子弄死你,快下車”

隨著最後一聲怒吼,女孩們都站起身下了車。

女孩們被領入一個後巷,沒有燈光,只能透過別家店鋪的霓虹燈勉強看清路。

所有女孩在暖黃色燈光下的大廳集合,大廳裡有著好幾個方向的走廊,走廊裡有很多的房間佈局就像現在的KTV。

穿著不同風格的女孩被分成一堆一堆的,像權如穿著比較可愛的只有零星三個,從人群裡拽出幾個個頭比較小的女孩。

女孩們剛開始有點反抗,獨眼露出腰間的小手槍,女孩們頓時不敢動彈。

權如還有一些納悶,為什麼沒有人願意穿這些衣服呢?

很快她就會知道了,並且她會非常的後悔選擇這身衣服。

獨眼扔過幾身泡泡公主裙讓後來的女孩換上,就在大廳裡換。

女孩們不情不願的以最快的速度穿好,穿好的時候,權如看見一個熟人,蔣姐。

蔣姐穿著一身一字肩深紅色的緊身連衣裙,顯得蔣姐的面板雪白,披肩的捲髮,妖豔的紅唇,無一不透露著性感二字。

“龍哥”蔣姐點頭示意。

“小蔣啊,這幾天怎麼沒來找哥啊”說完猥瑣的身手就要去摟蔣姐的腰,蔣姐不著痕跡的躲過,一邊和龍哥打太極。

“這幾天忙著收集的事,就沒有空去”蔣姐打量權如幾人的裝扮,指著她們那一小堆人“跟我走吧”

龍哥摸著下巴,看著走向遠處的蔣姐,眼神裡透露出勢在必得的光芒。

蔣姐領著她們走向二樓,進入一個化妝間,其他女孩坐在位置上擺弄著化妝品,根據自身衣服的顏色選擇妝容。

權如坐在化妝鏡前面不知所措,看著面前的化妝工具無從下手。

蔣姐巡視著所有姑娘的化妝情況,一眼就看見坐在鏡子前無動於衷的權如。

她踩著高跟鞋噠噠的走過去“你怎麼不畫啊?”

“啊?我不會”權如前二十多年都是在拼命的學習,並沒有接觸過這些,基本的護膚就是塗一些大寶,剩下的錢基本都攢起來,準備出國留學的。

權如不敢看蔣姐,蔣姐拽過一把椅子,把權如的凳子轉向她的方向。

拿過桌上的工具就開始在權如的臉上搗鼓起來,在畫眼妝的時候,她問出一個問題。

“蔣姐,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說”蔣姐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

“我剛剛脖子被打進一個東西,你知道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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