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誰呀”裡屋傳來劉澤宇的聲音。

“是我,郝運”

“咔嚓”門從裡面開啟。

“你怎麼來了”劉澤宇剛洗完澡正在擦頭髮。

“我想跟你換一下房間”

劉澤宇挑挑眉“為什麼”

“我導師在這個房間,我有點問題想問他,而且我來回走動的話會打擾你休息”

“沒關係啊,我們都是一個專業的,你們說的我也可以聽聽啊”

郝運看劉澤宇這意思是不會換了,不由得皺皺眉,恰好郝運的導師從外面回來“小郝,你怎麼來了,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老師,我是來找劉同學換一下寢室的,我有些問題不太理解,想著來問問你”

“啊,那換吧,你論文上有幾點我看有些不太對勁,剛好我也要找你呢,動作快點,下午還有事情要忙呢”

“是”郝運的唇角不自覺的上揚,這下讓劉澤宇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還不好不給導師面子,只能不情不願的捲鋪蓋去郝運的房間。

郝運的東西在他打定主意要換寢室的時候就收拾妥當,直接搬過來就行。

劉澤宇在收拾寢室的時候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擺出來了,現在一收,要不少的時間。

郝運的導師姓方,何蕊的老師姓王。

方導師帶著郝運到最角落的桌子說話,也是離劉澤宇最遠的地方,背對著劉澤宇,他也不好上前,只能豎著耳朵聽他倆說了什麼。

王導師正在休息,只有劉澤宇收拾東西的沙沙聲。

也不知道二人是特意小聲啊,還是根本沒有說話,根本什麼都聽不到,只能注視著二人。

方導師感覺一股目光投向他,不由得轉身看,就見劉澤宇在盯著他“還沒收拾完嗎?劉同學”

劉澤宇這才如夢般甦醒,加快收拾進度,嘴裡還不忘說“馬上”

然後將揹包往後背上一甩,開門出去,輕輕關上房門,一出門面色就變得陰狠,揹包的拉鍊可能是沒拉好,一支筆從裡掉了出來,滾落好遠。

彎腰撿筆時,揹包的口子更大了,東西散落不少,他狼狽彎腰一一撿起,其中有很多人路過,都是吃完飯回來休息的研究人員。

他就覺得如芒在背,覺得所有人路過的時候都在嘲笑他,指間攥的發白,臉漲得通紅,不敢抬頭。

心裡對郝運和方導師的恨意更濃,收拾好最後一件東西回了房間。

房間裡另外兩名中年人早就閉上眼睛小憩,輕手輕腳的進屋收拾東西,不小心掉了一樣東西,其中一人翻個身嚇得他冷汗直流。

二人是方導師的師弟,在外比較冷淡,其實關係很好,是研究所的二把手和三把手,一把手留在研究院主持大局。

戰戰兢兢的收拾完,休息時間也到了,就跟著二人一起離開寢室去到實驗室那。

在劉澤宇離開的時候,二人才用正常的聲音說話“一看你這個同學就心思不單純,眼神飄忽不定,笑的諂媚,要不是我在不遠處聽到,他肯定不會跟你換寢室”

“原來導師你在啊,我還以為你是湊巧回來呢”

“我是湊巧回來啊,只不過回來的早一點,要不然還聽不到這個對話呢,他明明知道我是你的畢業論文導師,經過這一遭,你也快畢業了,就差這個論文了,如果讓他聽了去,他再用你的命題寫,他如果先交上去,你不就成抄襲的了嗎,雖然我們都知道你是先寫的,可是他可以說是湊巧,準備功虧一簣了嗎”

郝運點點頭“也是我沒有考慮到這一點,老師英明”

“這沒什麼,你也休息一會吧”

“可是導師,你不是說我論文有問題嗎,怎麼讓我去休息呢”

“你自己的論文你不知道嗎,有什麼問題,我是說給那個小子聽的,好了去吧”

郝運撓撓頭訕訕的站了起來,扶著導師走向床鋪,自己把被一推,躺在上面小憩,等晚上回來再收拾床鋪。

到時間去實驗室,除了劉澤宇,所有人的精神都很好,實驗基地的規矩都比較人性化,提倡有充足的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如果真的是比較急的實驗,需要不斷的計算也會輪班休息。

劉澤宇到時哈欠連天,徐老看著忍不住的蹙眉,人員太多,也不好說。

他被安排在最角落,徐老崔老執刀解刨,兩名導師輔助,兩名中年人負責拍照,兩名女生比較靠前,兩名男生在最後。

生物的體長大概三米,所有人都能看得到,劉澤宇的身高在一米七八,身高還算不錯,在這些人裡算比較矮的,最高的是郝運,他一米九,能俯視所有人,他的視野是最好的。

解刨開始,崔老穿著防護服,手持手術刀,在徐老的指導下開刀,在胸膛上成y字型劃開,這東西看著體型像是人,身上附有毛髮,體型上來說跟人沒有差別,就是基因上測出來,和人的染色體沒有一點相關,這麼說吧,世界的基因庫裡都沒有相似的基因。

也是為了預防因古前病毒感染的機率,所有人穿著防護服。

崔老一下刀就見黑色的血液流了出來,順著毛髮流到鐵床上,順著水口流到下面的收集桶裡。

六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小姑娘們倒是捂著嘴巴,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

郝運都是沒什麼表情,只是臉色有些白。

劉澤宇還是睡眼朦朧的樣子,因為他根本就看不到,兩名中年人在拍照,總是擋住他的視線,何蕊站在他的前面,她哈著腰,透過前面人的胳肢窩下的空間觀摩,他也不好叫何蕊離開,說他要看,索性不看了。

見郝運抱著胳膊看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不由冷笑,抱著胳膊低頭閉上眼睛小睡一下,應該沒有人會看見,抱著這個心理,他安心的養精神。

防護服也是大,頭罩的只能看見眼睛,也是沒有人注意他,就這麼站著睡著了。

二人合力將胸腔上的面板撕開,裡內結構就呈現在大家的眼前,通體比較黑,肋骨也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就是不知道是因為埋的久,還是原本就是這個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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