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應該這樣,罵得他們不敢接近你,你媽就想息事寧人,她還覺得咱家好欺負”

陶爸爸坐到女兒的旁邊,把剛剛開啟的半瓶水放到陶桃的手上。

“爸爸,你不怪我得罪親戚嗎”

陶爸爸搖頭“這幫親戚我本來就不想走動了,尤其是你二嬸,這娘們根本就不是過日子的人,你二嬸給我寫過情書,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燒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年輕的時候拈花惹草,連你弟妹都淪陷了”

“這情書不是孩子十多歲的時候翻出來的嘛,那時候我照了照片,存在我手機裡,這敗家孩子看見了,就問我,我就告訴她了”

“嗐,只怪你爸太優秀,魅力擋不住啊”

“別貧了,洗手吃飯吧”

二嬸

李鳳被掛電話後,攥緊手機,險些捏碎了,就在這時手機來了電話。

一個噁心人的計劃在她腦中響起。

李鳳連忙接起“哎,尤姐”

“我說了,要不明天你帶著小尤過去,咱拜訪一下”

“不麻煩不麻煩,這結婚嘛,大事,一定給你好好相看”

“那好,明天見,明天見”

電話那邊的聲音聽不清,就見李鳳的臉上堆著笑,褶子深的都能夾死蚊子。

結束通話電話,李鳳的笑容消失,陶桃,明天有你好受的。

六點

陶家二叔陶勤從工作單位回來,飯菜早就準備好,放在桌上。

陶勤洗完手坐在飯桌上吃飯,漫不經心的說起相親的事。

“你給陶桃介紹相親物件了?”

李鳳漫不經心“啊,怎麼了”

“你以後少給陶桃介紹相親物件,人家結不結婚關你什麼事,守好你那一畝三分地得了”

“我介紹個物件還是我的錯了,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家好,我上趕著吃力不討好啊,我忙活半天,到後來都說我的不是,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李鳳把筷子一撇,坐在地上拍著大腿開始哇哇嚎,乾嚎連倆滴生理鹽水都懶得擠。

他們住的是老小區,隔音不好,丟人不說,陶勤還得承受魔音穿腦。

陶勤儘量無視李鳳的哭鬧,淡定的吃飯,吃飽喝足後將空的飯碗摔到地上。

清脆的破裂聲響起,李鳳哭鬧的聲音戛然而止。

“嚎什麼,有什麼可嚎的,人家過人家的日子,關你什麼事,上趕著找不痛快,要不是我大哥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你給陶桃找了個那麼個東西,自家女兒被坑的還不夠苦嗎,還要把人家的女兒推進去,你做個人吧”

李鳳一骨碌從地上竄起來,指著陶勤的鼻子罵。

“好你個陶勤,這麼多年我為你家做牛做馬,到頭來討不到個好,到頭來你就這麼說我”

“我讓你做牛做馬了,如果不是你去我單位鬧,我能這樣嗎,陶雲的男朋友兩人當初多好,非得就給人家拆散,拆散了你倒是給人家找個好點的家庭啊,你看看你找的是什麼樣的人家,女兒挨欺負回家訴苦,你倒是好,秦家說兩句好話你就給云云送回去了,你也配當媽”

“陶雲的親事怎麼了,陶奮的彩禮哪來的你不是不知道,你當初也沒說什麼啊,小兩口哪有不拌嘴的,你清高你怎麼不把彩禮還回去啊”

“你還好意思提陶奮,這什麼破名字,我當初就說不要這個名字,你就說,我叫陶勤,兒子必須叫陶奮,兩個名字就是勤奮,我看不是勤奮的奮,是大糞的糞”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抱著孩子不撒手,現在嫌棄了,想當初幹什麼了”

“陶奮讓你慣成什麼樣了,都進監獄了,你有嫂子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還嫂子,你有大哥三分之一我都不帶成這麼個潑婦樣的,我為這個家付出多少,你看見了嗎,就知道在這指責,你也買個大房子給我看看啊”

“你也配,當初怎麼嫁給我的你自己不是不知道,再跟我耍這個潑婦樣,趁早離婚吧”

“離婚?你是不是和你單位的那個狐狸精勾搭到一起了,陶勤,我跟你拼啦”

李鳳像炮彈一樣撲到陶勤的身上,對著那張人到中年還算比較英俊的臉上又抓又撓。

陶勤一不注意被撲倒在地上,地上還有剛剛他摔得陶瓷片,加上李鳳的體重,陶勤被扎的齜牙咧嘴。

陶勤制止她的手,用男人先天的優勢將她制止,又一腳將李鳳踹下,扇了她幾個大耳雷子,臉霎時間腫的挺老高。

李鳳頓時眼冒金星,捂著雙頰,一時間蒙了,沒有動作。

陶勤對著鏡子檢視自己的傷勢,原本還算乾淨的衣服上全是土,頭髮被拽掉不少,臉上還有幾道血淋淋的印子。

後背的傷口還在滋滋流血,陶勤怕傷口內有瓷片碎渣的殘留,為避免感染,連衣服都沒換就出了門。

“如果你再去大哥那找不痛快就離婚,我說到做到”臨走時留下這麼一句話就奪門而出。

坐在地上的李鳳一臉的茫然,又見屋內的狼藉,抱著大腿痛哭起來。

一身狼狽的陶勤下了樓,世人都說,你最狼狽的時候總是會遇到最不想見到的人。

疼的齜牙咧嘴的陶勤,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一拐角就遇到了李鳳嘴裡的狐狸精,也就是陶勤先前的同事,劉豔麗。

劉豔麗倒是沒認出來陶勤,陶勤卻一眼就認出了她,她這些年根本就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麼的漂亮,年紀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什麼痕跡,還多了些成熟女人的韻味。

相比較之下,他因為生活的瑣碎看起來老了二十多歲都不止,下意識的自卑讓他低下頭,從她身邊走過去。

走向診所的他不僅想起從前。

當年的他也是帥小夥一枚,有體面的工作,一切在娶了李鳳之後一切都變了。

一次醉酒之後,他陰差陽錯之下睡了李鳳,兩個月之後她發現她懷孕了,找到他家讓他負責。

當時的他並沒有放在心尖上的人,想著娶誰都是娶,雖然他對這個女人沒什麼感情,但她肚子裡已經有了他的骨肉,他就娶了她。

剛開始一切都還算不錯,李鳳也很勤快,當時他大哥在外的工作,李鳳懷著孕,照顧爹媽,還沒有怨言,晚上下班回家桌上都是香噴噴的飯菜。

當時的他想這麼過一輩子也還不錯。

再後來到了孕後期,李鳳開始疑神疑鬼,懷疑他外面有人,他極力解釋,暫時壓下她的懷疑。

李鳳開始跟蹤他,他當時和劉豔麗有工作上的交流,被她看見就以為是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他實在是怕傷了肚子裡的孩子,就保證,就算是工作也會顧及和異性的接觸。

再後來就看見她倆在工作單位談笑風生,就不管不顧,當著整個單位的人辱罵劉豔麗。

劉豔麗是城市人,哪裡見過這架勢,嚇的第二天都沒來上班,說是驚嚇過度在家休養。

為了部影響單位裡的人,他主動辭職,這就讓李鳳認為他是做賊心虛,還要去鬧,身心俱疲的他領著家人去到別的城市生活。

沒想到二十五年之後會以這樣的姿態見面,慶幸的是她沒認出他,失落的是,他們再也不會有交集了。

這麼想著就到了診所門口,處理傷口的時候,劉豔麗居然進了診所。

原來她當時是在做假期兼職,原本她是醫科大學的學生,這件診所就是她和伴侶開的。

也是湊巧,又進來一個比較棘手的病患,處理他傷口的醫生走開,劉豔麗接手未處理完的傷口。

陶勤連大氣都不敢喘低著頭,避免和她有視線交流。

劉豔麗也沒察覺,坐在她面前的人居然是老熟人。

“好了,還有其他傷要處理嗎”

陶勤搖搖頭,穿好衣服要離開。

眼尖的劉豔麗看見套勤脖子的位置上有抓痕。

“誒,你等等”

劉豔麗抓著陶勤的肩膀按在座位。

“你脖子上有傷口,我給你處理一下”

“不同”

陶勤掙扎著要走。

劉豔麗以為這個病人是怕加錢,溫聲細語的說“你不用怕花錢,這就是你縫傷口附贈的,不要錢”

劉豔麗人看著不大,勁不小,讓陶勤一時還掙脫不開。

她走到陶勤的正面,拿著面前要消毒。

“你得抬頭啊,我看不清你的傷口”

陶勤赴死般的抬起頭,只不過要忽略他閉上的眼睛。

“噗呲,你閉著眼睛幹嘛,又不會很疼,一個大男人還怕疼”耳邊響起了劉豔麗無奈又好笑的聲音。

陶勤睜開眼看面前的女人,女人臉上笑面如花,一時間看呆了他。

劉豔麗拿過酒精棉,一看見睜開眼的男人一時間有些愣神。

“你是?勤哥!”

“真的是你啊,沒想到在這碰到你”

陶勤有些尷尬的摸摸頭,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搬到這邊來了,你怎麼受傷了”

“嗐,我問這些幹什麼,你等等,我給你先處理一下傷口”

劉豔麗離得極近,陶勤似乎還聞到她身上的馨香,一時間心猿意馬,嚥了好幾口口水。

見她認真的模樣,彷彿又回到一起工作的那一年。

那時的她,活潑,明豔,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整個人像個小太陽,照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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