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包裡藏著一些巧克力,糖果,還藏著一把小刀還有貓爪指虎,一直被抓在手上,把袖子拉長,把手藏在裡面。

前兩天她吃過藥剛醒,發現不能在坐以待斃,人死了生活還得往前看,世界不會因為任何人死掉而不在轉動。

衛生間已經停水,唯一的水資源就是桶裡的水,從桶裡舀出一杯水,開啟一個自熱鍋,等待五分鐘後開吃。

碗裡燒開的水也不能浪費,倒在暖水壺裡,晚上睡覺再倒進暖水袋裡取暖。

酒足飯飽之後,她又翻遍室友的櫃子,試圖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最後找到一個夏天的水槍,水槍上連線的橡膠水袋可以用,水槍是全新的,還沒開啟過,橡膠味有些難聞,不過還可以適應,商家打著的是嬰兒可以入嘴的材質,應該不會有害吧,咱抱著遲疑的態度,好,下一個。

腰包,在刁白的印象裡都是老人或者活動商販會掛著這麼個小包包,她掛在腰上試著蹦兩下,沒滑下去,也沒有開扣,不錯,留著,下一個。

下一個就挺好,還挺小巧的,網上叫貓咪指虎,室友買來防色狼的,大學生嘛,多多少少會做些兼職,晚上回來的有點晚,有點遠什麼的在所難免,這個東西就派上用場了,有兩個尖刺,可以攻擊,上面還有兩個眼睛可以放手指,很牢固,不會打到半道掉了。

平常不用可以用來做個裝飾品,受到威脅的時候就是個武器,不錯不錯,放進包包,下一個。

行動式強光手電筒,太陽能充電,不錯不錯,收起來,下一個。

車鑰匙?她旁邊鋪的小姑娘買了一輛二手小車,應該是上課,沒看沒把車鑰匙拿走,刁白把車鑰匙也塞了進去。

再翻下去也沒什麼了,就剩些衣服,包包化妝品了,刮眉刀有點用,留著。

腰包被塞得鼓鼓囊囊,水袋裡也灌滿水,是雙肩揹帶的設計,還挺合理的,不會感覺重,閒的時候做些手工,把水袋連線水槍的管摘下來縫到衣服裡,連線到領口位置,一低頭就能喝到。

吃完飯在鍛鍊一下,這幾天過的格外充實,吃完的東西打包好扔到陽臺上,避免生蟲。

正在啃蘋果的刁白感覺手機震動了,是大群訊息,發訊息的人是郝運。

“女寢A棟還有人嗎”

刁白的蘋果含在嘴裡,看群裡接下來的話。

按理來說現在應該沒有訊號了,這訊息是怎麼發出來的。

“我和物理系的楊焰在物理實驗室頂樓,這片通訊暫時的恢復了,有沒有活人和我們一起逃走”

郝運大學裡知道他的人很多,物理實驗樓的天台和女寢是連著的,應該是有實驗,才被困在那,因為經常有導師帶著學生白天做實驗,這次可能是因為爆發時是白天,沒法下去,才想著從女寢下去。

在群裡有幾個小姑娘回覆了,刁白寢室樓上的小姑娘也發了語音,男寢那邊也有了回應。

就是人數不多,五六百人的大群只有不到二十個人回話,排除潛水或者手機沒電的倖存者。

有冷靜的還甩出一張室外生存法則,和刁白看的那個差不多。

寢室裡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存貨,郝運讓每個人都在寢室裡找找,在收集起來,郝運讓每個人在群裡說一下自己的寢室位置,隔壁男寢的人明天來女寢接應。

一樓的女生對著男寢的方向晃燈,明確一下要去接應的寢室,這幾天喪屍並不多,有閒逛的,也就那麼幾個。

袁雨走的那天吸引走不少喪屍,物理實驗樓和女寢下方還有一個小過道,不知道有沒有喪屍。

刁白思索再三,也寫下了自己的寢室牌,拼一拼總比一個人自己待著要好。

把沒開封的水和沒吃的食物放在揹包裡,充電寶,手機塞到揹包裡,手機是被調成靜音的,車鑰匙放在有拉鍊的口袋裡防掉。

又跑到洗手間裡衝個澡,又洗了一個頭,對著鏡子,刁白竟然用刮眉刀一點一點的把頭髮給剃掉了。

對,剃掉了。

對著鏡子裡光溜溜的人頭,刁白滿意的笑了。

“沒想到姐的光頭顏值還是挺能打的”

擦掉頭髮茬子,清洗乾淨之後,又翻出一個鴨舌帽,突然這麼剃頭,突然覺得頭頂涼颼颼。

又從櫃子裡拿出幾件換洗的衣服放進揹包裡,把揹包放在枕邊,把小陽臺上堆積的垃圾扔到樓下,這才上床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早上是被肉體砸到地面發出“嘭嘭嘭”的聲音弄醒的。

還有驚呼的聲音,正想用手指攏攏頭髮,才發現自己是個光頭了,多年的習慣還是改不了。

拉開門就見一個血次呼啦的東西掉了下去“我靠,什麼東西”

一個哈欠硬生生給嚇沒了,朝樓下望去。

喪屍好像受到什麼召喚,往一個方向去走去,一個個像下餃子一樣往樓下走,旁邊寢室的喪屍也是,從護欄上頭朝下一翻就下去了。

刁白跑回寢室翻開手機,發現群裡郝運已經發了訊息。

“喪屍不知道什麼原因往一個方向走,趁現在,趕緊去樓梯口,我們邊下樓邊集合,五分鐘後見”

刁白昨晚已經收拾好,直接穿上衣服直接就可以走。

收拾好後移開擋著門的東西,回頭又看了一眼寢室,鎖上門,走了。

到樓梯的時候已經有兩個小姑娘在等了,還沒來得及說話,郝運帶著另外三個小姑娘下來了。一樓還有兩個小姑娘等著。

一樓大廳裡已經有七個男生在等了,兩個女孩子被圍在中間。

十五個人在一樓大廳會面,“誰有車”

學生會會長,習木,籃球隊長鄒凱,還有一個胖胖的男生舉起手,刁白也舉起了手,另外一個酷酷的女孩子也舉起了手。

“誰的車在附近”

那個酷酷的女孩子“我的車就在那”

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輛五菱麵包車。

在場的人滿頭黑線。

“怎麼,瞧不起五菱啊,五菱才是神好不好,抗造,還省油”

“有車的人先上水靈的車,然後找到自己的車回來再接我們,每個車上必須有一個男生”

剩下的人進到宿管阿姨的辦公室裡等著,水靈開啟車門,三個男生坐在後面,刁白坐在前面。

“你們的車都在什麼位置”

刁白想了想“食堂”

習木“主教學樓”

鄒凱“籃球場”

胖胖的男生潘博“醫務室”

“坐穩了”這四個地方正好要繞女寢一圈。

“不愧是五菱,推背感真強”

一個漂移,車穩穩當當停在食堂門口的停車場。

刁白衝窗外按了一下鑰匙,後方粉色的小車亮了。

刁白下車跑過去。

在她下車的瞬間,車子如離弦的箭般射了出去。

坐上車,打著火,放在方向盤的手不覺得緊了緊“我都坐上車可以逃離了,我自己有車為什麼還要跟著他們走,自己走不好嗎”

水靈以最快的速度把人送到指定地點,回了女寢,潘博竟直接奔進醫務樓裡。

水靈並沒有回頭看,直接回了女生宿舍樓,把車停在樓前。

接下來回來的是習木,開的是一輛效能不錯外表穩重國產的車,鄒凱緊隨其後,惹眼的紅色。

刁白最終也開著車過來了。

最後放下的也是最近的潘博過了十分鐘還沒有回來,眾人不得不懷疑起了他。

男生A“潘博呢”

男生B“沒看見啊,照理來說不應該早就到了嗎”

女生A“會不會是遇到了喪屍啊”

男生A“不可能,喪屍都走了,這小子肯定是逃跑了”

女生A“不能吧,他看著挺老實啊”

男生B“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行了,大家先上車吧,沒有潘博的車也坐得下”郝運在一旁最聽不得嘰嘰喳喳的長舌婦,說道。

“你聽,連郝學長都這麼說了”男生A在一旁和兩個學生小聲說兩個學生好像是信了。

“夠了,趕緊上車”

遠處傳來轟隆隆的聲音,說是萬馬奔騰的聲音都不為過。

“快,上車”

郝運讓楊焰坐上水靈的車,他坐上刁白的副駕駛,剩下的人隨機分配,最後就剩下剛剛討論潘博的三個學生。

“你們快上車啊,擠一擠還是有位置的。

三人面面相覷,車已經坐滿了,忽然遠處開來一輛銀灰色的轎車。停在三個學生的面前。

“抱歉回來晚了,我上醫務樓裡取一些藥品,就回來晚了,你們怎麼臉這麼紅啊”

三個學生有點羞愧,剛剛還說人家的壞話,沒想到人家是去取藥了。

扭扭捏捏的上了車,郝運跟楊焰說過接下來的目標是哪裡。

學校的小賣部。

五輛車成一條直線,穿梭在校園裡。

五輛車停在小賣部的門口,司機不用下車,剩下的人下車拿物資。

刁白的開車技術不太好,主動請纓讓郝運駕車,不過車鑰匙還在刁白手裡。

楊焰手裡多出幾個裝行李的大袋子,分發給下車的人,郝運也在其中。

“記住,吃的,水,都不要放過,男生搬水放後備箱,女生搬零食,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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