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麟倒是一句話沒說,在旁邊較為鬆軟的地上,用異能弄出來一個坑,輕柔的把沈荼蘼抱起來,放進土坑裡,又用異能埋上。

“希望你下輩子不要這麼倒黴”

如果沈荼蘼堅持的時間再長一點,就能看到她的親哥哥了。

不遠處傳來喪屍的嘶吼聲,二人轉頭望去“走吧”

“嗯”

二人驅車離去,留下地上一座孤零零的新墳。

沈荼蘼突然驚醒,她夢到了當初沒有那封信,身邊人的下場,身體心理全部都感同身受,父母離世,精神崩潰,張千把她賣出去,提心吊膽的生活。

也意識到,如果不是那封信,她將會是多麼的悲慘,同時對上一世沈荼蘼的死感到可惜。

那殘缺的眼睛被生生劃開的痛感,被喪屍擰斷手腳的絕望,攻擊著她緊繃的神經。

同樣也看到了埋葬她的藍麟,冥冥之中自有緣份,曾經聽老人講過,前世埋你的人,是你今生的戀人。

手不自覺的摸上在夢中殘缺的眼睛,手指控制不住的顫抖。

“你怎麼了,剛才你突然昏倒了,沒事吧”

守在床邊的是藍麟,和夢裡的截然相反,夢裡的殺戮氣息更重,不過能幫素不相識的人挖坑收屍,說明也不是濫殺無辜的人。

“我沒事”

“沒事就好,喝點水吧”床頭上擺著一杯水,藍麟順手拿過,遞給她。

“謝謝”

夢裡的藍麟應該是有控制土地的能力,這回不知道異能會不會有偏差,畢竟有她這隻蝴蝶,引起效應的大小也是不可知的。

沈荼蘼抿了兩口水,根據她的記憶,記得沒錯的話今天晚上的月亮會不太一樣,四周冒紫光,一夜過去會下一場下雨,吸入氣體的話大機率會覺醒異能。

就是不知道試劑的作用會不會增強,還是會失去作用。

藍麟見她半天沒動靜,就抬頭看她,發現她目光無神盯著手裡的水杯。

藍麟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嗯?你剛說什麼了”

沈荼蘼以為剛才藍麟跟她說話,她沒回應,才提醒的她。

“我剛剛沒有說話,我就是看你沒動作,你是不是今天嚇到了,要不要再休息一會?”

“也好”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

藍麟離開房間,貼心的掩上門,一回頭就看見剛要上來檢視妹妹的沈天翼。

“她怎麼樣了”

“沒事,可能就是嚇到了,我先讓她休息了”

“那我也下樓吧,一會等她睡醒下來再說吧”

沈荼蘼聽著兩人離開的腳步聲,安靜下來才細想現在,張千一家進了監獄,父母也沒有過世,她就知道身邊的幾個人的結局,現在跟夢境根本就搭不上邊,除了大致方向。

病毒是洩漏出來的,大概在北極基地裡,傳出過有解藥,不過就一段時間就銷聲匿跡了。

好像是因為喪屍變強了,疫苗也就沒什麼用了,那如果在喪屍變強之前把疫苗製造出來那會不會解決這場危機。

她記起來知道基地在哪,疫苗沒有用的事情被人們口口相傳,基地的位置也不是秘密。

從空間裡翻出紙,寫寫畫畫,最終得出來準確的經緯度。

不過棘手的的是,就算是知道在哪,這麼多的人,她不可能全都帶著。

突然她想到了她當初所在基地位置,基地的最大的掌權人她並沒有見過,只是知道進入基地的門檻很低,只要一些食物和水就可以進入,尋求庇護。

像她這種沒有異能,只有蠻力的人非常多,如果當時基地有級別,應該是最差的。

好在掌權人非常的強,無人敢惹,據說當時的異能已經是四級了,可能也是虛報,畢竟她也沒見過。

掌權人的名字好像是叫秦恆,聽說是北方人,經歷九死一生到達目的地,也就是南方,南方空氣溼潤適合農作物生長,也是養老的首選。

有那種全是異能者的城市,把普通人當牲口一樣對待,這種基地不是首選。

翻出地圖,標記好,如果點子夠好,說不定可以遇到未來大佬。

沈荼蘼被張千賣出去之後,輾轉多地才到達南方基地的,單靠她自己是絕對到不了的,也是歪打正著。

張千當時也是混的風生水起,在一個全是異能的基地裡,不過聽說,張雨霏和張家父母都過世了,說起他人人都知道,不過對張家三人的死說法各不相同。

不過沈荼蘼最可信的一個說法就是,張千為了利益把張雨霏交換出去了,沈家父母不同意,就把他們弄死了。

還有說是得病的,還有說是張千的異能暴亂不受控制把這仨個普通人給炸死的。

沈荼蘼當時光顧著活,也沒時間想太多,先解決溫飽再去想怎麼報仇,結果就是還沒等報仇,她就嘎了。

拿著地圖,沈荼蘼琢磨著要不要把空間的事情說出來,這麼多人,這麼多的東西,到哪都顯眼,人還好說,東西被盯上了就不好了。

走到窗邊,天早就黑了,月亮透著淡紫色的光,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月亮有什麼不一樣,思緒飄向了很遠。

大院裡的所有人悄然發生著變化。

夏思的逃走,給張千造成很大的影響,最難的就是槍支,這種東西在這個時候就是用一點少一點,沒了就是沒了。

可是還沒等用呢,就被人拿跑了,如果可以,張千想把夏思拿大炮轟死。

監獄裡最角落的房間裡,地上趴著一個血人,旁邊站著兩個壯漢,張千坐在血人的面前。

“老大,我真的是無心的啊,誰知道這個賤人有這個目的,老大,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地上的人斷斷續續重複著這句話。

“你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有用嗎?”

把監獄作為根據地並不現實,這裡的物質條件有限,食物吃的也特別快,種植根本就來不及,他的計劃是拿槍出去搜尋物資,然後等兵強馬壯再出去重新找個地盤,也可能就在監獄裡不出去了。

誰知這個計劃就被這個酒囊飯袋給破壞了。

盛怒之下更加平靜,讓匍匐在地上的人和施暴的人打了一個冷顫。

手中的水珠漸漸凝成實質,隨著意念移動,糊住在地人的口鼻,老公施刑的人被嚇了一跳,這比喪屍還要玄幻,跟變魔術似的。

被糊住的人眼球凸起,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臉憋的通紅,愣是講不出來一個字,也不能喊出來,肺裡的空氣消失殆盡,向前抓的手慢慢的放下。

臉變得青黑,嘴唇紫的嚇人,水從口鼻裡流出來,形成一小灘。

張千穩如老狗的坐著“剛剛的事情,我不希望第四個人知道,懂?”

兩個壯漢不知什麼時候抱在了一起,哆哆嗦嗦的點頭。

離開牢房,對於剛剛水的產生,還有對水的控制,讓張千狂喜,這種能掌控的感覺太好了。

沈荼蘼當天晚上睡著之後,進入一種奇異的狀態,周圍的空氣分子在周圍震動,蹦蹦噠噠的,像個調皮的孩子,分子緩緩向她靠近,分子似乎被沈荼蘼吸引,聚集在她的周圍。

沈荼蘼伸出手指,點向一個比較大個分子,很小,還沒有半滴水大。

原本活躍的分子卻一動不動,還主動靠近她,繞著她的手指玩了起來。

睡夢中的她手指在空中轉著圈,一根筆隨著她的動作,忽上忽下,一甩筆就定在了牆上。

翻個身又進入了夢鄉,仔細看嘴角,還有一抹淺淺的微笑。

藍麟巡視過別墅區的圍牆,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床上休息,淡淡的紫光進入他的身體,疲憊的他並沒有注意到。

旁邊的藍天正呼呼大睡,時不時的咂吧嘴,腿還不老實的把被子蹬到地上,撓撓肚子,翻個身繼續睡。

其他房間內,個別人也出現了這種情況,只不過是顏色和亮度的不同。

徐澎住在軍人院裡,屋裡的床已經換成上下鋪,他睡在上鋪,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幸好他下鋪的軍人還沒回來。

見到昔日愛人的他,不知現在是什麼心情,總之已經是失眠好幾天了。

現在一閉眼睛都是以往快樂的回憶,終於在半個小時後終於睡著。

這夜安靜到沒有一絲風,寂靜的可怕。

基地

上校辦公室內一片狼藉,杯子的碎片,檔案的碎屑,抽完的菸頭,散落一地。

國內已經聯絡不上,基地內的供電最多還有兩個月,食物剩的也不多,最多能撐一個多月,捕魚的話能堅持的久一些,就是海里的魚不知道還能不能吃。

兩位教授還在做實驗,使用了各種方法,試劑,都沒有任何用。

兩位還不知外面的情況,上校勒令通訊員不可以向外透露半句,壓力就給到了上校這。

半個月了,一點進展都沒有,上校原本烏黑的頭髮冒出來根根白髮,茂密的頭髮也見了頭皮。

煙一根接一根的抽,一進屋都能嗆一個跟頭,燈罩在短短几天被燻的焦黃。

新送來的報告又被撕的粉碎。

“有效果了!上校,有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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