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就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沈荼蘼走到前面和村民對峙,氣場絲毫不輸那一群人,刁白在後方看著英姿颯爽的她,直冒星星眼,沈天翼的眼神裡透出寵溺,藍麟一眨不眨的看著心儀的女孩。

“你…!”李民指著她剛要出聲,就被沈荼蘼截斷。

“你們又該說了,你的朋友們不都沒什麼事嗎?呵呵,那是我們發現得早,才沒有發生意外,不過經過這件事,我發現了另外一個很有趣的事,相信你們會很感興趣的。”

說完這段話村民們面面相覷“不會是村長自已偷麼存了糧食想自已獨享,被這些人發現了吧?”

“不能吧,村長雖說願意佔點小便宜還救了我們,他偷存點糧食,不是很正常的嘛,難道你家沒有啊?”

剛才那人不吱聲了,因為那人就偷存了不少糧食,被這麼大咧咧的問出來,臉紅的跟猴屁股似得。

“看這態度也不像,村長偷存糧食,跟他們也沒啥關係啊?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們叫過來,就這事?閒的吧?救完人就走唄!”三人點點頭又看向前面。

“喂,那女的,之前抓來的不會有你認識的吧?”說話的正是挨完揍,臉還沒消腫的狗剩,突兀的這麼一喊,把站在他正前方的李民嚇了一跳。

“什麼之前抓來的,不就是這一次嗎?還讓人家逮住了!”說出這話的李民顯然是不知情的,他和村長表面是上下級,其實大部分的大事都是李民做主,村長出面,村裡的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是村長在辦,就職位高點,有很多的事情都是繞過他,直接和村長研究,抓人的事都是在晚上進行,白天能不出門就儘量不出,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狗剩這才意識到說漏嘴了,不敢看李民的眼睛,眼神閃躲。

“看來這件事這位書記是不知情的,所謂不知者無罪,我也不跟各位賣關子了,哥,把簾子拿下來吧。”

“簾子?什麼簾子?”村長這才回頭,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見沒被蓋住的鞋子。

看到鞋子,村長慌了,對著過去的兩人大喊“不要!不要過去!”蠕動著身體過去,想擋住,可是徒做無用功。

沈天翼點點頭,沒有理會村長的叫喊和阻撓,和袁雨一人拽住一邊的繩子,把簾子撩下來。

在場的村民都被激起好奇心,行注目禮等著簾子被摘下。

“完了!”眼看阻止不了,村長眼睛失去了色彩,癱坐在地。

“啊!”村民們無不驚呼,剛才的小孩哥被嚇哭,躲進母親的懷裡。

“這不是村長說的怪物嗎?和錢穗手機裡的一樣啊!這裡怎麼會有?”

距離最近的李民臉刷一下就白了幾個度,不知是被嚇得還是燻得。

當初讓村民離開的時候,村長描述的他們是不信的,是從裡一個村裡跑回來的人拼死錄過一個影片,眾人這才相信他的話,舉家搬到這,沒想到村長居然會藏這麼個東西。

“你們看他身上的護身符和村長家兒子的一樣!這是不是志遠啊!”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脖子上的掛墜,雖然糊了一層血,還是能依稀看見輪廓,這塊護身符是村長祖上傳下來的,一直戴在他兒子身上,村裡的人都見過,還是能辨認出來。

“那些被抓來的女的不會被他兒子吃了吧”

這句話就像是熱鍋裡滴進一滴水,村民都沸騰起來,討論這件事的真假,從那件事之後,陸陸續續少了一些人。

失蹤人的家屬會找一找,但不會去很遠的地方,畢竟外面還是很危險的,心情低落幾天,或者是抱著僥倖的心理,相信家人還活著,就這麼渾渾噩噩的生活。

幾個失蹤家屬的村民怒目而視,村長顧左右,絲毫不敢和這些人對視。

安靜如雞的他突然暴起“你們別聽這些人瞎說,你們家人丟的時候,我不都在幫忙找嗎,她們說是我兒子就是我兒子啊?我兒子就是他們帶來的,說不準是他們把他害成這樣的,還有你們的家人,說不準就是他們帶走弄死的,我苦命的兒子啊,被禍害成這樣,爹的心吶!”

村長聲淚俱下的控訴著沈荼蘼他們,如果汙衊的不是他們,他們自已都得信了。

“村長說的對,我們之前一直過的挺好的,他們一蹦出來,村長的兒子就變成怪物出現了,大家聽我的,我們人多勢眾,還解決不了這麼幾個人?大家都上啊!”狗剩在最後方搖旗吶喊,群眾裡的幾家人眼睛赤紅的盯著他們,彷彿要將他們剝皮拆骨,手中的武器握緊,下一秒就會衝上來。

“啪啪啪”

“村長這顛倒是非的能力真的是非常的精彩,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也沒必要客氣了,誰敢上,那得看看我手裡的槍同不同意”沈荼蘼從口袋裡摸出一把精緻的小槍,輕撫槍身,下一秒,打向村長兒子。

“”子彈末入肉的聲音,喪屍的小腿處被打出一個洞,腿肚子被打爛,骨頭也被波及到,子彈穿透後打進身後的樹樁裡,不像是假的。

衍叔看到兒子被打,瞬間不淡定了“啊!你說話就說話,打我兒子幹什麼?啊!”

“不打你兒子打村民嗎?你兒子就是個死的,沒有感覺,還是說,你對村民的關心是裝出來的!嗯?”水靈在一旁不爽道。

對面的李民臉色古怪,拳頭捏緊又鬆開,像是做了什麼重要的決定,張口問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我沒必要騙你們,相不相信是你們的事,我只負責說我看到的”沈荼蘼聳聳肩。

“你們可以派人去後院四角的的土裡看看有沒有收穫,相信會有驚喜的。”

“李民,你個狗日的?還不救老子,還在墨跡什麼?”村長無能咆哮,說到藏屍地點,他有點慌了。

村民們討論的熱火朝天,沒人在意在地上坐半天的村長。

李民還是想確定一個事,從身後叫過來兩個年輕的後生,到沈荼蘼說的地方去挖。

“記得戴手套哦!”刁白提點了一句。

兩個後生帶著專門劈柴的手套過去,一下下刨土的聲音敲在村長的心上,臉色越來越白,虛汗越冒越多,恨不得縮小身形,遁地逃走。

兩個後生的動作麻利,分工明確,一人刨地,一人負責運,沒一會,樹下摞起半人高的骸骨,還有沒挖完的。

最後一個位置,死人的衣物被挖出,兩個後生抬過來的。

瞥見衣服堆裡那一抹熟悉的顏色,“轟”李民的天都塌了。

六神無主的走到那一堆衣服前,伸出手捧起那塊布料,看到他媳婦縫補衣服時獨特的針腳,再也扛不住,跪在了地上。

眼淚奪眶而出,手緊緊的握住布料,想將之揉進身體裡,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血液全部湧到頭上,臉色發紫,眼珠佈滿血絲,頭頂的青筋一蹦一蹦的。

他的眼前浮現女兒和妻子,他們一家三口的幸福時光。

“爸爸,你看我的衣服好不好看,媽媽給我做的,媽媽說了,這個針法只有她會,所以我的衣服是最獨特的!”

“爸爸,你看我畫的一家三口,我們一家定要永遠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剛搬過來的時候,沒幾天李民女兒就不見了,他和妻子瘋了般尋找,甚至冒險到原來的村落裡尋找。

他們出來的時候,有些玩具被放在了房子裡,不方便拿走,李民女兒患有癲癇,十三年前,在一次癲癇掉到地上,摔壞了頭,並且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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