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張囡過來了。

“場長,牧城找我了,說只有一個老師進行交流,他想有兩個。”張囡說。

“你什麼意思呢?”

“我的意思憑本事,畢竟這是大事兒,最後決定的是場子能不能進世界一流的場子,只有裝置是一流的,肯定是不成的,重點是妝術。”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牧城是想把妝術發展起來,也有道理,但是我更傾向於,進到世界一流的場子。”

“我做牧城的工作。”

張囡走了。

這個牧城未必不清楚,到也是挺固執的,人家畢竟是學院的院長,這次交流有他一個,他想有一個老師,這樣會更好一些。

但是不行,唐曼不會同意的,絕對不行。

下午,五名交流的妝師進行妝測,並沒有完全的就敲定下來。

下午一點半,到外妝樓的義妝室,交流會將在這兒進行。

近水樓臺先得月,五名妝師定下來之後,隨時就可以到義妝室進行上妝。

外妝樓義妝室的義屍,那是仿生的,近於人,所以多少人想進去試一下,可是沒有機會。

唐曼坐在一邊,五名妝師同時開妝,唐曼給五個人定的妝不一樣,五種妝法,看看他們的能力。

班子成員看著,牧城也在上妝。

董禮也在上妝。

董禮上妝的速度快,四十分鐘,妝完成,董禮舉了一下手,收拾,退臺。

沒動,這些妝師上完妝,她們回去後,一起看妝。

大螢幕切到了董禮的妝上,那妝真是沒有可挑剔的,近乎完美,董禮已經把妝掌控到了極致了。

一個半小時,所有的妝都結束了,妝師退出去。

唐曼站起來,大家一起看妝。

董禮的妝是沒有爭議的。

牧城的妝也沒有問題,其它妝師的妝就一些小問題了,但是總體來說,在場子裡,已經算是不錯的妝了。

“錢主任,把這些妝的影片剪輯出來,發到全場,如果覺得自己行的妝師,可以來試妝。”唐曼說。

“知道了。”

回辦公室,喝茶。

唐曼這樣做,就是讓牧城知道,妝必須是要達到要求的。

牧城今天上妝,能看得出來,不是太高興。

喝一會兒茶下班,唐曼開車回宅子後,休息一會兒,去了西街鬼市。

東北快五點多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有一些冷,外面擺攤的人,還是很多,雖然冷,但是鬼市的攤是不會停的,只有過年的時候會停,會停五天。

唐曼走著,逛著,這裡的機遇會更多,擺攤的,賣什麼的都有,甚至還有人在賣頭髮,真人的頭髮,掛在那兒,看著有點嚇人。

唐曼轉著,就轉進了衚衕,她在衚衕裡走著,有串子跟過來。

“唐老師,您找什麼地方?”

串子和唐曼都認識了。

“我就瞎轉。”

“噢,如果轉不出來,就打電話給我。”串子走了。

唐曼轉了半個小時後,迷路了。

她剛要給串子打電話,一個人出現了,一步一步的往這邊走,走得很慢,是一個男人,穿著黑色的衣服,帽子壓得很低,唐曼轉身就要跑。

“清主,不要跑,我帶你出去。”

唐曼一愣,站住了,叫她清主的人,只有鬼市的人。

“你是……”

“我是時刻保護你的人。”這個人的聲音低沉。

唐曼相信了這個人,跟著這個人走,出了衚衕,這個人徑直的就離開了。

唐曼愣了半天,看了一眼表,晚上九點多了,她去古街吃飯。

進古街的一家烤串店,竟然看到了回秋和大衛在一起吃飯,看來他們是認識了。

大衛叫唐曼。

唐曼過去。

“場長,一起吃吧,賞個臉。”

唐曼看回秋。

“唐老師,和您吃飯是榮幸。”回秋說。

“這太不太好吧?打擾你們聊天。”

“也沒有聊什麼,就是聊一些妝的事情。”回秋說。

唐曼坐下了。

“大衛老師,以後在外面叫我小曼就行了。”

“那我真叫。”大衛笑起來。

“當然。”

喝酒聊天,唐曼問了:“回老師,您這是真的就不回去了?”

“真的,我只談妝,不理妝,清閒過完晚年生活。”回秋說。

“那真好。”

“小曼,我是請教回老師,在外國的時候,我上過一個月回老師的課,可惜後來因為有其它的事情,再也沒有機緣上她的課了,這回回國了,有了機會,我就來請教。”大衛說。

“是呀,回老師的妝術高明,而且經驗豐富,必須得學。”唐曼說。

“別叫老師了,你叫我一聲姐,我叫你一聲妹妹,不然聽著彆扭,不舒服。”回秋笑起來。

回秋滿頭的白髮,看著就是舒服,文雅。

“姐姐,那以後就多多指教了。”

“妹妹,不能這樣說,我是有一些東西,但是不過就是皮毛,其實我挺後悔到國外教妝的,我是想到外面學一些妝,但是我還真就沒有學到太多,中國的喪妝,那是世界上最厚重的文化,學不盡,學不止,妹妹的妝可是大成之妝,鬼市有妝,曼而大成。”回秋說。

唐曼一愣。

鬼市有妝,曼而大成,這話從何而來,唐曼不知道,這回秋知道自己在鬼市學過妝,也是奇怪了。

“姐姐,這話從何而來的呀?”

“知道的人應該不少,但是沒有人知道鬼市在什麼地方。”回秋說。

這個回秋提到了鬼市,唐曼也是在揣測回秋的心思。

“小曼,鬼市是什麼地方?”

“我也說不好,應該是某一個特殊的地方。”唐曼真的說不出來。

“噢,這樣,你的妝我是沒少研究,但是我有一些妝法,是無法學的,模仿成妝後,根本就不成樣子,按理來講,我這樣的妝師,妝看上幾眼,也就能看出來七八來,可是我研究兩個月,根本就沒有研究明白。”大衛說。

“那你問我呀?”唐曼說。

“鬼市不外妝。”回秋說。

就是說,鬼市的妝,不外傳,不外教。

這個回秋知道這麼多,這讓唐曼不得不生疑了,這個回秋就是一個出國教妝的妝師嗎?

“姐姐,怎麼知道這麼多呢?我可是不知道的。”唐曼說。

“我就是道聽途說的,關於你的傳說很多,最早是關於你師父的,這是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冰水為之而寒於水。”這回秋回答的是滴水不漏的。

道聽途說,那說的這個人,也不是一般的人了,知道鬼市的規矩。

但是這個鬼市妝不外傳,不在鬼律之內,只是一種約定。

這個回秋看來不是那麼簡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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