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坐下,問怎麼了?

“哼,師姐來了,拿妝筆,我沒讓,她罵我。”衣小蕊說。

唐曼知道,董禮的脾氣急,尤其在這個時候,忙得頭暈眼花的。

董禮來拿妝筆,衣小蕊不讓拿,也沒問題。

“好了,我說她,以後她要拿什麼就讓她拿。”唐曼說。

“哼,到底是大徒弟,我這小徒弟不招人喜歡。”衣小蕊回自己辦公室。

唐曼笑了一下。

董禮那邊把內部教材的一半資料傳過來了,唐曼看著,確實是不錯,這個董禮到底是能力好,一半的教材,十二妝,一共是二十四妝,妝妝義妝幾十次,實妝三次,以前存在的問題,都解決掉了。

唐曼手機響了,接電話。

“師父,下班了,去小街吃飯,牧城安排。”董禮說完就掛了電話,風風火火的。

“小蕊。”

衣小蕊從辦公室出來,笑著。

“不生氣了?”

“哼。”

“走,去小街吃飯。”

去小街,董禮,旗子,牧城在。

喝酒,聊天,牧城沒有過多說工作的事情,問了說還沒有熟悉,沒有發言的權力。

這個牧城雖然只有二十八歲,但老誠,唐山看好的人,也不會錯了。

衣小蕊看著牧城。

“牧院長,我師妹喜歡上你了。”董禮說。

牧城竟然臉一下紅了。

“你有物件沒有?”

“沒有。”牧城看了一眼衣小蕊。

衣小蕊把頭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師妹長得漂亮,家裡條件也不錯……”董禮說著。

牧城耐心的聽完,然後說:“我暫時是不考慮的。”

這個牧城是真的聰明,和衣小蕊處物件,如果不適合,不處了,這關係就不好處理了,唐曼自然心裡也不會痛快,董禮也不會高興,所以人家不扯這個。

衣小蕊“哼“了一聲,走了。

”完了,我師妹生氣了。“董禮笑起來。

喝酒,聊天,牧城接了個電話,回來道歉,說有事先走了。

牧城在前臺押了一千塊錢,離開了。

“你太冒失了。”唐曼說。

“有話就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很正常。”董禮說。

“旗子,你說說。”唐曼說。

“董禮你確實是不應該這樣,牧城就是願意,也不會同意的,自己處上了物件,那又另說了,你這樣做,如果兩個人處一段時間,沒成,那衣小蕊的脾氣,不得哭個天黑地暗的?那樣,場長和你至少會不高興,那牧城怎麼面對這件事?這牧城可不簡單。”旗子說。

“我到是沒想那麼多,太累。”董禮說。

閒聊到晚上九點多,回家。

唐曼研究滿妝。

這滿妝,在鬼市專門有一個組在研究,實際上很少用到,看來,鬼市對滿妝已經是研究明白了,而且知道其用法,很少用,有的妝師一生沒用到,那就是說,這妝其惡,也不是一般的了。

第二天中午,唐曼帶著酒菜進地下室,她告訴衣小蕊,在這兒守著。

唐曼下去,老恩在屍臺那兒做屍泥屍。

“休息吧!”

推老師進房間,吃飯,喝酒。

“我覺得你不應該在這兒做屍泥屍,你完全可以不做。”唐曼說。

“我不做不成,我想死都不行。”老恩笑了一下。

“鬼市有那麼可怕嗎?”

“當然,不說這個了。”

“好,那我就問一下滿妝,你說過,鬼市有一個小組,專門研究滿妝的,這滿妝,最終其用是何?”

“就是喪妝呀,給死人上妝,大滿宮於內,小滿宮於外。”老恩說。

“不對。”

“那就是後話了,到後期滿妝的發展,就變了,坑人的東西。”老恩說。

“取其善,棄其惡,而妝之,必成大妝之色。”唐曼說。

這是書中所寫的。

“對,但是,學了這滿妝,只知其惡,難知其善,大妝成者可以,大善而行人可以,但是極少。”老恩說。

“這樣,我一直在研究滿妝,我想整理出來,用於喪妝。”唐曼說。

“太難了,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最後是大妝至簡,難呀,蜀道之難也!”老恩說。

“我慢慢研究,我也想問一下,進鬼市,怎麼進?”

“你現在不能進,失去了那部分的記憶,你進去也沒用的,等你恢復了,再說。”老恩說。

“這屍泥屍這樣做不行,我找私妝師過來,找幾個,幫你做。”唐曼說。

“到也成,但是妝還要你上,別人不行。”老恩說。

“好,那屍泥夠用不?”

“都夠,巫雨都準備出來了。”

“那巫雨在鬼市是大妝師,妝達到什麼程度了?”唐曼問。

“妝可過界。”老恩說。

可過界,就是陰界,妝成過界,大妝可過,帶屍帶靈,有的屍體失蹤了,就是這樣,帶屍帶靈過界,這個人轉生之後,會記得前世的某一些事情,在現實生活中,也是有發生的。

但是這種妝,極少用,極小上。

唐曼和老恩聊了很多。

喝過酒,上去,兩點多了。

上去,唐曼進臥室,休息。

四點多起來,衣小蕊給泡上茶。

唐曼給董禮打電話,說去角樓。

去角樓,就唐曼和董禮。

“你給我找三到五個私妝的人,能做出來屍泥屍的。”唐曼說。

唐曼知道,董禮認識那些人,唐曼原本也是認識不少的,可是有一些根本就想不想來,怪怪的。

“做屍泥屍?”

“你別問那麼多,錢不是問題。”

董禮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一個人半個小時後來了。

董禮沒介紹,坐下了,這個人自己倒上酒,董禮說做屍泥屍的事情,要五個人。

這個人想了半天:“好,可以。”

“明天半夜帶你們進場子,進去後,一直到屍泥屍完成,可能需要時間久一點,一個月,左右,不能出來,是地下室。”董禮說。

“價格……”

董禮看唐曼。

“你說。”

“一天兩千,一個人。”

“好,就這麼定了。”

這個人把酒乾了,連菜都沒吃一口,走了,什麼毛病?

這樣的私妝人,最不喜歡別人知道他是幹什麼的,有的私妝人,還有另外一個職業,誰也不知道,他幹私妝。

這些人有的一些是早年民間的私妝師,那個時候還沒有火葬場的時候,還有一些就是進場之後,當妝師,種種原因離開了,就開始私妝。

所以,董禮不介紹,唐曼也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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