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到有人從一個衚衕口走過來。

“你跟我走。”那個人小聲說。

唐曼此刻也顧不上多想了,跟著這個人走。

有五六分鐘,到了那個宅門口,那個人消失在衚衕口。

唐曼進去,果然是,另一座墳也被挖了,只有一個大坑,唐曼把黑紗掛到樹上,呆了兩分鐘,出來。

她按照費瑩所說的,走,又遇到了一個人,在衚衕裡,看著她,她緊張,但是腳沒停,接著往前走,和那個男人錯身而過,出了衚衕口,唐曼打車就回家。

回宅子,鬆了口氣,那個帶著她到宅子的人是誰呢?

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給費瑩打電話。

“還需要做什麼?”

“不需要了,他們失敗了,也許還會有其它的方法,到時候我就不一定能幫上你了。”

“我怎麼進鬼市?”

“這個我可不知道,其實,我也不想招惹鬼市的人,我幫你,就是惹上她們了。”

“真不對不起。”

“姐姐,您太客套了。”

費瑩掛了電話。

十點十分,有唐曼的課。

唐曼去學院上課,衣小蕊跟著。

到教室,唐曼講課。

講的是喜妝。

“今天我講一個外妝,喜妝,相對應的,我們所上的妝是喪妝,但是這個喜妝,並不是結婚所用的陽妝,我們喪妝為陰妝,那麼這個喜妝,就是天妝,地妝,人妝,人妝中的一妝,喜,怒,悲,那麼這喜妝是喪中的一種,算是小外妝,但是有死者家屬中,也有要求上喜妝的,喪喜妝,有的要結婚前死亡的,或者是其它的原因,要求上喜妝,喜喪妝,妝帶喜,也帶喪,這個難度要求有點高……”

唐曼講了小外妝,也是打一個鋪墊,將來外妝教材編輯完了,會讓妝師,老師先來學習,慢慢推開。

上義妝,唐曼講解著,結束了。

一名學生舉手。

“你說。”唐曼收拾妝筆。

“唐場長,妝師所學之妝,為了的是實用,上過妝,也是煉化了,只是給活人看的,而且家屬基本上對這個是不懂的,我覺得沒有必要那麼複雜,簡單的妝,就可以,沒有妝院,妝校前,妝師也就是普通的妝,我看沒必要把妝弄得那麼複雜。”這名同學說完,坐下了。

唐曼停下來,衣小蕊上臺,收拾工具,放到化妝箱中。

“這個問題在我當妝師的時候,也想過,其實,就是一個妝,上完了,家屬告個別,就煉化了,沒有必要,可是在我當上妝師的第三年,我就改變了我的想法,這個問題涉及到的太多了,在這裡,有一些事情是不好講的,如果你實在想知道,可以問場子裡的任何一位老妝師,她會告訴你為什麼,謝謝。”唐曼說完,轉身離開了。

一個學生,學妝,有這樣的問題太正常了,只有進到實妝了,兩三年後,就明白了,為什麼要學那些複雜的妝了。

人活一世,死者一輪,都為了一個光鮮的開始,一個明亮的結束,誰的一生都是一生,誰的一死都是痛苦。

敬畏亡靈,慰藉家屬。

唐曼回辦公室喝茶。

張囡進來了。

“場長,你那妝講得太好了,我一下就悟到了妝的一個真諦來,以前我還是不明白這些。”

“你是不是有事兒?”唐曼說完笑起來。

“我說的是實話,就想對你說這話,最初我對外妝也有對抗的情緒,今天看了,那外妝教材是必須要做的,一個一流的場子,有一個一流的技術,才是關鍵。”

“小官話也會說了。”

“對不起場長,我是內心的實話。”

“我知道,開玩笑的,你也別太累了,工作有張有馳。”

“謝謝場長,下班後,大衛想請您吃個飯,他怕您不給面子。”

“噢,你來了,那必須得給你面子,我的大院長,我得寵著。”唐曼說。

“謝謝院長,不打擾了。”

張囡走了,這是一個有思想的女子,可不是一般的人,研究生畢業,除了有文化外,思想也是很多的,不過缺點就是,有一些固執,是文化的那種固執,不是愚蠢的那種固執。

下班後,唐曼帶著衣小蕊過去的。

張囡把董禮叫來了,大衛很紳士。

吃飯,聊天,大衛說,昨天唐曼講的喜妝,完全就打破了喪妝的一種模式,沒有人敢嘗試,這次是開了一個喪妝的新局面,他也是改變了對妝的看法,大妝在中國,中國厚重的文化,才積澱了這種妝文化的存在。

大衛把這妝給提了一個高度,這話唐曼也願意聽。

“謝謝,大衛老師,能理解,能支援外妝的發展。”

對於外妝,很大妝師是反對的,畢竟有的幹了幾十年了,就是幹了十年的妝師也是不想改變的,但是需要改變,等著新人的更替,那時間是太久了。

“大衛老師,您在您的國家也有這種妝,是不是也學了呢?”唐曼問。

“確實是有,但是不學,那是野蠻部落所用的妝,這些妝是詭異的,野蠻的,甚至的神化的那種,事實上,那些妝,有太多科學解釋不了的,不能學。”大衛說。

閒聊,唐曼也清楚,萬事都有一個善惡,那妝也是同樣,有陰有陽,有善有惡,妝妝不同,妝妝詭異。

大衛請唐曼吃飯,只是溝通感情,並沒有其它的意思。

大衛說,也去部落看過,差點沒被烤了吃了。

他拿出影片,讓唐曼看,那是非洲的部落,那個臉上畫著三種顏色,黑白棕色,這就是最原始的妝。

”他們人死了,上的妝,是顏色非常的多,用的是原膠泥,原石磨粉,放到膠泥中,全是自然的。“

大衛讓唐曼她們看影片。

確實是太原始的部落了,在中國,恐怕這樣的部落已經是難找到了。

“有一些妝,也有可學之處。”董禮說。

“是呀,我到是想學了,他們要烤我吃了,我就跑了。”大衛說。

大家都笑起來。

“這樣的資料你有多少?”唐曼問。

“為了妝,我去過很多部落,有一些部落還是很友好的,一共是三年的時間,我拍了很多的妝。”大衛說。

看來這個大衛也是真下了狠心了,他肯定還在研究部落的妝,他看到昨天唐曼講了外妝,他興奮,興奮的原因就是,他在研究妝,有一些妝,也就能走到前臺來了,他要鋪墊,看情況,這個大衛也是一個城府非常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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