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也是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更適合。

下班後,唐曼告訴董禮去古樓吃飯。

唐曼不喜歡回家吃飯,一個人,感覺那樣的孤單。

董禮帶著行香香,原來是帶著旗子,現在不帶旗子了。

喝酒,唐曼問妝評人選的事情。

“師父,這個妝評人,首選,識妝量要大,遇到的妝,有可能是沒見過的,但是有妝法,妝術,能看明白,這是重要,不然沒辦法評妝,到時候,就丟人現眼了。”董禮說。

“那你說誰適合?”

“你。”董禮說。

唐曼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自己一個場長都出面兒了,那就顯得場子無人了。

“你來吧,但是你要控制住情緒,不要因為情緒左右評分的標準。”唐曼說。

“師父,我害怕我不行,我經歷的妝並不多。”

“張囡和大衛收集國外妝師的妝,到時候你和他們要資料,看透了。”唐曼說。

“好。”

行香香一直就沒有說話,聽著,很安靜。

閒聊,唐曼問行香香:”怎麼樣?”

“我覺得我適合在這兒。”

“你再一段時間,如果確定了,我就給你辦入職的手續。”唐曼說。

“謝謝您。”行香香說。

董禮瞪了行香香一眼。

“謝謝師祖。”行香香說。

“沒那麼多事兒。”唐曼說。

這行香香確實是聰明。

吃過飯,回家,唐曼看大小滿妝,一一的標出來各妝的特點,妝法,用彩……找到相生相剋。

書中只是提到了妝妝相生,妝妝相剋,但是沒有寫出來。

唐曼是琢磨得頭大,半夜休息。

第二天,唐曼下午離開場子,找貝勒爺喝茶。

在茶樓,唐曼說了滿妝的相生相剋。

“妝妝相生,一妝生九妝,九妝歸一妝,妝妝相剋,一妝克九妝,九妝生一妝。”貝勒爺說。

“一妝生九妝?”

“對,這一妝含九妝,把九妝都上出來,你才知道,九妝歸一妝,相生相剋你也就明白了。”貝勒爺說。

“我不知道如何生九妝。”

“那你就上義妝,一直到看出來。”貝勒爺說。

“能指點嗎?“

”說白了,我只是知道,我也沒上出來,一個星期我上一次妝,但是一直到現在也沒有生出九妝來。“貝勒爺說。

“噢,是這樣。”唐曼說。

貝勒爺喝了一會兒茶,拿著破劍就走了。

貝勒爺似乎在什麼地方都呆不久,坐不住。

唐曼搖頭,可惜了這個人了,一個博士,才華出眾,困在情裡。

唐曼從茶樓出來,去西街鬼市。

西街鬼市是車水馬龍。

唐曼走著,看著,費瑩出現了,這個小巫師到西街鬼市來幹什麼?

“姐姐。”費瑩從來都是陽光的樣子。

“妹妹,這是來幹什麼?”

“找個東西,姐姐跟我走。”費瑩說。

唐曼跟費瑩進了衚衕,這小巫師對衚衕是真熟悉,走來走去的,唐曼都轉暈頭了,她才在一個扇門前停下來。

費瑩敲門,有人開門,拖頭散發的,把唐曼嚇一跳。

“小巫師,你又來了,你太煩人了。”

費瑩沒廢話,推門往裡進,唐曼跟進去,這院子裡,太亂了,沒地方下腳。

“把東西拿出來,我就走。”費瑩說。

“你來八百次了,我也說了八百次,沒有。”

“你給不給?你以為我善良?脾氣好?”費瑩把打火機拿出來了,要點院子裡的東西。

這要是點著了,這衚衕裡,那可是火燒連營了。

“造孽呀!”

這個人進屋,把一個黑布包拿出來,遞給費瑩。

“小奶奶,你以後可別來了。”

費瑩捏了一下,笑了一下,詭異。

出來,費瑩又走衚衕,十幾分鍾,在一個有幌子的門前站住。

“這家的菜挺好吃。”

進去,屋子裡很乾淨。

“費老師來了,快坐。”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忙碌上了。

“四個菜,一罐子酒。”費瑩說。

這個人女人一會兒就把菜弄上來了,別說,這菜做得是真不錯,一罐子酒,是小罐的,一斤裝的,還帶著泥土,顯然是剛從地下挖出來的。

“這酒放了至少是十年了。”費瑩說。

喝酒。

“你總到這兒來嗎?”

“是呀,這兒有意思,每一次來,都能遇到你想不到的事情,刺激。”費瑩笑著。

“你和那個人要的什麼東西?”

“這東西我給你要的。”

“給我要的?”

“對。”

“和人家要東西,你也不能這麼要吧?”唐曼說。

“這裡面的事,我不和你解釋,東西給你。”費瑩說。

唐曼接過來,開啟看,一個小圓的金牌,一面刻著妝師,一面刻的是房子,高山,流水……非常的精緻,這樣精緻真是達到了一個極致。

“挺漂亮的,這是什麼?”

“鬼市的妝師牌,這牌子你不能丟了。”

“我不記得我有。”

“當然你是有的,在淨息後,把你的牌子收了,但是有人給帶出了鬼市,你有了這個牌子,如果有機會進鬼市,憑著這個牌子,你可以到什麼的地方去看妝,鬼市有很多的妝,你是沒有看到過的。”費瑩說。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那也應該知道怎麼進鬼市。”唐曼說。

“我是為人辦事,拿錢,怎麼進鬼市我是不知道。”費瑩笑了一下。

“那我怎麼謝謝你?”

“不用,我已經拿了錢了。”

“是誰?”

“這個就不能講的喲!”費瑩說。

吃過飯,出來,出了衚衕,費瑩說去玩了,就自己走了。

唐曼去老恩那兒喝茶。

老恩吃過晚飯了,在喝茶,看書。

“老恩,你看看這個牌子。”唐曼把妝師的金牌拿出來。

老恩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表情。

”你的妝師牌。”

“我有鬼市有妝師牌兒?”

“對,金的妝師牌,在鬼市沒有幾塊,我的是鐵的。”老恩說。

“噢,這牌子有什麼用?”

“金的妝師牌,可以看所有的妝,比如滿妝的研究組,在鬼市有各種研究妝的小組。”老恩說。

“那我以前在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四處的走?”

“你進了不應該進的地方,所以你被淨息了。”老恩說。

老恩的意思很明白,在鬼市,她也不是什麼地方都能去的。

“不打擾你了,我回家了。”

唐曼回宅子,休息一會兒,就進義妝室,上一個大滿妝。

一妝見九妝,九妝歸一,唐曼上的是冢妝。

這妝看妝畫,上出來的妝,看著有一種淒涼之感,透進心裡的那種。

唐曼慢慢的上次,琢磨著,半夜上了三分之一,停下,蒙上黑布休息。

大滿於宮,小滿於野。

唐曼也是心裡害怕,千萬別出事情,沒有解妝人,到時候進妝出不來,人就真的精神起來了,精神病的精神。

早晨起來,吃過飯,唐曼把靈牌和金妝師牌放到保險櫃子裡。

她上班,到辦公室喝茶。

辦公室主任錢初雪進來了,說了一件事,唐曼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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