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心裡是有點氣。

“你什麼意思?”

“很麻煩的,湖封住了,打撈的難度很大,再者說,你怎麼這麼肯定呢?”李大江說。

“當年的案子,就死者的妻子是怎麼死的?”

“這事確實也記錄,死者在死後的第二年,死者的妻子失蹤了,人也沒有找到了,這是另一個案子報的失蹤人口。”李大江說。

“死是是他妻子害死的。”唐曼說。

“你是不是看小說看多了?“

“我不跟你扯其它的,我要的就是把罐子找到,而且要儘快,死者在這兒,隨時就有可能出現問題。”唐曼說。

“等天春天吧!”

“如果你這樣做,我就把死者送到你辦公室去,你自己處理。”

“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你是不懂,等到你遇到這樣的事情後,你就會有敬畏之心了。”唐曼說。

確實是,兩個人的認識是不一樣的,各有各的想法。

“我找打撈隊,你們出錢,我們確實是沒有錢,上次的費用申請,到現在還沒有下來。”

“李大江,你是太不要臉了,以後有事別找我,請。”唐曼是真的火了。

李大江搖頭,走了。

他不能理解。

唐曼給大馬猴打電話,說這件事。

“噢,我冬季也是下不了水的,但是我有朋友,是幹這個的,就是費用高,你也知道,冬季下水,容易坐下病的。”

“你談價格,潛水服,你們買,買冬季的那種,別凍出病了。”

“潛水服還有冬季的?哈哈哈……你不用管,他們有辦法的,錢到位就成了,這是掙命的錢。”大馬猴說。

中午,大馬猴打電話,說準備好了,唐曼不用過去,唐曼說的那個位置,他們已經確定了。

但是,他們有一些害怕,說白了,他們也知道,當年靈車失蹤的事情,那個位置正是靈掉打撈起來的事情。

“注意安全,費用我會高給的。”

下午兩點多,大馬猴打電話來。

“撈到了,送過去嗎?”

“送到場子來吧!”

大馬猴自己來的,打車來的,抱著一個罐子。

大馬猴進辦公室,把罐子放到一邊。

“我讓司機罵了一路,多給了三百塊錢。”

“你不會包上點?”

那罐子,明白的人,一看就知道是骨灰罐子。

但是,怎麼裝到罐子裡,沉到湖裡的,一切就弄不明白了,也不需要再弄明白了。

“費用多少?”

“五萬,不能再少了,三個人撈的。”

唐曼從抽屜裡拿出六萬。

“一萬是你的。”

“我們之間,用不著這個。”大馬猴拿著五萬就走了。

唐曼想,把這個罐子埋到火葬場後面的山上,她剛想找人,李大江帶著人進來了。

唐曼一愣。

“你幹什麼?”唐曼看到李大江,不太爽。

“唐場長,公事,你們打撈到的罐子,是骨灰罐兒,裝的是骨灰,這也許就是我們要找的失蹤人員,罐子帶走,做比對。”李大江說。

唐曼抬頭看其它的地方。

“你的訊息到是靈通,你說完,你是不是找人盯著了?這是摘桃子,最無恥的行為。”

“我們會為打撈的人申請獎勵的。”李大江說。

唐曼知道,這事沒辦法。

“拿走吧!”

有人戴著手套,把抽子裝到一個黑色的袋子裡,拿走了。

衣小蕊看著唐曼,不說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唐曼臉陰的快滴下水來了,衣小蕊害怕。

唐曼也是在想,比對之後,再埋了也行,這也是一難一難的,一災一災的。

唐曼是萬萬沒有想到,半夜,唐曼的手機響了。

是場子的停屍間的人打來了。

“場長,沒辦法了,我直接就彙報,我上廁所的功夫,那個死者不見了,對不起,我失職了。”

“沒事,不要找,休息,這不是你的事情。”唐曼說。

“謝謝場長。”

那個人都快哭了,這是重大的事故,唐曼還叮囑,千萬不能出事,偏偏就出來了。

唐曼到客廳,點上煙,抽著。

死者又跑了,恐怕是奔著罐子而去的。

等到天亮再說這事。

唐曼剛要再休息,手機響了,是李大江,聲音極為可怕。

“唐曼,你,你,你馬上帶人到我家,我住在水湖城六號……”

“不好吧,在半夜的,我一個女的。”唐曼也分析應該是那個死者。

“唐曼,你馬上帶人過來,馬上……”近於嘶叫了。

“我在休息,我們的人也在休息,我不歸你領導。”唐曼關機,睡覺。

李大江是嚇不死的。

第二天,吃過早飯,開機上班。

唐曼先去了停屍間,安慰了那個人,告訴他,沒事。

她回辦公室,辦公室主任,錢初雪在。

“我失職了,早晨才知道。”

“沒事,這和你沒關係,你就是抓著他,他也是要跑的。”唐曼說。

李大江帶著兩個人進來了,他臉沒有血色。

“錢主任,你去忙吧!”

李大江坐下了。

“唐場長,那死者在我們家裡,你們之間就是有仇,也不至於是這麼大的仇吧?”李大江說。

“你家的門鎖著,我把死者搬到你家去的嗎?這個你要問死者。”唐曼說。

“你使了陰險的手段。”

“李大江,這麼說可就沒有意思了,你不相信這樣的事情,那我也沒辦法,你拿走了他妻子的骨灰,人家不找你嗎?”唐曼說。

“我不相信。”

“那麼你不相信,事情發生了,這個死者死了六十多年,依然保持著剛死的狀態,你怎麼解釋?你別告訴我,不是六十多年前的那個死者,你破案了,立功了,但是你也要做一個人,這事我處理不了,你自己想辦法。”唐曼說。

衣小蕊過來了。

“李警官,請。”

李大江氣得站起來,腿都在哆嗦著。

李大江走了。

唐曼給費瑩打電話,問怎麼辦?

“把骨灰罐子放到火葬場的骨灰樓吧,那個死者煉化後,再弄一個罐子放在一起,就沒事了。”

“我說的那死者怎麼弄?”

“罐子拿回來,放到骨灰樓,死者就認煉化了。”費瑩說。

“謝謝你。”

“姐姐總是那樣的客套。”

費瑩掛了電話。

唐曼也不給李大江打電話,看他怎麼辦。

唐曼去外妝樓,董禮帶著人在上妝。

唐曼看了一會兒,確實是不錯。

”董主任,那五個交流妝師,現在怎麼樣?“唐曼問。

”都掌握了一些融合妝,現在就是在交流的時候,用什麼妝的選擇上,有爭議,我也正想找您。“董禮說。

董禮放下手裡的妝筆,讓其它的妝師上妝。

進辦公定以,董禮泡上茶,把資料拿出來。

“五個妝師,一人選一妝,現在有十二個妝,讓他們選擇,他們決定不下來。”

“擅長什麼妝,就上什麼妝。”

“那都不是融合過後的妝,普通時行交流,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們的普妝真的不出妝,只有用這種新妝。”董禮說。

“下午兩點,讓他們四個過來,你選什麼妝我就不管了。”唐曼說。

“好的,師父。”

唐曼回辦公室,李大江打來電話。

“唐場長,我道歉。”

“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你自己想辦法。”唐曼說。

唐曼掛了電話,她沒有想到,唐山電話打進來了,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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