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到研究室,開會定妝,一名化妝師上義妝,大家觀義妝,這是第一次。

唐曼看了一會兒,去宅子那邊,丁河水帶著工人,已經開始幹活了。

唐曼去後面的花園,那道門開啟,這花園幾百年了,非常的精緻,儲存得是相當的完好。

瘦石,假山,流水,過橋,迴廊,出廊,閨房……

進房間,女兒床,都是一塵不染的,年舍看來是讓人收拾過了。

唐曼轉著,她是太喜歡這裡了。

丁河水進來了,帶著人,到後門那兒,把後門堵著的磚牆拆掉,把門上了油,把鎖開啟了,這道門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開啟過了。

到中午,一切弄好了,丁河水說:“請一個人,幫你打理這個院子吧。”

唐曼點頭。

丁河水會把這一切做好的。

唐曼暫時是不想在這個院子住。

年舍死後,唐曼感覺似乎又孤單了不少,一步一步的,這是往五弊的方向去了嗎?

唐曼完全的就不清楚了。

融合妝進行的很順利,工作上的事兒都理順過來了,大家的配合度也上來了。

錢東昇有一段日子沒有露面。

唐曼本想再找春夏秋,但是三個人就如同消失了一樣。

唐曼在辦公室看整理資料的時候,哈達突然來電話了。

“小曼,進鬼市。”哈達說完就把電話掛了,不等唐曼說話。

這是有事情了?

唐曼安排好工作,去鬼市,進鬼市,鋪子都關著,沒有見到人,這就是說,鬼市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的。

進哈達辦公室,他在喝茶。

“小曼,坐。”哈達笑了一下。

唐曼坐下,哈達瘦得太多了,臉色蒼白。

“你怎麼這麼瘦了?”唐曼問。

“忙的,終於是忙完了,今天叫你過來,也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說。”哈達說。

“嗯。”唐曼不知道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鬼市管理上出現了問題,這非常大的問題,毀掉了這個間,讓這個間在三天後就消失了,鬼市就不存在了。”哈達說。

“那再找一個間不就可以了嗎?”唐曼說。

“間是不少,能固定住間,靠的是一種東西,這種東西消失了,間就消失了,鬼市的這種東西消失了,那就精神,這種精神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哈達說。

“那鬼市怎麼辦?”唐曼問。

“願意留下的,就同間一起消亡,或者說這個間會是另一個轉向,另外一種方式的存在,更多的就是消亡,它會像一個氣球一樣,三天內消失,沒有了生存的空間。”哈達說。

“那誰會願意留下來呢?”唐曼說。

唐曼覺得,肯定都會離開這個間的。

“我是要留下來的。”哈達說。

唐曼一愣,一下站起來了。

“你瘋了?”唐曼激動了。

不管怎麼樣,哈達是自己鬼市的丈夫,有名無實的,哈達也沒少幫自己,還是有情感在的,當然,不是男女之間那種情況,像兄妹一樣的情感。

“坐,別激動。”哈達說。

“那團長呢?團長現在幹什麼不出來?”唐曼說。

哈達沉默了半天說:“我也不知道,反正這是他最後的決定。”

“你說你,白忙於一場,主子都不知道是誰。”唐曼說。

“是呀,人生就是這樣,到最後死的時候,都不知道誰是主演。”哈達說。

“你不能留在鬼市。”唐曼說。

“有一個人留下,我就得留下,鬼律。”哈達說。

“鬼市都不在了,還屁鬼律?”唐曼說。

“這個你就不懂了,規矩,律法致死是要遵守的。”哈達說。

“有多少人留下來?”唐曼問。

“大部分,離開鬼市的,在鬼市的技能全部廢除,甚至包括一些記憶。”哈達說。

“他們明知道鬼市消失後會死,為什麼還要留下來?”唐曼問。

“是一種精神,還有,就是嚮往,期待,也許鬼市並不會消失,會轉成另一種形式存在,更何況,留下來的人,是在鬼市生活了十幾年,幾十年的人,他們離開鬼市,就如同離開了家鄉一樣。”哈達說。

“我不管別人,你要離開,恩革也要離開。”唐曼說。

哈達把恩革叫來了。

恩革居然也留下。

“小曼,很多的事情是太是複雜了,不是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恩革說。

“哥,我知道鬼市也是一個社會,更是複雜的社會,有著更嚴的律法,可是你們現在都不知道在為什麼工作,到這個時候,你們也有理由離開的。”唐曼說。

唐曼努力的說服他們,分別,那種永遠也不見的痛苦,是太疼了。

唐曼的眼淚流下來了。

唐曼沒有能說服哈達和恩革。

哈達最後是動了怒,發了火,把唐曼罵走了。

恩革送唐曼出來的。

唐曼回別墅,發呆。

似乎這一切,都是五弊,唐曼也逃不掉的,他們所說的,大妝師,能逃避掉的,可是……

可是所有發生的一切,似乎都證明了,唐曼根本就逃不掉的。

三兩的時間,所有的一切都會消失。

唐曼請假,回去了。

找唐人,唐曼和唐人說了。

“我知道了,這個真的改變不了,就像人的生死一樣,那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唐人說。

“就沒有辦法了嗎?那團長就不出來嗎?他也要在鬼市嗎?”唐曼問。

“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改變不了的,你做為鬼市的清金牌,你是唯一倖免的,不被除去技能的人,就是因為你是清金牌,是鬼市的人,但是不管理鬼市的事情,這個清金牌也是唯一的,當年給你清金牌的人,應該是鬼市的團長。”唐人說。

“這個團長到底是什麼人?”唐曼問。

“小曼,這個真的不知道,鬼市就是另一個社會,比我們的社會更復雜,律法更嚴格,有著更復雜的管理制度,這個就不要再多問了。”唐人說。

唐曼一看是真的沒辦法了,回宅子,找天謨。

天謨是鬼市的第一謀師,應該知道更多的事情。

唐曼拎著酒菜進去的,擺上,倒上酒,把酒乾了,一句話不說的,看著天謨。

天謨愣了半天:“你這丫頭要幹什麼?”

天謨也有點緊張。

“天謨,講鬼市的事情。”唐曼冷冷的說。

天謨沉默了,看來是知道了鬼市的事情。

那麼天謨又能講出來,關於鬼市的什麼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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