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東昇和唐曼回到辦公室。

“小曼,你怎麼看?”錢東昇問。

唐曼說:“您跟我到研究室的義妝室。”

去研究室的義妝室,錢東昇看到唐曼的義妝,愣住了問:“這是什麼?看著和我的妝差不多,但是陰森森的。”

唐曼把影片讓錢東昇看,錢東昇看完,看唐曼。

“異妝,怎麼又出現了呢?”錢東昇坐下了,看來這不是第一次了。

錢東昇跟唐曼要煙,點上了。

“小曼,我記得在十二年前,我看到過一張清代的照片,照片中一共是三十二個人,是一個清代官員的家人,其中有一個位置,我注意到了,是死人,坐在第二排,上了妝的,清妝,照片是黑白的,我也發現了,我仿了這個妝,研究了這個妝,這個妝上出來後,詭異的事情就發生了,我再看照片,原本是三十二個人,竟然少了一個人,那個人所在的位置,最後一排的,第二個人,位置是空著的。”錢東昇說。

錢東昇說得唐曼直發毛。

“後來呢?”唐曼問。

“我把照片拍下來,發給了我的一個朋友,人家看後說,正常,就是三十二個人,一點錯也沒有。”錢東昇說。

“還有呢?”唐曼問。

“當時我也懵了,馬上去了那個朋友那兒,看手機,真的就沒有問題,和我手裡的照片完全就不一樣了,一個人也不少,也沒有什麼妝。”錢東昇說。

“噢,怎麼會這樣呢?也許是在傳的過程中,出現了什麼問題。”唐曼說。

錢東昇搖頭,半天說:“看來我的妝是出問題了,你們正常融合妝吧,這個妝先不上了。”

錢東昇走了,唐曼回研究室。

錢東昇的妝出現了問題,他的表情告訴唐曼,錢東昇是非常的失望的,那眼神是讓人害怕,甚至說是絕望。

錢東昇的這個義妝,絕對體驗出來了,錢東昇妝術的水平,很高。

可是異妝的出現,讓他失望了,這種異妝,就是出了問題了,如果實妝,那是百分之百的會出問題的。

唐曼正在想著,鄧剛進來了。

“唐主任,有一人找你。”鄧剛說。

唐曼一愣,這個人完全可以直接找自己。

這個人進來了,鄧剛出去。

唐曼一眼就認出來了,是玻璃後面的那張臉。

“你認出來了我,我是讓你認出來我的,不然誰也不知道我是誰,這個學院建立的時候,我的墳就在這兒,他們把我的墳給挖了,把我的棺材給毀掉了。”這個人說完,笑著看唐曼。

唐曼感覺渾身發冷。

“你坐。”唐曼給泡上茶,這很難受,唐曼在琢磨著,這是一個活人,說著死人的話,什麼意思?

“您這事也找不到我呀!”唐曼說。

這個人竟然大笑起來,六十多歲的一個男人。

“你膽子真不小,我跟你開玩笑的,我確實是在學院建立的初期,就在這兒待著了,我熟悉這裡的一草一木,也懂得你們任何人的一個妝,就是你師父,牢蕊的妝我也懂,我喜歡在這兒待著,再不就是省火葬場,我都會在下半夜行動的。”這個男人說自己叫鐵福生。

唐曼沒聽過。

這個人的精神有問題?

“其實,我一直就是在等著一個人的出現,你的妝讓我看上了,而且還和那個老年頭學了不少的東西,確實是不錯,能透妝,一個妝,不用拆妝,就能看透,這也是相當的厲害了。”鐵福生說。

“我沒有那麼厲害,這不過就是熟悉了,生出來的技巧罷了。”唐曼說。

鐵福生搖頭,說:“非也,這樣,你當我的徒弟,不能和其它的人說,我會教授你妝,但是都是在後半夜,我走了。”

鐵福生走了,唐曼看著這個六十多歲的人,健步如飛。

唐曼鎖住了眉頭。

中午,唐曼去年舍那兒,帶著酒菜。

年舍的精神頭真的不如以前了。

聊天, 半杯酒,年舍說:“爺爺累了。”

年舍回屋休息,唐曼給蓋上被,離開了。

唐曼本想問鐵福生的事情。

唐曼回別墅休息後,下午回研究室,和大家一起研究了下一妝的融合。

其實,唐曼的心思挺亂的,一直走神。

一直到下班,唐曼也沒有定下神來。

回家吃過麵,看資料,看不下去。

九點多就休息了,下半夜一點多,電話響了。

唐曼接電話,竟然是福鐵生。

“唐曼,到省火葬場,第三停屍間來。”福鐵生說完,就掛了電話。

唐曼一哆嗦,這人真有病,大半夜的不睡覺,幹什麼?

唐曼坐起來,點上煙。

這個鐵福生到底是什麼人?

見過一面兒,看著人還是善良的。

唐曼還是決定去。

省火葬場,唐曼還是熟悉的,交流來過,看牢蕊的時候過來。

進場子,門衛睡著了,唐曼進去,第三停屍間。

長長的走廊,昏暗的燈光……讓人不禁的就發毛。

鐵福生從一個停屍廳出來,擺了一下手。

唐曼過去,進去。

“嗯,膽子不小,還真敢來。”鐵福生就不會好好的說話,每一句話,都讓你不安,發毛。

“鐵師父。”唐曼叫了一聲。

“這個妝已經上完了,屍體是很獨特的,很少見,每一個屍體都是不同的,就如同一個人長得不同。”鐵福生說。

鐵福生把屍布掀開。

“你看看。”鐵福生說。

額有硃砂痣,妝很淡,但是很自然,這個人化妝的水平很不錯。

“妝一般,但是這個人懂這個,硃砂在額,墜入冰河。”鐵福生竟然說是一般。

“什麼意思?”唐曼問。

“大妝之師,無非就是兩點禁忌,一是異屍,二是異妝,你可以,以後遇到異屍,屍體不是正常的,就要注意,還有就是異妝,你上妝出現異妝,或者說你準備上異妝的時候,也要注意。”鐵福生說。

“我不是化妝師。”唐曼說。

“無意中,你已經達到了,大妝師,晚如秋,年舍,錢東昇,還有半扇門村的天妝地妝伊家,你又高於他們,這是我選你為徒弟的原因。”鐵福生這樣說,那麼他的妝得有多高呢?

“您抬舉了。”唐曼並沒有高興,這並不意味著是什麼好事情。

“好了,我就是告訴你,這就是異屍,這妝你也能看透。”鐵福生說。

出來,唐曼感覺很冷。

“好了,你回去吧。”鐵福生說。

“師父,您都是在下半夜出來嗎?”唐曼問。

“是,我白天幾乎是很少出來,後半夜沒有人,我不喜歡人。”鐵福生說完走了,唐曼當時就懵了,不喜歡人?這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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