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了一眼唐人。

“哥,有什麼就說,沒有什麼不好說的。”唐曼笑了一下。

“那我說說看,從你當上化妝師之後,你是不是感覺到了,有太多的事情是巧合的,似乎有一隻手在推著你走,推著你往化妝師的位置上走呢?”唐人問。

“確實是,我一段時間想過,但是我想不明白。”唐曼說。

“嗯,這後面運作的就是鬼市,你入鬼市,也是稀裡糊塗的成為了鬼市的清金牌,進入鬼市都非常的難,何況,一下就成了清金牌,這並不是哈達就能決定的,這是鬼市團長決定的,至於這個團長到底是什麼人,一直就沒有出現過,哈達也完全不知道,到現在,哈達沒有接到一個關於團長的指令,那就是說,這個團長在後面舉你,為什麼?不清楚,他算定你要成為大妝師,有唐妝出現,這個也不好理解,所以,你做事要謹慎,慎行。”唐人說。

這個時候,唐曼也清楚了,出現的那些巧合,是怎麼回事了。

“那鬼市的團長為什麼一直不露面呢?”唐曼問。

“傳說是見到團長人的,就是死人了,只是傳說,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你也不用多想,想棄妝,就棄妝,我覺得這個團長不會為難你的。”唐人說。

如果真是這樣,唐曼就得質疑一下了,自己能不能成為大妝師,就是鬼市的團長也不確定的。

吃過飯,唐曼就回宅子了,一路上,樹葉幾乎都落光了,偶爾看到有的樹上掛著一片兩片的樹葉,唐曼感覺,那就像自己掛在那兒一樣。

唐曼坐在宅子的院子裡,抽菸,看著天空,秋天的天空長遠,空寂。

丁河水來了。

“外面涼了,進屋坐著。”丁河水說。

進屋,丁河水泡上茶,把空調開啟。

“休假一個月,有什麼計劃?”丁河水問。

“沒有什麼打算,就想安靜的待著,讓自己徹底的從妝中走出來。”唐曼說。

“嗯,如果呆不住了,就打電話給我。”丁河水說。

聊了一個多小時後,丁河水就走了。

唐曼休息。

起來的時候,晚上九點多了。

唐曼走到院子裡看星空,星星不多,天氣冷了,唐曼緊了緊衣服,出去了。

走衚衕,走街,街上的人不多了。

唐曼到河邊站著,對面的燈火如螢火……

唐曼手機響了,是沈洋。

“唐小姐,我是沈洋,您什麼時候有空過來一下,冰場這邊的賬,您得看一眼。”沈洋說。

“你在哪兒?”唐曼問。

“在冰場。”沈洋說。

“你來接我,我發定位。”唐曼發了定位。

沈洋開著車過來接唐曼。

那車跟拖拉機一樣,太破了,唐曼猶豫了一下才上去。

開車去冰場,進辦公室。

“這麼晚還沒休息?”唐曼問。

“才十點多點,有的時候,冰場上還有人在滑冰,所以也習慣了。”沈洋說著,把賬本拿過來。

“我報一下總賬,還有費用,最後盈利多少,就行了。”唐曼說。

沈洋報賬,唐曼聽著,唐曼有些吃驚,盈利竟然四十幾萬,不過三個月的時間。

“不錯,我相信你,你現在住在哪兒?”唐曼問。

“我就住在這兒,省錢。”沈洋笑了一下。

這麼一算,沈洋一個月能拿到一萬多。

唐曼看了沈洋住的地方,有點慘。

“那車怎麼回事?”唐曼問。

“買的,有的時候到省裡拿取貨,這樣能省不少錢。”沈洋說。

那車太破了。

“噢,在這兒住條件太差了,自己買套房子吧。”唐曼說。

沈洋猶豫了半天說:“我給父親看病,出車禍賠的錢,現在才還完,不急,這挺好的。”

沈洋挺苦的。

“這邊我也不管理,當初我說,盈利我們一人一半,人不同意,現在你應該同意了吧?原因,就是我白拿錢。”唐曼說。

“唐小姐,您投資的,我就是管理,能拿到這麼多錢,已經是您照顧了。”沈洋說。

“好了,就這麼決定了,當交你這個朋友了,我滑一會兒冰。”唐曼說。

沈洋馬上把冰鞋去唐曼的櫃子裡拿出來。

唐曼換好衣服,穿上,開始滑冰。

沈洋在一邊給錄影。

唐曼滑冰,眼淚往下掉,走到這個時候,形影只單,如果竹子在,她能這樣嗎?

唐曼滑了十幾圈,摔倒了。

沈洋跑過去,扶起來。

“沒事,好了,陪我喝一杯去。”唐曼說。

去酒館喝酒。

問沈洋,找對像沒有?

沈洋沉默了很久,說:“我過不了那個坎,我對像就死在我的懷裡,我那樣的抱叫,叫喊著,叫醫生,叫救護,他們都不理我,說人已經沒有了,可是我分明的,看到她的眼皮在動著,分明的感覺到她的體溫,分明的……”

沈洋捂著臉,抽泣起來。

唐曼不說話,愛最幸福,失去了也是最疼的,十指尖都感覺到了疼了。

唐曼離開,沈洋並沒有覺察。

所有痛苦的深重,唐曼已經是不想再聽了。

所有的負能量,已經讓唐曼不能再接受了,承受不住的痛,遍佈了每一個神經的末梢。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早晨起來,唐曼煮了面,吃過後,泡上茶,坐在沙發上看書,看小說。

她把自己要放空了,不然自己的決定,就是不純淨的。

棄妝,離妝,對於唐曼來說,也許不太容易了。

手機響,唐曼拿過來,就靜音了。

一直到中午,唐曼累了,吃了點面,出去走走。

唐曼到古街就往回走了,她並沒有回宅子,路過宅子,從另一個衚衕口出去了。

唐曼在古街看到兩個人,注意到了和自己,那一瞬間就是不安的,唐曼現在相信自己的感覺,不安來的時候,肯定會出點什麼事情。

唐曼從衚衕出來,打車就走。

唐曼打車去了師父牢蕊那兒。

那房子牢蕊給了唐曼,唐曼去過幾次,就沒有再去,不敢去,不想去,去了就會想牢蕊。

房間都蒙著白布,師父牢蕊的照片在牆上掛著,微笑著。

唐曼把白蒙掀下來,收拾了一下,坐下泡上茶。

她在這裡感覺到了一種家的味道,師父活著的時候,唐曼來得也不多,牢蕊不喜歡有人來到她的家裡,自己徒弟,也很少讓來,唐曼是例外,來的次數算多的了。

想想,自己的師父,五弊也沒有能逃過,自己呢?

唐曼想不出來,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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