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唐曼開會,介紹五名新來的化妝師。

也把制度強調了一下。

董禮下臺後,就帶著兩個徒弟,沙小藝和周雪在場子裡轉著,熟悉情況。

中午,董禮帶著兩個人去寒食吃飯。

唐曼進寒食,董禮站起來了,叫著:“師父。”

周雪和沙小藝也站起來了。

“喲,有了徒弟就把師父給忘了?乾飯也不叫我?”唐曼笑著說。

“怎麼可能呢,我知道你一會兒就會來的。”董禮說。

“好了,你們吃吧!”唐曼去後院,自己吃飯,想著事情。

她出來接水,聽到董禮說將新新。

唐曼一下就火了。

“董禮,你是不是找死?”唐曼真的生氣了。

董禮是嚇壞了,站起來,臉都白了,不說話了。

“好了,沒事了。”唐曼知道自己失態了。

接完水,回後院,唐曼哭了。

新新的死,對於唐曼來說,一直是過不去的,她難受。

她不希望再出這樣的事情,就收董禮當徒弟的時候,她也是猶豫了很久。

董禮她們吃過飯,董禮到後面問:“師父,剛才對不起,我不應該提……”董禮沒敢往下說。

“好了,你帶著你的兩個徒弟到市裡轉轉,記住了,好好的帶著她們。”唐曼說。

“知道了師父。”董禮帶著兩個徒弟走了。

唐曼回了宅子,坐在院子裡喝茶,然後休息。

牢蕊下午五點多來電話。

“小曼,這邊有一個活兒,不好弄,我不想上臺,省裡這幾年,廖奇的管理不行,一天也不學技術,沒有人敢弄了。”牢蕊說。

“我是派車去接,還是他們送來。”唐曼問。

“他們直接送過去,在那邊火化,你安排主任接就行了,不用管,但是上妝的時候,你決定好了,誰來上妝。”牢蕊說。

“師父,放心。”

唐曼給主任打了電話,讓他安排好那邊接屍。

董禮來電話了,說在古街的大排檔。

這丫頭看來又是瘋了一天了。

唐曼過去,董禮和兩個徒弟有說有笑的,看來是玩得要翻車了。

“師父。”董禮看到唐曼,站起來。

兩個徒弟站起來,叫了一聲:“師婆。”

唐曼聽著彆扭,可是不這麼叫,叫什麼?沒法能弄。

都是董禮發明的,還什麼師婆。

喝啤酒,周雪就問了:“師婆,聽我師父說,你會喪妝?這個我可聽說過,那可是大妝,算是清喪妝的官妝,幾乎沒有人會,天津的顧北北老師給我們講過喪妝,在上學的第一年的時候,當時提到過一個人,說是會喪妝,但是沒提名字,沒有想到會是您。”

“噢。”唐曼沒有說其它的。

董禮看出來了,唐曼有些尷尬,這些事情,唐曼是實在不想提。

“你們兩個,後以記住了,離開場子,不準說妝的事情。”董禮沒有一點師父的勁兒,看來慢慢的才能出來。

喝啤酒,胡集就在對面和朋友吃飯。

“這個瘟災的貨,在清縣的時候,就跟著,這兒又到這兒來了。”董禮起身要過去。

“坐下,有點師父的樣子,你的兩個徒弟都在。”唐曼說。

“師父,沒事,我們姐妹,我找他去。”董禮還是沒坐住。

去胡集身邊,胡集是真沒有看到他們,胡集看到董禮,一下就站起來了,他是真害怕董禮。

“胡叔叔,胡大爺,胡……”董禮說。

“別,你是我奶奶,奶奶,你們隨便吃,我請了,我請了。”胡集說。

“這還差不多,我師父在那邊,不敬一杯,是不是……”董禮說。

“我才看道。”胡集就過去了。

唐曼看到了,提前站起來了,得尊重人家,自己徒弟胡鬧就是沒禮數了。

“胡師傅,真不好意思,這丫頭胡鬧。”唐曼說。

“沒關係,挺好的,我敬唐教授一杯。”胡集把酒乾了,聊了幾句回去了。

“董禮,叫服務員給胡集那邊加兩個菜。”唐曼說。

董禮不高興,剛要說什麼,唐曼看了董禮一眼,她沒敢說話,馬上讓服務員給胡集加菜。

吃過飯,周雪和沙小藝回去,董禮跟著唐曼回宅子。

泡上茶,唐曼喝茶,唐曼說。

“董禮,你是師父了,要穩重一些,還有,你的技術也要多學一些,東西都搬來了,能看的技術書,我也放在工作臺上了,沒事練習化妝,義顱幾個都擺在那兒,別以為自己是高階化妝師,就不思進取了。”唐曼說。

這要是將新新的那個時候,這將新新不知道又被打過多少次了。

“遵命。”董禮活潑,也會說話。

“好了,自己去工作室,上個妝,回頭我看看。”唐曼說。

董禮進工作室,唐曼想清靜一會兒。

主任來電話了,說接到屍體了,在迎春廳。

董禮上完妝,晚上九點多了,上妝董禮是不敢馬虎的,她是真害怕唐曼。

唐曼看了一眼說:“休息。”

董禮不願意了:“師父,我化了這麼長時間,你就看了一眼,也沒有評論,就休息了?”

“評論,啥也不是。”

休息,半夜唐曼又醒了,將新新又進了夢裡來了。

到外面的迴廊裡,抽了根菸,回去接著睡。

早晨起來,匆匆忙忙的去場子。

安排好工作後,去寒食吃早點,不少的場子裡的人在。

唐曼告訴服務員,只收一個成本費用。

吃過早點,唐曼回辦公室,喝茶。

九點多的時候,唐曼帶著五個沒有上臺的,新來的化妝師去看昨天接的屍體。

進迎春廳,唐曼還是愣了一下,那冷凍櫃子裡蓋著的屍布一看,就不對。

開啟蓋子,唐曼看了他們一眼。

這些化妝師也看過屍體,但是這種的就不一定看到過了。

掀開屍布,三個人跑出去了,吐去了,剩下的兩個沒超過三分鐘,也跑出去了。

碎屍。

唐曼出來,回辦公室。

十多分鐘後,把五個人叫進來了。

“化妝師,最初來場子的時候,都不吃早飯,至少到三到六個月之後,吃半飽。”唐曼說完,又有兩個跑出去了。

唐曼笑起來。

“好了,去休息吧,別亂想了。”

唐曼知道,這五個人,至少得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吃肉。

唐曼讓辦公室主任把那個人的檔案送來了。

家屬的要求唐曼看了,全部的恢復。

“這家人挺橫的,有錢,沒什麼禮貌,所以得注意一些。”主任提醒。

十點,家屬來的。

三名家屬,確實是都挺橫的,腰裡就像別了扁擔一樣。

“我們會盡力的,達到你們的滿意。”唐曼說。

“我們是從省那邊來的,牢場長是我們有好朋友,這個一定要上好妝,不然我們不會客氣的。”一個人說。

“放心,我們有職業的操守的。”唐曼說。

唐曼一聽,就知道,這唬人的一些人,如果是牢蕊的朋友,她是會和唐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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