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是關於倒墓人的。

金色露倒了,就是身上的那味兒。

哈達是怎麼知道的呢?

哈達讓唐曼把金色帶進鬼市。

唐曼猶豫了,晚上約了金色,給金色帶了一塊玉。

兩個人在古街小館裡喝酒。

“金色,倒墓人。”唐曼說。

金色一愣,笑起來說:“倒什麼?”

金色裝著不知道。

“倒墓人,金色,你露倒了。”唐曼說。

金色低頭,半天才抬起頭來。

“確實是,我大意了,你怎麼發現在我的?”金色問。

“不是我發現的你,而是鬼市副團長告訴我的。”唐曼說。

“你是……”

“我是鬼市金牌。”唐曼說。

金色一愣。

“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沈家倒墓是鬼市所為,只有鬼市才能有這麼大的手筆,已經是計劃有幾年了,我露倒的原因就是,我常年在用一種草藥,骨頭裡面都有那種味兒了。”金色說。

唐曼細看,真是一種特別的草藥味兒。

“副團長讓我帶您進鬼市。”唐曼說。

“唐小姐,我不能進去,進去鬼律你也知道的,我可能就沒命了。”金色說。

“你就是在外面,副團長要是派人來,恐怕比我還要嚇人了。”唐曼說。

“嗯,我想請唐小姐,給我開一個面兒。”金色有點發慌。

“副鬼長最擔心的是什麼?”唐曼問。

“沈家人追到我。”金色說。

“沈家人有這麼能力嗎?”唐曼問。

“有,沈家不簡單。”金色說。

“這個……”唐曼犯難了。

哈達她是能說上話,但是就這麼大的事情,也是太可怕了。

鬼市倒墓,真是牛了。

看來鬼市的運轉是需要大量的錢的。

哈達這麼幹,唐曼並不贊成。

就帶金色進鬼市,唐曼也不想做。

唐曼告訴金色,她會想辦法的, 但是不一定能行。

唐曼半夜進的鬼市。

鬼市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唐曼進去,門口有人攔著,說哈達在休息。

唐曼說有事兒。

那個人進去,一會兒讓唐曼進去了。

哈達坐在沙發上喝茶水。

“對不起,打擾了。”唐曼說。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哈達說。

“那我就直接說,說完就走,就是盜墓人的事情。”唐曼說。

“嗯,找到人了?”哈達問。

“我得先問,你要怎麼處理?”唐曼問。

“露倒了,這個是金色自己的原因,所以要到鬼市裡來,永遠也不能出去。”哈達說。

“永遠是什麼概念呢?”唐曼問。

“如果他聽話呢,就在這裡生活,跟一些人一樣,如果不聽話呢,總是想跑,那就鬼牢裡呆一輩子。”哈達說。

唐曼想了半天說:“這倒墓鬼市做出這種事情來,是不是不對呀?”

“鬼市有自己的生存規則, 這個對錯是按規則來的,不是你說,或者是我說。”哈達說。

唐曼也聽明白。

“我確實是見到了金色,但是我帶不進來,人家不願意,我也想給他講個情。”唐曼說。

“這件事你別想,露倒了就是死,我沒讓他死就不錯了,講情這個別想了,沈家人如果知道了,鬼市都不安穩。”哈達說。

唐曼一愣:“沈家人能進鬼市?”

“沈家人是進不了鬼市,如果鬼市有沈家人,就不倒沈家的墓了,但是沈家人會找陰客來說事。”哈達說。

唐曼一愣,陰客是說喪事兒的,這活也接?

看來這件事情要麻煩。

“那我就不能管這件事情了。”唐曼說。

“也好,免得惹上麻煩。”

唐曼從鬼市出來,坐在沙發上抽菸,她沒管這件事,知道,哈達有一些事情是有原則的,而且也不是完全可信的,他答應篡寫人改寫滿夥的人生,竟然給殺了,或者說,哈達回鬼市之後,讓篡寫人把他的人生改寫後,就殺掉了。

第二天上班,唐曼坐在椅子上發呆,滿夥就進來了,那個慘呀!把唐曼嚇得一哆嗦。

滿夥這是從火堆裡跑出來的?

“你怎麼了?”唐曼問。

“命呀,著火了,給我點錢,我買幾件衣服,還有鋪蓋。”滿夥說。

“怎麼就著火了?”唐曼問。

“找哈達去了,哈達告訴我,我進屋子住,就著火,存錢就消失,就是這命,我大罵了哈達一通。”滿夥說。

“不是13號,你也能進鬼市?”唐曼問。

“我知道這裡面的事情,我也當過鬼團副團長,你別多問了,我還餓著呢。”

“先去洗澡……”唐曼沒說完,滿夥就急了。

“我一個要飯的,洗什麼洗?”

唐曼把包裡的幾百塊現金都給了滿夥。

這小子拿著錢,走了。

中午和董禮去古街吃魚。

滿夥就進來了,還是那樣子。

“你怎麼回事?”

滿夥都快哭了說:“錢丟了。”

唐曼說:“這篡寫人你得罪了?怎麼寫得這麼慘呀?”

“有可能,先吃飯。”

滿夥吃完,看董禮。

“別看我,我沒錢。”

唐曼跟酒館的老闆拿了現金給滿夥。

“別再丟了。”

滿夥走了。

“師父,你不能心軟,他這是報應,幹了多少壞事兒。”

“別瞎說,滿夥是巫師,還是有自己原則的。”

“倒黴的孩子。”董禮說。

回家,唐曼去任得寶那兒學膚畫兒。

任得寶就說起了沈家的事情。

全城都知道了,被倒墓了。

沈家人找了陰客說事兒。

“都知道是鬼市乾的了?”唐曼問。

“當然,露倒了,金色跑到山裡去了,這個放山人恐怕要在山裡呆上一輩子了。”任得寶說。

“那鬼市能放過金色?”唐曼問。

“你到底是不是鬼市的金牌?噢,明白了,鬼市金牌有兩個人,你是其中的一個,是清金,那個是混金,清金對於鬼市是不進去太多的,如清水一樣,混金就是都參與了。”任得寶說。

“還分這個?”唐曼問。

“慢慢你就知道了,金色不離開山裡,鬼市也不會去抓的,當然要抓金色,對於鬼市來說,還是很容易的。”任得寶說。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唐曼問。

“閒著沒事就就瞎打聽。”任得寶說。

從任得寶那兒回家,董禮還在追劇。

第二天上班,有一個人就進了辦公室。

四十多歲的一個男人。

“唐場長您好,我是張儀。”

唐曼看著說:“我不認識你。”

“我是陰客,給沈家和鬼市說事兒的。”張儀說。

“那你找我幹什麼?”唐曼很生氣。

“因為你是鬼市的金牌,我想您可以幫助我,把這件事幫得圓滿。”張儀說,

“這件事我不參與,你自己去鬼市找副團長去說事。”唐曼說。

張儀想了半天說出一句話,唐曼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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