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開車去場子,已經是平靜了。

董禮在牢蕊的辦公室裡哭。

“怎麼了?”唐曼的火氣很大。

“你的寶貝徒弟是真能作呀!”牢蕊起身又說:“老朽回家休息嘍,我可和你們折騰不起了。”

牢蕊走了,唐曼點上煙,說:“別哭了,怎麼了?”

董禮說:“葉軍說我臀部大,當著那麼多的人面兒,他有病,精神不好,侮辱我,我就罵了他,和他吵起來了。”

這葉軍是老師傅了,這怎麼還能鬧出這種事情來呢?

這董禮這麼鬧也沒問題,要是唐曼,能抽蒙他。

“後來呢?”唐曼問。

“葉軍給我道歉了,在外面,師婆說這事就這樣過去了,分明就是袒護葉軍。”董禮說。

“然後你就鬧個沒完是吧?”唐曼問。

“道歉管用嗎?以後我再上班,那些人就盯著我那兒看,噁心不?”董禮說。

“那你想怎麼樣?”唐曼問。

“我抽他,抽他,抽死他。”董禮說。

唐曼也明白了,說:“你跟我走。”

唐曼帶著董禮下樓,去葉軍的辦公室,進去就給葉軍一個嘴巴子,說:“你醒醒吧!”

唐曼和董禮出來。

董禮興奮得要飛。

唐曼打葉軍的嘴巴子,並不是因為董禮的事情,葉軍如果正常的話,就絕對不會幹出來這樣的事情的,再這樣下去,葉軍肯定就廢了,但願這一個嘴巴子,能讓葉軍清醒了。

葉軍確實是沒有想到,唐曼敢打他,而且抽得很狠。

葉軍請了假了,去了省五院,周萌那兒住院了。

唐曼打了電話,問周萌,周萌說,這次很配合。

唐曼心裡鬆下來,但願葉軍能面對自己。

唐曼打葉軍的事情,場子都傳開了,當時葉軍的辦公室裡,還有兩個化妝師。

牢蕊也知道了,第二天問唐曼。

“我是打了。”唐曼說。

牢蕊看著唐曼半天說:“看不出來呀,小爆脾氣。”

“我……”唐曼要說什麼,牢蕊打斷了,看牢蕊的臉色,竟然還有點喜色。

“對了,明天你去二夥村去一下,胡集也過會過去。”牢蕊說。

“幹什麼?”唐曼問。

“我覺得官妝和私妝相融合一下,應該是沒有問題,各取所長。”牢蕊說。

唐曼愣住了,說:“師父,你可是說過的官私不通的,各走各跑,各過各橋的。”

“此一時,彼一時,那你學鬼13妝,十大喪妝呢,十大喪妝是官妝,鬼13妝是民妝,我覺得可行。”牢蕊說。

“嗯,那我得試一下,胡集這個納棺師,我還是不十分的瞭解的。”唐曼說。

“合作幾次就瞭解了,我希望的是,你能綜合各種妝術,寫一本專著,到現在依然沒有專著,形成後,將成為化妝師的一個課本,教科書,一個教授連專著都沒有,還能稱為教授嗎?還有,你可以帶一個團隊,做課題研究,這個團隊你選人,八到十人。”牢蕊說。

“玩得比較大,這個我要做一個計劃,到時候寫出來的時候,交給您。”唐曼說。

“好。”

唐曼回辦公室,給胡集打了電話。

“胡師傅,二夥村明天是什麼活兒?”唐曼問。

“活兒有點複雜,但是對於你來說,不是問題。”胡集說。

“你提出來的合作?”唐曼問。

“是,我找牢場長提出來的,這是技術上的交流。”胡集說。

唐曼心想,這是賊心不死,一直就想學十大喪妝。

唐曼的合作興趣一下就沒有了,但是牢蕊說了,唐曼就得去。

“好吧,明天幾點?”唐曼問。

“明天十點下葬,我們七點鐘到。”胡集說。

唐曼掛了電話。

下午去了任意任得寶那兒,開始學膚畫。

先膚後畫。

“我宣告,我可不動那種皮。”唐曼說。

“自然,我也不會給你用的,成本太高,危險太大,這是仿皮的,我研究了五年才成功,沒有人能看得出來是仿的。”任得寶很鑽。

唐曼跟著學,看著並不複雜的膚畫,實際上,就那個底兒就十分的複雜,唐曼跟著學了兩個小時,皮毛都沒有弄明白。

“這就夠快的了,休息一會兒,去吃飯。”任得寶說。

任得寶去拿茶,唐曼喊了一聲:“得寶。”

然後就意識到不好,任得寶非得跟她急了不可。

沒有想到, 任得寶半天沒出來,最後聽到了哭聲。

唐曼,懵了,不至於吧?就叫一聲得寶,就嚎上了?

唐曼走到那個屋,任得寶竟然坐在椅子上,捂著臉在哭。

“任老師,您沒事吧?我不是有意的。”唐曼小聲說。

“噢,噢,我沒事,沒事……”任得寶擦乾了眼淚,出來泡茶。

“任老師,對不起……”

“噢,沒關係,我哭,你叫我得寶的那一聲,和我妻子一樣一樣的,讓我……”

任得寶泡上茶,進屋又拿出來相簿。

是任得寶妻子的相片,很漂亮的一個女人,很詩意的一個女人。

“遠方有詩,遠方有愛,她去了她的遠方。”任得寶說。

這個時候,唐曼才知道,任得寶的妻子是詩人。

這也難怪的。

不聊這個,喝茶,快五點的時候,任意任得寶說:“去吃飯。”

“我得請您,您現在是我老師。”唐曼說。

“得,您還是叫我得寶。”任意任得寶說。

唐曼一愣,心想,到我這兒找你老婆來了?我才不叫呢。

“任老師,開玩笑了。”

兩個人下樓,去西餐廳,剛坐下,董禮就從對面往這邊走。

“乾飯的來了。”唐曼說。

任得寶看窗戶外面,笑起來。

“這丫頭,頭髮一甩一甩的,真是可愛,有點意思。”任得寶說。

董禮進來了,看到他們說:“咦,師父,你就怎麼就這麼巧呢,為什麼?”

董禮坐下了,點菜,大自然。

任得寶笑起來,唐曼說:“你是不是在我手機安裝定位了?”

董禮一下就跳起來了。

“師父,我不是有意的,北斗我就試一下,看看好使不。”

“坐下。”唐曼說。

董禮點菜,這丫頭研究過菜,會點,會搭配,這到是讓唐曼省了不少的心。

聊天,任得寶說:“這個畫,今天到這個程度已經很快了,這個畫,我計劃是兩個月,兩個月你基本就全部學會,然後我就離開這個城市,我的這套房子,賣給你,半賣半送,50萬。”

“你去什麼地方?”唐曼問。

“一向心佛,我已經安頓好了。”任得寶並沒有說什麼地方。

“好,我儘量的多給您一些。”唐曼說。

“不必,如果那樣也就沒有意思了,我沒有徒弟,也沒有學生,你就算是我的學生和徒弟吧,如果你願意。”任得寶說。

唐曼說:“當然,我已經叫您老師了。”

這任得寶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也許人在參透了一些什麼之後,會改變自己的,任得寶應該就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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