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走馬上任的第一天,就出事了。

她沒有想到,煉化爐反火了,火突然衝出了爐,在煉化間有兩團火,怎麼弄都不滅。

唐曼過去看了,是陰火,和那個鱗火是不一樣的,水滅不了,乾粉也滅不了,用溼被也不行。

煉化工被燒傷,送到了醫院。

唐曼也蒙,馬上給劉舉打電話。

劉舉開車來的。

進去看了一會兒出來,把唐曼叫到一邊。

“那爐得封了,燒屍過萬,陰火必起,你拿著這頭髮,去陰火那兒,一堆放上一綹,火就滅了。”劉舉把頭髮給了唐曼。

“這頭髮……”唐曼看是女人長頭髮。

“你別多問了。”劉舉走了。

唐曼把陰火滅了,也真是奇怪了,頭髮放上去,火就滅了。

可是,要封爐,這事挺麻煩的,縣火葬場就四臺爐,如果死者多的時候,就不夠用了,下午沒有煉化人的,民間的風俗,家屬也不會同意的。

唐曼去局裡,找局長說這件事。

局長說:“一臺爐上千萬,局裡是真沒有錢,每天找我要錢的人太多了,再堅持一下,不行就維修一下。”

“局長,爐是太老了,燒屍過萬了,就今天出現的事情,太可怕了。”唐曼說。

“我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想要爐,也不用找這樣的藉口,這事我會開會研究的。”局長起身去開會了。

唐曼去了市火葬場,和牢蕊說了這件事兒。

“要換爐,這個不太可能,另想辦法吧,先把爐封了。”牢蕊說。

唐曼也是頭痛,縣火葬場所有的裝置都老化了,這樣下去肯定會出問題的。

死者三天火化,時間都是要在上午,如果一集中,就會出現麻煩。

唐曼晚上回家,馮克馮警官就打來電話,說第三乘馬車的棺材屍體出現了,但是辨認不出來,臉部被毀掉了。

唐曼第二天下班後過去的。

看著《三十的夜》,久久沒說話。

唐曼到小樓外面,點上煙,馮克說:“唐老師,您看……”

“我可以試著恢復,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唐曼說。

馮克說:“請講。”

唐曼說:“縣火葬場的煉化爐不行了,我需要一臺煉化爐。”

“我沒有這個本事,不過呢,我可以和局長說這件事,也許能成。”馮克說。

“好,那您準備仿骨,還有屍泥……所有的材料,準備齊了,打我打電話。”唐曼上車,開車走了。

唐曼回家,休息,晚上吃過飯,喝茶。

她翻開了東門直廠的日記。

東門直廠的日記3:

小樓裡的那個房間,我發現了,那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地方,我進去,所有的時間就是錯誤的,這是那個時候就出現的,還是後期出現的,我判定不了。

小樓裡的時間,和外面的時間差一天,我進去出來,時間就是晚了一天,就是說,今天的時間是13號,進去後,出來,就是12號,我需要把12號要再過一天,而且發生的事情是一樣的,改變不了。

這就是所謂的另一個世界嗎?或者說是另一個世界的入口。

我知道,失蹤的人,有不少,在我們小區,就有兩個人,失蹤了六年了,也沒有任何的訊息,我懷疑是從某一個通道,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唐曼合上日記,想著,確實是,三間是存在的,那東門直廠發現的應該是一個入口。

牢蕊說過,火葬場的門,不要亂開,亂進,最容易出現問題的地方。

唐曼本想再看看江曼的日記,但是她害怕了,日記會產生某種東西,會讓江曼的某些東西進入,她就容易失控。

晚上九點多,馮克打來電話,說一切都準備好了。

“我明天下午兩點鐘過去。”唐曼說。

“煉化爐的事情,你們局裡確實是沒有錢,但是我們局長想辦法了,省裡的火葬場去年重新建的,有四臺煉化爐閒置,正在溝通中,希望是能不要一分錢。”馮克說。

唐曼其實並不滿意,舊的煉化爐,可是也沒有辦法。

第二天,下午兩點,唐曼到了那兒。

工作間,工作臺,她是熟悉的,來過這裡幾次了。

唐曼看了一下材料,說:“我需要兩名助手,還有《三十的夜》那幅畫兒,拿到這兒,掛在那兒。”

派來的助手,有一個是女的,一個就是段鐵。

“這個人不行,換了。”唐曼看了一眼段鐵。

馮克想了半天說:“段鐵技術是相當不錯的……”

唐曼不說話,馮克說:“好,換一個人。”

又來了一個人,唐曼讓其它人出去了。

她站在那兒看著《三十的夜》,良久說:“記一下數值。”

唐曼說著數,那是頭顱的所有數值,她憑著眼力在看著,肯定是有誤差,如果各數值之間的誤差很小的話,復原這個人的真實面目還是有可能的。

唐人的畫兒,在比例上,是絕對不會出現問題的。

數值出來後,唐曼看著,然後又看畫兒,在確定著。

數值確定下來了,唐曼說:“按照這個數值,用仿骨造頭顱,你們忙著,完成之後告訴我。”

唐曼離開了,開車到河邊坐著,河水已經融化了。

左鵬來電話,說有一個男人在唐色,不走,要見她。

唐曼過去,辦公室,一個男人背對著門站著,在看畫兒。

“你是誰?”唐曼問,坐到沙發上,泡茶。

那個男人轉過身來,竟然是唐人。

唐曼愣了一下,說:“你回來了?”

唐人說:“沒事了,我就回來了。”

“我想,你不是沒事兒,警察也在找你。”

“我沒犯罪,我可以解釋。”唐人笑起來。

“你躲什麼呢?”唐曼問。

唐人說:“躲我要躲的人,好了,沒事了,喝一杯?”

看唐人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喝酒,馮克帶著人就進來了。

唐曼一愣。

“唐老師,沒事,就是詢問一下唐人一些情況。”馮克很客氣。

“馮警官,您坐。”唐人說。

唐人竟然和馮克是認識的。

“唐老師,您的《三十的夜》,能解釋一下嗎?”馮克很客氣。

“說起這畫兒,也不是我的畫兒,是我在十院的一個房間裡發現的,我為什麼去十院呢?因為江曼出了車禍 ,我懷疑這裡面有問題,發現了《三十的年》,這畫兒江曼提到過一次。”唐人說。

“能到現場去看看嗎?”馮克必須要證實這塊。

“我告訴人畫所有的房間,你去看,四樓,院長辦公室,畫兒掛得久了,摘下來,有印跡,還有,你拿我的一幅畫兒走,找專家鑑定,看看是不是我畫的,一切就都明瞭了。”唐人到畫室,拿出一幅畫兒來。

“這畫兒,鑑定完了,要還我的,你們買不起的。”唐人說。

馮克也只能是這樣,拿著畫兒走了。

唐人此刻讓唐曼想不明白了,他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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