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舉說,造了夢,唐曼也去了,就得接著去完成,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完全就不清楚。

就世人不斷的會在造夢,提醒你做什麼。

“開師傅讓想我做什麼,就直接說,不就成了嗎?”唐曼說。

“說了,你是不會願意做的。”劉舉說。

“那我就得按著夢的提示去做?”唐曼問。

“對,有什麼事情你找我,不要直接去找可師傅,那是一個瘋子。”劉舉說。

唐曼沒有想到,自己還有這樣的無妄之災,自己招誰惹誰了?

也許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算你倒黴。

唐曼知道,這也是沒辦法了。

唐曼回家,睡了一覺,天黑後起來,看青山秀水的日記。

1977年8月22日 晴

我和開化的愛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愛情。

開化人很刻板,因為是教授的原因吧!

沒有想到,我遇到了一個男人,也是化妝師,似乎靈魂相通著。

這個男人的化妝水平很好,我總是請教他,其實他的化妝是另類的,說不好是什麼化法。

火葬場成立沒幾年,化妝師也沒有幾年,化妝師的手法都不是一樣的,摸索著幹活,最後大家在一起也研究化妝。

今天的妝,突然就出事了,屍體坐立而起,我當時嚇得差點沒瘋了,是那個男人幫我的,我很感激。

我一直不願意提他的名字,因為提不到檯面上來,我知道,這是可恥的事情。

就是在今天,我請他吃飯,感謝他幫我。

他送給了我一個禮物,一個小吊墜,吊墜的繩兒是用頭髮編出來的,很是奇怪。

那是長頭髮,是誰的頭髮,我不知道,但是我接受了,戴到脖子上,我喜歡。

唐曼合上日記,這裡面就有問題了,當年出現的太多的事情,那個時候對於禁忌也是不知道,都是憑著經驗而來的,出了事,就知道,這種禁忌了。

唐曼十一點多鐘睡的。

夢裡又出現了十院,那副青山秀水的喪畫又出現在了十院,換了一個房間。

這一夜,不停的就這樣的,反覆的,唐曼早晨醒來,一身的汗。

沖澡後,吃過早點,就去上班。

辦公室主任來了。

“唐副場長,來了一個第三等級的活兒,沒派下去,誰也不接。”辦公室主任說。

“為什麼?”唐曼問。

“難度有點過大了。”辦公室主任說。

唐曼說:“死者在什麼地方?”

“青松停屍廳,昨天半夜送過來的,明天煉化。”

“我知道了。”唐曼說。

辦公室主任出去,唐曼坐下,喝了一會兒茶,去了停屍廳的青松廳。

進去,開啟了櫃子的蓋子,掀開屍布,唐曼看著。

有十多分鐘,才蓋上,確實是麻煩了。

唐曼回去,給叫組長打了電話,讓她過來。

唐曼把死者的檔案調過來了,三十八歲,工廠裡出的事兒,屍體攪碎了。

但是,唐曼發現了一個問題,這才是要命的。

葉軍不接這活,也是看出來了。

叫婉過來了,唐曼說:“昨天夜裡送過來一個死者,工廠事故,攪碎了,但是我看出來了,屍體下半身不是一個人的,是拼的。”

叫婉愣了一下說:“我得問一下,這事是得報警的。”

叫婉打電話回去,讓查這個案子。

十多分鐘,那邊回了話,確實是報案了,當時是一場事故,已經處理完了,認定完了。

“可是這是接屍,不對。”唐曼說。

“家屬知道嗎?”叫婉問。

叫組長的意思,唐曼也明白,家屬認了,就不要再提。

“這個我不清楚,但是這活我們沒辦法接,這是錯接錯代,會出事情的,化妝師會有在的麻煩的,如果家屬不要求化妝,恢復,直接煉化了,也是可以的。”唐曼說。

“那聯絡家屬。”叫婉說。

唐曼給辦公室主任打電話,問問家屬的意見。

辦公室主任十幾分鍾回了電話說:“家屬要求恢復,這筆錢是工廠出的,而且已經到帳了,所以一定要做。”

唐曼知道,家屬的情緒是激動的,這錢已經是打過來了,不做不行,但是拼屍要做,講究就是太多了,葉軍不接,唐曼沒有接過這樣的活兒,關於禁忌也是不懂,需要問牢蕊。

“我去工廠瞭解一下情況。”叫組長說完就走了。

唐曼等著,這活兒,真是不好乾。

唐曼給劉舉打電話問了,說拼屍的事情。

“這可不能做。”劉舉就一句話。

“為什麼?”唐曼問。

“問你師父去。”劉舉掛了電話,這老頭子的脾氣是一股一股的。

唐曼去牢蕊的辦公室,說這件事情。

“這個不能化,找家屬,如果真的就不找下半身,做義身也可以,但是就是不能接。”牢蕊很堅決。

“為什麼?”唐曼問。

“這是雙屍,拼了死者會怨恨的,兩個死者都不高興,你說你會不會有麻煩呢?何況,拼屍之後,轉間,這轉不了的,到時候找的是誰?”牢蕊說。

唐曼沒說話,回辦公室。

快中午的時候,叫組長來電話說:“確實是,死了四個人,其它的三位死者已經送到了縣的火葬場,已經是煉化了,沒有恢復,也沒有化妝。”

唐曼一聽,這就噁心了,這事跟家屬說,那麻煩又來了。

“怎麼辦?”唐曼問。

“真的就不能恢復嗎?”叫組長問。

“不能。”唐曼說。

“工廠領導說,先不要和家屬說,他們馬上過去談這件事情。”叫組長說。

看來事情很麻煩。

工廠的領導急匆匆的來了。

在唐曼的辦公室。

“這件事已經處理完了,那邊都火化了,根本不沒辦法弄,當時攪在了一起,如果現在提出這件事情來,家屬會和我們沒完的。”工廠的領導說。

“可是家屬是要求恢復的,拼屍這活兒是死禁忌,不能做的。”唐曼說。

“我們多加錢。”工廠領導說。

“這和錢不挨著的事兒,多少錢也做不了,要不你們問問其它的火葬場。”唐曼說。

“也好。”工廠的領導走了。

明天就要煉化,唐曼沒有敢離開這兒,一直等著。

下午兩點,工廠的領導又來了,問有其它的解決辦法沒有。

唐曼搖頭。

只好把家屬叫來了,家屬一聽,就炸了。

工廠領導把家屬叫到了外面,說了有兩個多小時,領導進來了。

“不用恢復了,直接就火化了。”工廠的領導說。

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看來是拿錢解決了。

唐曼想想,也是心酸,人死了是一個樣子,活著的時候是一樣子,死了,你什麼決定也做不了。

唐曼回家,看了一眼那喪畫,就是青山秀水的,竟然不在了。

唐曼以為放錯了地方,找了,沒有。

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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