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這個漆孩子沒有在監控裡出現。

天黑後,城門口竟然進來三個人。

“是上次來的那四個人中的三個。”安巴說。

他們又來了,這肯定是來報仇的,這件事的發生並沒有嚇著他們。

他們直接來這個房間了。

一個男生問安巴。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也不知道,希望你們離開這裡,很危險,不希望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們也不想來,可是你看。”

他們三個人把手機給了我,那是一條簡訊:到喜都,一定要來,一定要來,不然我會找你們去……

他們三個人是同樣的簡訊。

“我懷疑是你們乾的。”

一個男生瞪著他們。

“如果是我們做的,你們可以報警,馬上離開這裡,會出事的。”

三個人沒說話,出去了,他們又回到了那個房間裡。

“他們三個人收到了簡訊,這是絕對奇怪的事情,同樣的簡訊,看來跟這個漆孩子有關係,那是一個木頭的漆孩子,偷了眼睛,竟然難做這樣的事情,為什麼?”唐婉說。

安巴說:“,看來還得出去,在這兒守著不是辦法。”

安巴和竹子,進了那個漆孩子的房間,悠車子只有被放在那兒,沒有那個漆孩子,看來是要出事了。

出來,那三個大學生竟然在門口,他們拿著棒球棍子,拿著刀。

“你們這樣沒有用的,我們會把事情調查明白的。”

“你們是什麼人?”

看來不得不說實話了,安巴告訴了他們。

“那你們研究你們的,我們找我們的,我們要為朋友報仇。”

很固執的三個人。

安巴從房間出來,搖頭。

安巴和竹子上了四層。

從四層往下看,天井,屍柱,看著一切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竹子,有一些房間是鎖著的,我們要找到鑰匙,我想會有鑰匙的。”安巴說。

四處轉著,竟然在一間開著的房間吊起來的籃子裡找到了一鑰匙,用牛皮繩穿著,有三十多把鑰匙,那肯定是開那些房間的。

安巴選了一個房間,看著那把鎖頭,有兩個鑰匙孔,這種鎖頭竹子看到過。

安巴一把一把的試著,第一把鑰匙找到,開啟了第一個鎖釦,然後找第二把鑰匙。

安巴的手機響了。

“你們對面有一個人。”是唐婉。

回頭看,對面並沒有看到人。

“我沒有看到。”安巴說。

“就在你們的對面,在欄杆那兒,看著你們。”

安巴確實是沒有看到。

“竹子,停下,不要再打了,馬上回去。”

安巴和竹子馬回返回去。

看錄影,剛才的那段錄影中確實是有一個人站在那兒,可是安巴和竹子沒有看到。

看來,這裡面是出了問題了。

“那三個人看到沒有?”

“他們回房間了,好像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讓他們感覺到了害怕,跑回房間的。”

“唐婉,你去找那個兩個女孩子聊,讓她們來這兒,也許聊得通。”

唐婉去了十多分鐘,把兩個女孩子到進來了。

“他們剛才遇到了麻煩,一個人在叫那個男的名字,所以他們就跑回來了。”唐婉說。

“你們兩個不要在這兒待著了,回去,馬上送你們回去。”安巴對那兩個女孩子說。

“不行,我對像不能就這樣把眼睛丟了,我要找回來。”一個女孩子說。

看來真是勸不了了,她們回那邊的房間了。

半夜,那《小兔乖乖》又唱起來了。

“漆孩子出現了。”

在監控裡,竟然奔著那三個人的房間去了。

“竹子,跟我出去。”

他們出去,站在出廊。

如果漆孩子要到那三個人的房間去,就一定要經過這裡。

他們看到了漆孩子,漆孩子站住了,抱著縫製的兔子。

他們不動,看著他。

那漆孩子竟然把縫製的小兔子放下,那小兔子竟然跑起來了,漆孩子唱著《小兔乖乖》,轉身走了。

竹子要追,安巴攔住了,那小兔子竟然跑到了那三個人的房間裡去了。

他們馬上跟進去,房間裡只有兩個女孩子。

“那個人呢?”

“出去找挖到我物件眼睛的人去了。”

他們竟然沒有看到小兔子,她們兩個也說沒有看到。

“把門插好了。“

安巴和竹子出來,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要出事了,他們不聽。

夜裡,尖叫聲,安巴和竹子跑過去,那個男的倒在炕上,沒有流血,但是兩條腿沒有了。

安巴讓兩個隊員送去醫院,就回房間,看著監控。

“我看監控還要多加一些。”唐婉說。

唐曼說:“沒用。”

唐婉很不友好的看了唐曼一眼。

第二天,開始加監控,下午結束後,去那漆孩子的房間,沒有人。

安巴和竹子出了喜都,到外面看看,滿眼的沙石地。

夕陽血紅。

那個漆孩子竟然站在遠處。

“安巴,這是機會,漆孩子出了城,我想那詭異的力量應該很小了。”

安巴說:“不敢動,我帶出來的人,一定要帶回去,完整的帶回去,不能缺了什麼再帶回去。”

安巴這是怕了。

回城,馬上就進房間,看監控。

那漆孩子跑進城的,速度非常的快。

“快看,那漆孩子的腿。”唐婉說。

看出來了,那腿不是真的腿,是那個男生的腿。

現在明白了,這孩子是要把自己全身的一切都弄成真的,他是怎麼辦到的呢?

一個木雕出來的上漆的孩子。

“這後面肯定有什麼詭異的力量,讓他這樣的。”唐婉說。

唐曼說:“我不得不說一句了,這樣肯定不行的,陰積氣行,破陰氣,就斷了這漆孩子的一切了。”

安巴看著唐曼,又看著竹子。

竹子說:“聽她的吧!”

唐婉說:“我們是研究所的人,是講的科學,你在這跟我玩什麼迷信?”

唐曼笑起來。

“那你用科學給我解釋一下,一個木頭的漆孩子如何能跑,能跳?你別告訴我,那是機械的?”唐曼的話讓唐婉無語了。

“唐曼,你說說?”安巴說。

“我想和竹子到外面說點事兒。”唐曼說。

安巴點頭。

唐曼和竹子到外面,唐曼小聲問:“到底怎麼回事?”

竹子想了一下說:“有一些事情我暫時不告訴你,現在告訴你的,這是一個研究團隊,這些人比我們晚了四十年,是八十年代的人,這些就夠了,你看出來了什麼,就幫著他們。”

唐曼點頭。

唐曼看著天井那柱子,螺絲結頂,簡直就是太可怕了,那力量是來自這螺絲結頂嗎?

回去,唐曼說:“再出去,帶著我。”

這時,另一組的兩個隊員回來了,並沒有帶來好訊息,人死了,說是感染了一種病毒,那個失去雙眼睛的那個男生也死了,也是感染了同樣的病毒。

真是太可怕了,還有病毒,下面,這個漆孩子會不會對他們下手呢?

安巴說:“不能坐以待斃。”

這回再出去,四個人都出去了。

去開那個門,門開啟了。

進去,結構和其它的房子是一樣的,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在南屋的南炕上,有一個炕櫃子,一個一個的小抽屜,打造得十分的精緻。

“竹子,看看那抽屜裡是什麼?”

竹子抽開一個。

“安巴,空的。”

“接著開啟。”

安巴坐在一邊,點上煙,看著。

有幾十個抽屜,錯落著,看著是藝術的形態,並不是橫豎的那種排列。

竹子抽到二十多個了,才發現一個布包。

“布包。”

竹子給了安巴。

“我們可以離開了。”安巴看了一眼說。

安巴大概也知道,不管在哪一個房間都不能待得太久了,會出問題的。

回去,開啟布包,裡面是一塊一塊的四方的動物的骨蓋,應該是王八的蓋子,被割開,大小差不多,上面有字。

這些字看出來了,是肅慎的文字。

唐曼研究過關於肅慎的文字,不是很難懂的。

茶啊衝,蒼天,天之城,神所賜福的土地,茶啊衝就是肅慎的文字,語言,這喜都就是茶啊衝,天之城。

這上面記錄了茶啊衝的意思,也記錄了一些事情,需要整理,一塊一塊的排開。

有三十二塊,數量也是不小了。

擺在那兒,看著這些肅慎的文字,其實,這讓人很驚喜了,這麼大量的肅慎骨蓋片文字。

大家坐在那兒看著。

唐曼學過肅慎的文字,唐曼動手移動這些骨蓋片,十幾分鍾後,拍了一下手。

“完成。”

唐曼看了一眼傻了眼的唐婉。

“翻譯出來。”唐婉說。

唐曼看了半天說:“有難度,我需要一個人翻譯。”

唐曼看了一眼竹子,這是有話跟他說。

唐曼出去了,竹子跟出,出了喜都,唐曼站在不遠處。

“我喜歡這兒的空曠。”

看來唐曼是翻譯出來了,遇到了什麼麻煩的事情,她總是這樣,有事的時候,先聊一些其它的,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保持一個良好的判斷能力。

他們聊了一些其它的,慢慢的往前走。

他們聊著一些其它的事情,走出了很遠,唐曼說。

“竹子,那天你們去那個房間,有一個人看著你們,你說沒有看到,監控裡看到了,那個人的臉我覺得很詭異。”

“怎麼詭異了?”

“反正我覺得那張臉很怪異,不像看到我們正常的臉。”

竹子看著唐曼,這是給竹子提示,下面她要說什麼呢?肯定會是讓竹子吃驚的吃驚的事情。

“這肅慎文字大部分記載的都是一些記事,沒有太重要的,最重要的只有一個。”

竹子看著唐曼,她緊張,抿嘴,她緊張就是這樣。

“不用緊張,說吧?”

“裡面提到了一個面具,就在這茶啊衝城裡面,在某一個地方沒提,但是提到了它很詭異,很神秘。”

面具?那個監控中的人,在現實中沒有看到,在監控中是看到了,這件事竹子一直就是在琢磨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具出來了,詭異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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