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傳來喊聲，那分明就是竹子的。
唐曼一下站起來，秦可一下拉住了。
“穩住。”唐曼又坐下了。
然後就是一個女孩子的叫聲，牢蕊的臉我馬上就變了。
“我女兒。”牢蕊說，但是牢蕊沒有動。
大家心裡都明白，那是聲誘，這詭異的半扇門村。
秦可哼起一個調子，十分的詭異的調子。
“什麼調兒？”唐曼問。
“噢，自己琢磨的小調。”秦可笑了一下。
應該不是，唐曼沒有追問。
快九點的時候，秦可站起來了。
“牢師傅，得把唐曼和董禮的眼睛蒙上，你得在後面了。”秦可說。
“為什麼？”唐曼問。
“聲誘你挺不住，如果看到了呢？董禮也同樣。”秦可說。
“好。”牢蕊說。
兩個人的眼睛被蒙上了。
出去，到街上，竹子就站在那兒笑著。
秦可拉著唐曼的手，董禮拉著唐曼的手，順著街著。
一個反的方向，五分鐘出去。
上到山頂，矇眼睛的布摘下來，往半扇門村看。
村子又變化了。
唐曼搖頭。
上車，唐曼問：“出現了什麼？”
唐曼的意思很明顯的。
“沒什麼。”牢蕊說。
回去，休息。
唐曼琢磨著，牢蕊肯定知道了什麼。
第二天上班，唐曼就去了牢蕊辦公室，喝茶。
“你不去整理資料，到我這兒泡茶來了？”牢蕊說。
“嗯，休息一天，師父，你說的三縱兩立是什麼？”唐曼問。
“噢，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年紀大了，愛忘事兒。”牢蕊說。
唐曼心理明白，牢蕊是不想講了。
“講講。”唐曼說。
“三縱兩立，三縱魂靈血，兩立身和肉，這和五行相通的，金木水火土，魂靈血身肉，有縱則立，無縱則亡，這是五基妝中的三縱兩立，具體的我也講不清楚了，外妝，你要從五基妝開始。”牢蕊說。
“知道了，師父。”唐曼說。
這三縱兩立看來唐曼還得弄明白。
五基妝她以為是弄明白了，這五個傳妝人，當時她就想過，沒有那麼容易就把五妝傳給一個人。
唐曼想著，不能合妝，但是他們五人是五妝，五人分著上的，最終成一妝，不是合妝了嗎？
應該有一個說法。
唐曼回研究室，給秦可打電話。
“五妝人一人一妝，最後成一妝，不就是合妝嗎？”唐曼直接的問。
“嗯，是，我到是多多少少的明白那麼一點，不過中午你得請我吃飯，然後我請你看電影。”秦可說。
“這算什麼？”唐曼問。
“嗯，談戀吧，千古不變的形式，看電影，吃飯，買包。”秦可說。
“喲，挺熟悉的嗎，泡多少女孩子了？”唐曼問。
“沒有，打死也不承認。”秦可說完笑起來。
中午，那秦可來接唐曼了，在外面的馬路上，沒有進來。
唐曼上車說：“以後不要到這兒來，不好。”
開車去小風樓。
這兒的特色小菜，風景也很不錯，青山帶綠水，繞著一個院子。
聊天，聊到了傳妝人。
“我知道的也並不是太多，傳妝人，是很複雜的，是傳妝，但是有十八不傳，最後也是不合妝，這是大的禁忌，事實上，一人一妝，在一個死者身上上妝，最後就是合妝，那麼一人上妝完事，有一個人會出現，這個人就是合妝人，一共出現五次，這個人非常的重要。”秦可說。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呢？讓我覺得你這個有點可怕。”唐曼說。
“沒什麼可怕的，我是秦妝的第十六代傳人，你算算，一輩是一代，一代五十年，這秦妝多少年了？知道一些事情，也是太正常不過了。”秦可說。
“有道理，你挺能說的。”唐曼說。
“似乎你對不太滿意。”秦可笑起來說。
“還不至於，至少我還沒有和你熟悉到可以什麼都說的地步。”唐曼說。
唐曼其實心裡有竹子，那個結兒需要解開的。
“三縱兩立是什麼？”唐曼問。
秦可愣了一下，笑著說：“你到是什麼都知道，三縱魂靈血，兩立身肉，魂靈血身肉，金木水火土，跟五行是一樣的，但是這個也另有所指，妝化魂靈血，是高妝，身肉不過就是下妝了，把五行了解清楚了，這個也自然就明白了。”
“五行學說是中國古人認識世界的基本方式， 廣泛用於中醫、堪輿、命理、相術和占卜等方面，五行學說是中國古人認識世界的基本方式，廣泛用於中醫、堪輿、命理、相術和占卜等方面，相生相剋，相生，是指兩類屬性不同的事物之間存在相互幫助，相互促進的關係，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相剋，則與相生相反，是指兩類不同五行屬的事物之間關係是相互剋制的，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唐曼說。
“嗯，你很明白，那魂和金對，靈和木對……就是這樣的，慢慢悟吧。”秦可說。
“具體的動用呢？”唐曼問。
“魂對金，那麼土生金，金生水，火克金，金克木，在妝術上，比如金色，就不能和木色相合……大致就是這樣的。”秦可說。
“嗯，在秦妝中是這樣的，那麼我們的這種妝呢？”唐曼問。
“都是一樣的。”秦可說。
唐曼點頭，對於妝，三縱兩立，這個唐曼從來就沒有明白。
那五基妝，正是魂妝，靈妝，血妝，身妝，肉妝的五妝，相合成為一妝，那接妝人還有嗎？
唐曼問了。
秦可說：“關於接妝人，是絕對神秘的，在清朝，接妝人是不見陽光，不見人的，但是現在還有，有傳妝人，就必定有接妝人。”
“那人呢？”唐曼問。
“不知道，這個接妝人，你也別找藍袍巫師去算，那根本就算不出來的，在佔外。”秦可說。
秦可提前把話說出來了，也看出來了唐曼的心思。
“你太聰明瞭，我害怕你把我賣了，我還幫你數錢。”唐曼說。
“先知先覺，這對於妝師是很重要的，這並沒有什麼的。”秦可說。
唐曼沒說話，對於秦可，唐曼不可否認的，很優秀，三觀也沒有問題，但是她需要一個切入點，才能接入。
對於秦可，將來會發展到什麼樣子，唐曼也是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