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說。
“唐人的畫兒，價格奇高，而且收也是有收法的，不是給上價，就能收到手的。”
唐曼愣了半天，什麼意思？
“我沒明白。”
“我到是要問問，這唐人的畫兒，你是怎麼弄到手的？”這個人問。
“我也想問問，出錢就收畫兒，怎麼還有其它的說道嗎？”唐曼問。
“唐人這個人脾氣古怪，收他畫兒的人，必須是喝過一頓酒的人，就算是不知道叫什麼都可以，如果沒有，收了這畫，不會出點事兒，不管大小的。”這個人說。
“噢，這樣，真是沒聽說過，不過我到是要問一下，這畫兒您很確定就是唐人所畫嗎？”唐曼問。
唐曼這樣問，這兩個人也是愣了一下，站起來看畫兒，看了有十幾分鍾，還在說著什麼。
唐曼就把第五竹孫叫過來了，小聲說：“一會兒喝酒去。”
唐曼想收拾第五竹孫。
這兩個人回來坐下說：“確定。”
唐曼說：“錯了。”
“你怎麼這麼確定呢？”一個人問。
“這畫是我和我一個朋友合作畫的。”唐曼笑起來。
“哈哈哈……這不可能，仿唐人畫的後果知道嗎？”這個人說。
唐曼真是不知道，到是想知道。
“真不知道。”
“唐人有唐色，唐色走左側，入了唐色人難過，仿唐人的畫兒，就會讓你進唐色，唐色走左側則是安，但是進到唐色，人是分不出來左和右的，唐人會讓你走右側，入唐色，走右側，魂離體，分體走左側，就是魂和體分開了，那人會怎麼樣……”這個人說。
“胡扯。”唐曼笑起來。
“你懂個毛？剛進這個道。”這個人不客氣了，也許是打了人家的臉。
第五竹孫站起來說：“得了，二位，給別哥們丟臉了，人家是唐人的親妹妹，這畫是不是人家哥哥畫的，人家不知道嗎？請。”
兩個人直髮懵，愣怔了半天，起身走了。
“對不起。”第五竹孫說。
“我得謝謝你，讓我又上了一課，我請你去吃飯。”唐曼說。
“我不敢，你沒安好心。”第五竹孫說完，抬腿就走，走得飛快。
唐曼真是沒有想到，這個第五竹孫到底是閱人很準。
晚上，董禮打電話來，唐曼坐在畫室看夜景。
“師父，我想你了。”
“你想我的飯了嗎？”唐曼說。
“對。”董禮大笑起來。
唐曼說地址，讓董禮過來，把銀燕和康兒都叫過來了。
唐曼讓寒食的服務員把酒菜送過來了。
董禮進畫室，瞪了唐曼半天。
“我的師父呀，你到底有多少銀子？鋪天蓋地嗎？”
董禮看著。
“好了，過來喝酒。”
唐曼還是說了，忍不住的告訴董禮。
“如果有什麼意外，你和木易沒成，你也別多想……”唐曼本是不想說的，可是怕董禮受到傷害。
“師父，你這話……”董禮也不高興了。
再有一個多月，就是五一了，他們就結婚了。
唐曼沒說話。
“唐曼，是，你和木輕沒在一起，那也不是我的原因，我也勸過木輕的母親，可是人家就是不同意，就是這樣，你也不至於這樣吧？詛咒我……”董禮的話讓唐曼是太意外了。
竟然叫自己的大號。
銀燕瞪著眼睛，也是很吃驚。
康兒說話了。
“董禮，我一直很尊重你的，從現在開始，我不尊重你了，因為你不尊重你的師父，我的姐，所以我看不起你。”康兒起身，到沙發上去坐著了。
董禮也有點發懵了，自己所說的話，確實是過了。
尷尬，董禮半天，起身說：“對不起，師父。”
董禮走了。
其它，唐曼挺傷心的，董禮竟然這樣認自己。
“師父，您傷心。”銀燕小聲說。
“我不傷心，燕子，幹一個。”
喝酒，唐曼喝大了，三個人在畫室住的。
早晨唐曼起來得早，下樓買了早點上來，兩個人吃完，各走各的。
唐曼躺在椅子上，曬太陽。
就昨天董禮的事情，她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來去的，也就是命了。
第五竹孫來電話，唐曼接了，上來就是一句：“你陰魂不散呀？”
“喲，怎麼說話呢？我找你是給你送錢，有一個大妝，扶余族人的。”第五竹孫說。
“你自己做。”
唐曼說。
“不行，我們兩個合妝，扶長要求你來，不然我也做不了。”第五竹孫說。
“什麼意思？”
“扶長說了，上次他跟你說過，以後不要再來扶余村，這話他收回。”第五竹孫說。
“又來誆我。”唐曼說。
“我知道，你不相信任何一個納棺師，但是這是真的。你可現在給扶長打電話，核實一下。”第五竹孫說。
扶長山上有五墳一棺，《墳》畫中也是五墳一棺，鬼使神差的就畫出來了，所以的一切都是非常詭異的。
那麼扶余族人和鬼市又有著什麼關係呢？
那可是鬼市八十一區域性隊的局兒？
唐曼也真是想不明白了。
約好，明天去扶余村。
唐曼和第五竹孫去扶余村，村口今天是四個人要守著，看來是要重要的事情了。
從村口往裡看，家家戶戶的都掛著紙飛條，隨風飄忽著，看著有點嚇人。
村子裡的人，女人是白衣服，男人是黑色的衣服，這是扶余村重要的人去逝了，才會這樣穿的。
第五竹孫說。
有一個人拿來了黑白兩套衣服，這是入村隨村俗，必須穿，而且進去要行棺禮，就是繞棺三圈，即可。
這是第五竹孫小聲告訴唐曼的。
唐曼和第五竹孫往村子裡走，村子的廣場，還是讓唐曼有點吃驚，這葬禮有點讓唐曼意外，仿棺兩排，一排九口，中間才是正棺，裝著逝者。
第五竹孫走在前面，繞棺禮，然後站住，扶長才過來。
帶著他們去了客廳。
“辛苦唐小姐了，對於上次的事情，我道歉。”扶長說。
“我們是朋友，不需要。”唐曼說。
這個時候才知道，死的人是扶長的老婆，生病死的。
扶長說上花臉妝，這個第五竹孫是上過的，這次來，唐曼也是來學習的。
看看這花臉妝怎麼上，但是很奇怪的是扶長必須讓唐曼來。
唐曼也是沒有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