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過了,董禮慢慢的半靜下來。

唐曼也清楚,明天就有可西西發看的了。

“董禮,你在那邊怎麼樣?”

唐曼問。

“挺好的,師父放心。”

“可西西的這件事,你別管,我來處理。”唐曼的意思也是想讓董禮給可西西一個教訓,但是想來想去的,這個董禮可是不管那些,容易出問題。

“師父,你不用管,我知道分寸,欺負我師妹,那不可能。”董禮說。

“你別再給我找麻煩。”唐曼說。

“放心。”

喝酒聊天,董禮永遠是一個讓你開心的人。

喝完酒回家。

第二天唐曼睡到了九點多,起來,吃早餐。

去畫室,去了18樓找陸地。

進去,不大的畫室,四五十平,陸地問她是誰?

“陸老師,我來學畫兒的。”唐曼說。

“那進來吧。”

唐曼進去,坐下。

“這是我們收費的單子,你看一眼。”陸地把宣傳的單子放到唐曼的面前。

唐曼看著,一節課四百,兩個小時。

“這個價格有點貴。”唐曼說。

“有便宜的,一節課幾十塊錢,你去其它的地方學吧。”這個陸地挺牛的。

“陸老師,我可以看看您的畫兒嗎?”唐曼問。

陸地很不高興,指了牆上掛的兩幅畫兒,讓唐曼看。

唐曼看了半天,說:“那我們約一個時間。”

陸地這個時候臉色才好看了。

“每天的十點到十二點,平時我有學生的。”陸地說。

“沒問題,我要準備什麼呢?”

“什麼也不用,你來就行了。”陸地說。

唐曼點頭,出來,下了13層,找到了嚴格的畫室。

進去,也是差不多,但是嚴格在教學生。

嚴格的助理,把唐曼帶到另一個房間。

“您的孩子多大了?”助理問。

唐曼是一愣,笑了一下說:“我想學。”

助手說:“四百,一個半個小時。”

“約個時間,最好是下午兩點之後。”唐曼說。

“我問一下嚴老師。”

“也好,我還有事兒,留個電話,定下來,給我打一個電話。”唐曼說完離開,上樓。

坐在椅子上,喝茶,聊天。

她希望自己能走上正規。

徹底的成為一個畫家,而不是妝師。

但是,唐曼的心裡還是沒有放下化妝師的那種東西。

唐曼坐到了天黑,才回去。

晚上吃飯,銀燕說:“師父,董禮去了,把可西西給打了。”

唐曼說:“然後呢?”

“警察來了,後來我給師姐打電話了,說沒事了。”銀燕緊張。

“噢,那就沒事了,這事你什麼都不用想了。”唐曼說。

銀燕的脾氣是改不了,性子太軟了。

休息,第二天,唐曼開車帶著銀燕去的火葬場。

新來的場長,竟然是老曹,局辦公室主任。

唐曼進去就笑起來。

“你還笑?你非得辭職,好吧,把我弄來了。”老曹說。

“這是下來鍛鍊一下,回去就是副局。”唐曼說。

“小曼,你是嘲笑我了,我這麼大的年紀了,就在這兒等著退了。”曹場長說。

“嗯,是不太美好的事情。”唐曼說。

“你來肯定是為了你和徒弟的事情,你這兩個徒弟,一個太軟,一個太硬,這件事你也不用擔心了,我處理好了。”曹場長說。

“把可西西叫來,我要說兩句。”唐曼說。

老曹猶豫了一下打電話。

可西西進來了,看到唐曼,也沒有什麼變化,坐到沙發上。

“可師傅,您這就是不對了,銀燕畢竟是小輩,您這神操作是幾個意思?”唐曼說。

“喲,唐師傅,您真是護犢子,我就踹了兩腳,您說的是小輩,我踹兩腳又怎麼了?就當替您教育了。”可西西這樣說。

“我的徒弟我還教育,就不麻煩您動手了。”唐曼說。

“您離開了這個地方,您再參與進來,似乎有點不是那個味兒了吧?您的徒弟遲早是要長大的,話說回來,您的徒弟,董禮,打了我,這話又怎麼講呢?”可西西說。

“你說的有道理,打你活該,你有一次,打你一次。”唐曼對可西西的不講道理,也是生氣了。

唐曼下樓上來,可西西踹銀燕,那是對唐曼的報復, 這點唐曼也是清楚的。

唐曼開車去18樓,跟陸地學畫畫。

陸地是認真的教,唐曼認真的學著。

一節課下來,陸地說:“你我教不了,你是來羞辱我的?”

唐曼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會畫畫。

但是,還是流露出來了。

自己跟唐人學過,康一學過臉畫,學過膚畫兒,研究過血畫兒。

“我真沒有這個意思……”

“不用解釋,唐小姐,請。”陸地氣壞了。

唐曼上樓,叫了菜,紅酒,坐在椅子上,看風景,二十四層,全景的落地窗,真是讓人是享受。

唐曼在躺椅上睡著了。

手機響起來,是嚴格畫家的助手。

唐曼下樓學畫畫。

從基礎學起,嚴格老師半個小時後,把畫筆放下了。

“唐小姐,您這樣就不好了吧?”

唐曼還是沒有被控制住,自己怎麼說呢?

解釋也沒有人信,上樓,自己畫畫。

唐曼畫出來的畫兒,就有著一種詭異。

唐曼把畫筆放下,下樓。

去接康兒,六月份就開始了考試。

老師說,康兒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唐曼是一直擔心。

接康兒回宅子,銀燕在工作室練妝。

晚飯,吃飯。

唐曼問銀燕,那可西西對她怎麼樣沒有?

“沒有。”銀燕說。

但是可西西並沒有老實。

第二天,唐曼去畫室,腦袋一下就大了。

《墳》畫兒就掛在牆上,那名單上的名字全沒有了。

唐曼給叫婉打電話。

叫婉說,現在她不負責這塊了,木輕現在是組長。

唐曼掛了電話。

五墳一棺,《墳》畫竟然在畫室裡的牆上掛著。

唐曼心裡發毛。

唐曼去唐色。

唐人半天才到辦公室。

“有事了吧?”唐人問。

唐曼說《墳》畫的事情。

“鬼市的事情,這個我解釋不了,還有就是唐婉昨天來了,說葉軍一直沒回來。”唐人說。

唐曼就知道,葉軍在鬼市有可能是出事了。

“你沒和哈達說呢?”唐曼說。

“我不想招惹鬼市,這件事你去辦吧。”唐人說。

唐曼也是想不明白,自己和哈達說過了,可是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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