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回去就說。

“你別玩火。”唐曼說。

“我沒玩火,那胖傢伙也挺招人喜歡的,我也想談一場戀愛,化妝師沒人要,這個胖胖到是不在乎,所以我宣佈,我的戀愛開始了。”董禮說。

唐曼根本就不看好,董禮這丫頭,眼眶子高著呢,這就是玩。

第二天上班,唐曼早晨起來,想換的件衣服,開啟衣櫃,唐曼一聲大叫,一下就靠到了牆上。

衣櫃子裡,掛著十二件裙子,不同顏色的。

唐曼半天才緩過來,這個女人到是說話算話。

唐曼把櫃子關上,出去,上車。

董禮開車,跟小虎子一樣。

“董禮,你靠邊。”唐曼說。

董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靠邊。

“下去,燕子你開。”唐曼說。

董禮撇嘴,下車。

燕子開車。

下雪了,唐曼是真害怕董禮開出事兒。

銀燕開車很穩。

進辦公室,唐曼坐了一會兒,下去檢查工作,辦公室主任跟著,說:“後天不是巖屍上妝的日子。”

唐曼沒說話,她能不記著嗎?

一直就擔心這件事情。

錦山竟然來了,唐曼檢查完工作,進辦公室剛坐下。

錦山自己上來的,進來坐到沙發上,倒茶。

“錦師傅,您打個電話就行了。”

“嫌我年紀大了?我是在家裡呆不住,一個人沒意思,到這兒找人聊聊天,隨便的就看一下巖屍。”錦山說。

對這個鬼使魂差人,唐曼是一直是緊張的。

“嗯。”唐曼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相差得太多了,相差八十多歲。

“我想收你為徒,這輩子沒收過徒。”錦山說。

唐曼心想,得了您,省省吧,我可不想學什麼鬼使魂差的。

“錦師傅,我愚笨,可學不了您這個東西。”唐曼說。

“我活了一百多歲了,你說什麼,想什麼,我能猜不到嗎?你是看不起我。”錦山不高興了。

“您老高興就成,怎麼都成。”唐曼說,心裡想,這個巖屍妝弄過去再說。

“嗯,這麼說,我還覺得行,過來,跪下,現在就拜師。”錦山說。

唐曼懵了,這老頭子看出來了自己的心思了?

“這兒不太好,等這個妝完事後,正式的。”唐曼說。

“丫頭,你的心思我能看不明白嗎?我再說句實話,我不是誰都收的,沒有一個讓我覺得滿意的,就你,也是凌老太婆跟我說了不少,我才決定收的。”錦山看來糊弄不了。

“錦師傅,晚上。”唐曼說。

“馬上。”錦山冷了臉。

唐曼想了半天,起身跪下,給錦山行磕頭師禮。

“哈哈哈……徒兒,請起身。”錦山從身上摘下一個掛墜。

“這個戴在身上, 要不接下來,我保你無事。”

唐曼接過來,謝謝過錦山,戴上掛墜,那是一種透明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

“好了,看巖屍。”

去看巖屍,錦山說:“破巖在腳下,看這兒,用屍錐頂一下,全破,現在麻煩的就是,破巖之後,屍體是什麼屍,這個根本就不確定,扶余人的巖人,是可怕的,到時候,我過來,助妝,你需要再找一個助手,記住了,到時候有事情發生,不要慌亂,馬上離開,我來處理。”

“師父,你不想讓你冒險。”唐曼說。

“嗯,師父有你這句話,就高興了,我一生聽到最溫暖的話了。”錦山往外走。

唐曼跟了出去。

“好了,後天我天黑來,不用去接我。”錦山上了車,開車走了。

唐曼回辦公室,坐在辦公室也是心裡亂七八糟的,這個巖屍確實是讓唐曼頭疼。

就現在而言,不得不解決,錦山的話也是讓唐曼更緊張了。

唐曼拎著包下樓,開車去了扶余村。

去族長家,族長看到唐曼,不太高興。

“我不得不來,後天就要上妝,我想問一些事情。”唐曼說。

“你就不應該來。”扶余人的族長說這話,讓唐曼一愣。

“什麼意思?”

“你要看的也看了,要問的上次也問了,我沒有什麼再回答你的。”族長說。

“你把巖屍送到我們場子,我們不得不接,你沒有生氣,您到是不高興了。”唐曼說。

“沒錯,你在承受的也得承受,不要承受的,也得承受,這就是世界的規則。”族長說。

唐曼還要說什麼,族長擺手,兩個人進來,讓唐曼出去。

唐曼出去了,離開村子。

這就是不講道理了,或許說,扶余人的族長就是不講道理。

唐曼回家,休息。

想這件事也是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

唐曼四點多的時候,進了後院的那個門。

坐在那口井邊,井栓鎖著。

鎖頭是很老的一種鎖,斑斑鏽跡。

這井裡有屍體,鎖住,當年到底是發生了怎麼樣的事情呢?

唐曼的手機響了,是董禮。

“師父,孫小河來了。”董禮說。

唐曼出來,把門鎖好,孫小河在客廳裡,董禮陪著。

唐曼進去,董禮叫了一聲“師父”就出去了。

“小河,有事?”唐曼問。

“確實是有事兒,《墳》畫中的墳,一座墳,我夢到開了,棺材被開啟了,但是夢裡看不到棺材裡。”孫小河的話,讓唐曼緊張。

《三十的夜》這畫兒停止了,竟然從這兒開始了。

唐曼發愣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叫組長。

“發生了點事兒,你得過來。”叫組長說。

唐曼沒有多問。

“小河,別緊張,沒事的,我有點急事,過後我們再聯絡。”唐舊曼站起來,孫小河想了一下,也就離開了。

唐曼開車去叫組長那兒。

那《三十的夜》的畫兒,不見了,地下一堆的灰燼。

“發生了什麼?”唐曼問。

叫組長讓唐曼看監控的影片。

那《三十的夜》的畫兒,竟然在半夜裡自燃了,一點點的燒掉了,唐曼看著,竟然看到了一張臉,一張笑著的臉,一個女人的臉,從模糊到清晰,不過就幾秒鐘。

影片結束了,唐曼還在發愣。

“小曼,小曼,再看一遍嗎?”叫組長問。

唐曼“啊!”的一聲,想了半天,說:“再看一遍。”

再看一遍,一個女人的臉又出來了,笑著,時間依然幾秒鐘。

唐曼問叫組長,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臉了嗎?

叫組長的回答讓唐曼發懵,隨後發生的事情,讓唐曼更是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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