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早晨起來,一起上班。

她檢查完工作後,就回家休息了。

晚上巖屍妝,唐曼要保持一個好的狀態。

她確實是緊張。

五點多,吃過飯,唐曼就去了場子。

董禮跟著去的,唐曼要讓董禮助妝。

路上唐曼和董禮說了事情。

董禮只是點頭。

坐在辦公室喝茶,天黑下來,錦山開車進來了。

下樓,把錦山接上樓。

聊天,錦山說:“你們兩個那麼緊張幹什麼?”

“師父,我能不緊張嗎?”唐曼說。

董禮看著唐曼,意思,你幾個師父?

唐曼沒事她。

“不用緊張,有我在。”

呆了十幾分鍾,進第三等級的化妝間。

“開始吧。”錦山坐在椅子上。

中心突然說:“牢場長來了。”

“師父。”唐曼叫了一聲。

“嗯,我在中心看著。”牢蕊說。

“喲,小牢,至於這麼緊張嗎?聽到風了?這是太關心你的徒弟了,不過現在她也是我的徒弟,我的關心不比你少。”錦山說。

“是呀,錦師傅,我對你是放心的,只是我這個徒弟毛手毛腳的,我擔心給您添麻煩。”牢蕊說。

“小牢,你這麼說我可就不願意了。”錦山說。

“我錯了。”牢蕊說。

“嗯,這還差不多。”

唐曼舉左手升臺。

巖屍升上來,董禮把工具都準備好了。

唐曼掀開屍面,看著。

唐曼拿起屍錐,在左腳下,頂了一下。

屍體的包裹著的巖一下都碎裂了,屍體露出來,董禮“哎喲媽呀!”一聲,跳到一邊,唐曼也是嚇得一哆嗦。

屍體是男屍,屍體上竟然有屍圖。

唐曼看錦山。

“師父。”唐曼叫了一聲。

錦山似乎在走神。

錦山站起來,走過去看了一眼說:“把身上的圖記住了,只有正面有。”

這圖是什麼圖,唐曼是沒有看明白,但是需要記住。

唐曼在五分鐘後說:“師父,我記住了。”

錦山看了一眼問:“你確定?這可是有關係到你的生死問題。”

“我記住了。”

“還有,不能畫出來的,確定記住了?”錦山又問。

唐曼就知道,這圖是非常重的在。

唐曼說,記住了。

錦山拿起金屍刀,在屍體的一側劃了一下,那圖就在慢慢的消失,有青色的東西流出來。

“這些東西不要碰到,過幾分就消失了,正常上妝就可以了。”錦山出去了。

幾分鐘後,流出來的東西消失了。

唐曼上妝,董禮助妝。

一個小時二十分鐘結束。

唐曼和董禮出去,消毒,沖澡後,唐曼回辦公室,牢蕊和錦山在聊天。

“師父。”唐曼叫了一聲。

“好了,沒事我回去了。”牢蕊說。

“師父,吃過飯再回去吧!”

牢蕊擺了一下手就走了。

唐曼送上車,回來。

“師父,我不明白……”唐曼問。

錦山打斷了唐曼的話說:“把屍圖記住就行了,不要忘記了,永遠的。”

錦山起身走,唐曼說一會兒去吃飯,錦山擺了一下手。

唐曼送上車,看著錦山開車離開,董禮跑過來了。

“收拾下,準備下班。”

唐曼怎麼也是沒有想到,會這麼簡單,這是明白,如果不明白去操作,完全就是亂套的,會出問題的。

下班回家,唐曼讓平姨炒了幾個菜,把季節叫來了。

一起吃飯,喝酒。

“你這個宅子是古街最大最好的宅子。”季節說。

“還好。”唐曼說。

“兩個徒弟也不錯。”季節說。

“姐,我想問《三十的夜》的畫的事情。”唐曼說。

“說吧!”季節說。

“嗯,畫成了一堆的灰,那麼畫中,出現的臉是怎麼回事?”唐曼問。

季節想了半天說:“我是聽說過,聽康老師說過,那畫會在成灰的時候,會有臉出現,但是能看到的人,只一個人,原因我是不清楚。”

季節說完,看了一眼康兒。

康兒低頭吃飯,不說話。

季節喝了一杯啤酒,就離開了。

康兒看了唐曼一眼,起身,說吃完了。

董禮能吃能喝的。

“師父,那圖是什麼圖?”董禮問。

“記住了嗎?”唐曼問。

“沒有,時間太短了。”董禮說。

“那就別多問,這事和你沒關係,以後也不要再提了。”唐曼說。

“噢。”董禮說。

吃過飯,唐曼回房間休息。

起來下雪了,她直接去了後花園,開啟那門的鎖,進去。

站在井邊,這井是不能開啟的,唐曼想開啟,但是很害怕。

這裡有這麼一口井,上了栓,這和畫兒有關係嗎?

唐曼想不明白。

她沒有敢動,害怕。

唐曼進了工作室,看著那《墳》畫兒,一愣。

一座墳已經開了,被挖開的,孫小河的夢成真了。

這畫竟然和《三十的夜》畫兒有著一樣的變化。

裡面的棺材沒有開啟。

唐曼給孫小河打電話。

孫小河說自己病了,在醫院。

唐曼過去看孫小河,人瘦得有點嚇人。

“怎麼了?”唐曼問。

“不知道,渾身無力,檢查一個星期了,沒有結果,我準備上省裡的醫院看看。”孫小河說。

“你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就是奇怪的事情。”唐曼問。

“從畫了《墳》畫兒後,就感覺不對。”孫小河說。

唐曼也是想不明白了。

“你夢到的,被挖開的墳,在畫中,出現了,棺材露出去了。”唐曼說。

孫小河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不會有事的,放心看病,省裡的醫院找好沒有?”唐曼問。

“找好了,明天就過去。”孫小河說。

唐曼離開醫院,這件事恐怕是和《墳》畫有關係。

唐曼叫組長叫到家裡,看了《墳》畫兒。

“這和《三十的夜》有著一樣的變畫效果,為什麼?”叫組長說。

“顏料有關係,可是這是預測的畫兒,也是太奇怪了。”唐曼說。

這棺材肯定是會開的,會有屍體的,那會是誰的呢?

也許這只是猜測,但是絕對是有著什麼事情。

叫組長走後,唐曼坐在屋子裡發呆。

天黑下來了,唐曼還坐在那兒發呆。

突然墳音響起來,這麼早的墳音就響起來,還是很少的,這是要發生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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