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的手機突然響了,把唐曼嚇得一哆嗦,太專注了。

唐曼看了一眼手機,拿起來。

“師父,你快點來,在河堤廣場……”陸加加哭喊著。

“別急,出了什麼事情?”唐曼心一哆嗦。

“董禮翻車了。”陸加加說。

唐曼掛掉手機,拿起衣服就走,下樓的打車到河堤廣場,那兒圍了很多的人。

這河堤廣場非常的大,每年下雪後,就有人在這兒玩漂移。

唐曼過去,車扣在那兒,董禮被卡在裡面,消防人員在忙著。

“師父。”陸加加著急。

“不用急。”唐曼過去,看著董禮。

“感覺怎麼樣?”唐曼問。

“師父,沒事,估計就是腿斷了,有點痛,我把你車摔了。”董禮說。

“就一臺車,人沒事就好,這回你是活該。”唐曼說。

朝陽跑進來了,一頭的汗。

唐曼就退到一邊了,人家物件來了,就沒自己什麼事情了。

唐曼看著,陸加加哭。

“別哭了,她死不了,把眼淚擦乾了。”唐曼說。

一個多小時,董禮弄出來了,送到醫院,唐曼處理這邊的事情。

處理完,去醫院,董禮的腿已經是接上了,在病房。

“舒坦了?”唐曼問。

“嗯,舒服多了。”董禮低頭說。

“那就好,好了後,接著瘋,再把另一條腿摔斷,沒事,有朝陽呢,朝陽會不離不棄的,推著輪椅,天天帶你瘋。”唐曼是心疼,氣的。

“師父,我不敢了,那車怎麼辦?”董禮還說車的事情。

“沒事,車修修,一樣開。”唐曼說。

聊了一會兒,唐曼和陸加加就走了,朝陽送出來。

“這丫頭這麼瘋,你能接受不?”唐曼問。

“我也喜歡瘋。”朝陽笑了一下說。

“你們兩個要是在一起,還不把天捅個洞?”唐曼說完就走。

回古街,去串店喝酒。

“師父,嚇死我了。”陸加加膽小。

“沒事,你也是太軟了,以後學著硬氣點。”唐曼說。

“我才不呢,女人就是水做的,整個跟一個假小子一樣,我不喜歡,我喜歡林黛玉。”陸加加說。

唐曼看陸加加,瞪著眼睛看,陸加加就毛了。

“喲,還別說,真有點像林黛玉。”唐曼說。

“師父,笑我人不好。”陸加加說。

唐曼笑起來。

吃過飯,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起來,帶著陸加加去場子上班。

檢查工作,回辦公室,柏北就來了。

“董禮沒上班,電話也不接,我想問問怎麼回事。”柏北說。

唐曼本想給他兩句,想想也算了。

“她昨天出車禍了,在中心醫院。”唐曼說。

“噢,噢,那我去看看。”柏北走了,他關心的是妝,而不是董禮怎麼樣。

唐曼給董禮打電話,說柏北要過去,問她怎麼樣?

“痛。”

“痛死你得了,還作死不?”唐曼問。

“年輕不作幾回死,到老了會後悔的。”董禮說。

“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了,什麼時候出院?”唐曼問。

“一會兒就回宅子,朝陽在,不用你管了,你忙你的。”董禮說。

唐曼沒說話,掛了電話。

去副場長辦公室,把事情交待了一下,去醫院。

朝陽和董禮正好出來。

“師父,我說不用了,你非得來。”董禮說。

“朝陽不方便照顧你。”唐曼說。

“什麼不方便的,都睡一起去了。”董禮小聲說。

“喲,那就真的太方便了。”唐曼瞪了一眼董禮。

回宅子,唐曼給家政打電話,請了人來照顧。

朝陽是組長,一天事兒也非常的多,請一次假也不容易。

照顧的人來了,朝陽就匆匆的走了,那邊有一個案子,已經打過多少次電話找他了。

唐曼說:“你待著,我去你酒館看看,別有什麼事情。”

“辛苦師父了。”

唐曼去酒館,把經理叫過來,問了一下情況,自己又轉了一圈,然後去電子裝置中心,找人來,給安了監控系統,董禮坐在家裡,手機就能看到所有的情況。

唐曼回去,帶著菜,陸加加也下班回來了。

唐曼讓董禮用手機聯上酒館那邊。

“謝謝師父。”董禮說。

“別廢話了。”唐曼倒上酒,董禮看著,眼巴巴的。

唐曼喝酒的時候,還弄出動靜來了。

董禮說:“你是真煩人。”

陸加加捂著嘴樂。

突然,董禮問:“陸加加,昨天我進工作間,那義頭顱上的妝是你上的?”

把陸加加嚇一哆嗦。

“師父讓我上的。”陸加加說。

“噢,我以為你偷上妝,這個不行,師父允許了沒問題。”董禮說。

“我沒看,董禮,你看那妝怎麼樣?”唐曼問。

“小女子不可小覷呀!”董禮說。

“嗯,那一會兒我到是要看看了。”唐曼說。

吃過飯,董禮休息,唐曼和陸加加去工作間,看陸加加上的老三的華妝。

唐曼看了半天,心裡很吃驚,雖然有不少的問題,但是能達到這個程度,說明陸加加很用心,沒講,憑著理解,記憶,就能把妝上出來,更多的是理解妝,才能達到這個水平,看來這丫頭真的像董禮所說的,不可小覷。

“還可以,這個地方衝筆,沒衝出來,這個地方帶刷,你是畫實了,一帶而過,這個地方……”唐曼給講著。

陸加加聽著。

半個多小時後,唐曼說:“就這些了,休息。”

唐曼出來,回自己的房間,進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陸加加沒有出來,工作間沒有取暖的裝置,唐曼也正想去買,一直沒得空,屋子裡很冷。

唐曼回屋,泡上茶,點上煙,看書。

唐曼喜歡紙質的書,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不習慣在手機上看小說,而且她看的小說,都是國外作家的一些獲獎的小說。

她要讓自己每天有一段時間跳出自己真實的生活。

看了半個小時,休息。

四點多起來,去看董禮,工作間有動靜,唐曼進去。

陸加加在踩腳,在上妝。

“我一直在這兒?”唐曼問。

“師父,我不冷。”陸加加小臉都凍白了。

“出來。”唐曼火了。

進董禮的房間,陸加加把被子就裹到了身上,還在哆嗦著。

“陸加加,你是不是傻?”董禮說。

“我就想上妝。”陸加加哆嗦著說。

“好了,我去買取暖的裝置。”唐曼出去。

唐曼到商城去,買了取暖的裝置,找人給安裝上。

天也黑了下來。

去董禮那兒。

“董禮,一會兒讓酒館給你送點菜,讓阿姨照顧你吃,我和加加去吃海鮮,很美的,辛邊剛打電話過來,說剛運過來的海鮮,活蹦亂跳的,可好了。”唐曼說。

“不行,推著我去。”董禮喊起來了。

“去了有用嗎?醫生說什麼了?不能吃海鮮,辛辣的,走,加加。”唐曼說。

兩個人出去,聽董禮在那兒歇斯底里的叫著。

不讓她吃,對她來說,比死難受,可是自己找的,唐曼氣她,就是讓她記住,以後再瘋,有一個尺度,上次就是幸運。

命其實很脆弱的,每天見到的死亡是太多了,唐曼也是看過太多死者的檔案。

對於死亡的理解,有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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