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明晚如秋的話,讓唐曼一哆嗦。

明晚如秋說,成妝是讓魂跟,魂出,十二魂全出,一般人是承受不住魂繞的,自己的魂會慢慢的散掉的。

唐曼看著明晚如秋。

“我不上完十二妝。”唐曼說。

“你三妝已成,不可能不上完的,這妝的妝誘很厲害的。”明晚如秋說。

“那怎麼辦?”唐曼心裡有些發慌。

“你找恩革吧。”明晚如秋把球踢給了恩革。

“我還有點事兒。”明晚如秋站起來走了。

唐曼看著這個女人,實在是想不明白了。

唐曼坐在那兒,看著外面。

一直到天黑,唐曼給恩革打電話。

唐曼和恩革去吃火鍋,又落下青雪了。

東北的冬季確實是讓人不舒服。

唐曼說了妝的事情。

“這個妝你開妝後,確實是要完妝的,也有一種說法,開妝無止,就是說,十二屍妝,開妝一定要全部完成,但是十二魂都跟著你,魂氣會破了你的魂,魂飛魄散,這後果很嚴重,現在就是分魂,需要找一個人來上妝,你身邊的跟魂最多就六個。”恩革說。

“那不會把別人害了吧?”唐曼問。

“不會,跟魂是魂追妝,為了就是把妝提升到一個極致,形成大妝。”恩革說。

“那要找什麼樣的人?”唐曼問。

恩革想了半天說:“最好了陰陽配,但是就現在來說,沒有適應的人選。”恩革說。

“你說的沒有適合的人選,指的是妝嗎?”唐曼問。

“不是,分魂,十二魂相分,只有兩個人成為一個人,魂才會安,不然炸魂,誰都不舒服。”恩革說。

“你的意思是能和我在一起生活的人,而且是一個和我差不多的妝師?”唐曼問。

“對。”恩革說。

“那不可能。”唐曼說。

“那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明晚如秋出妝。”恩革說。

“她是女人。”唐曼說。

“明晚如秋有辦法的,那是鬼市的第一妝師。”恩革說。

唐曼也明白了,看來這個明晚如秋這個第一妝師,不是白叫的,她一直就是不亮妝,也有可能是不屑吧?

恩革走後,唐曼回了宅子。

進明晚如秋的房間。

明晚如秋在看書,她喜歡看書,一壺茶,一本書。

“明姐,看書呢?”唐曼問。

“嗯,喝茶。”明晚如秋倒茶。

“明姐,我真不好張這個嘴了。”唐曼說。

“說吧。”明晚如秋說。

唐曼說了,明晚如秋看著唐曼一眼,站起來,推開門,出去了。

唐曼跟出來,到院子裡,點上煙。

青雪在落著,外面很冷。

“小曼,這十二屍妝,是非常邪惡的,你現在完成了三妝,三魂而跟,你不可以不去完成這妝了,那麼一個集十二魂肯定是承受不住了,這個確實是沒錯,分魂是陰陽而分,我也確實是有辦法,你陰我陽,但是我不想做。”明晚如秋拒絕了。

“嗯,打擾了,姐姐。”唐曼往房間走。

“對了,小曼,明天我就搬出去了。”明晚如秋說。

唐曼點頭,回房間。

切在沙發上,睡著了,董禮什麼時候進來的不知道,把被給蓋上了,唐曼醒了,但是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動。

董禮悄手悄腳的出去。

半夜了,唐曼起來,去了畫室,看著骨碗上的屍妝,確實是很難擺脫。

三魂跟著唐曼,唐曼感覺得到。

開始上第四妝。

第四妝唐曼側開妝,用段妝的方式上妝,不完全形成妝,最後補上每一段的空白之處,連線成妝,這個就要有一個空間控制的能力,空白處是什麼妝,到時候被上,兩個斷點不能多妝,也不能少妝。

唐曼上妝到天快亮了,到沙發上切著,睡著了。

九點多,副場長來電話。

“唐場長,外妝組長找您。”副場長說。

唐曼看了一眼電話,有幾個未接電話,剛才是睡得太死了。

唐曼給外妝組長打電話。

“有事嗎?”唐曼問。

“明天是實妝,董禮說要遲幾天。”外妝組長說。

“董主任說遲就有遲的道理,你和她溝通就完了,基地中心也不歸我管。”唐曼實在也不想管這件事情。

“我知道,不應該麻煩您,可是我說服不了董禮,董禮給我的原因就是,還不成熟,如果不實妝,這妝也是不好往前發展……”外妝組長說了一大堆。

“中午到董禮酒館。”唐曼說。

唐曼掛了電話,又把眼睛閉上了。

十二屍妝的第四妝,段妝全部完成了,斷點連上,就成全,唐曼感覺十分的疲憊。

快十二點,唐曼起來,洗漱,上妝,然後去董禮的酒館。

唐曼先回了宅子,明晚如秋已經搬走了,桌子上留了字條,唐曼看了一眼,放下,出來,去酒館。

董禮坐在大廳發呆。

看到董禮,站起來。

“師父。”

唐曼過去坐下,問:“怎麼回事?”

“外妝組長要實妝,確實是,當初定的是一個月兩次實妝,但是就現在的化妝師水平,實妝有點懸,不能總讓陸加加實妝,其它的化妝師會不滿的,我就是這個意思,外妝組長就是想實妝。”董禮說。

“夠固執的了。”唐曼說著,手機響了。

接電話:“喂。”

“唐教授,叫主任讓我找您,我來場子,已經是下班了。”唐曼一聽,就明白了。

“嗯,你到古街來,燕子茶樓斜對面的那個酒館。”唐曼說。

“好。”

唐曼掛了電話。

“師父,上樓吧,外妝組長和外妝師柏北在樓上包間。”董禮說。

柏北唐曼知道這個化妝師,三十歲,省火葬場調到基礎中心的,妝到是沒有看到過。

上樓,柏北站起來:“唐教授,董主任。”

“坐吧。”董禮說。

外妝組長看了一眼唐曼說:“辛苦了。”

唐曼說:“客套了。”

外妝組長說:“小柏的妝,很成熟,這次讓他實妝,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唐曼沒說話,看董禮。

“好,那就實妝。”董禮說得平靜,但是內心是很火的。

對於自己的徒弟唐曼是瞭解的。

董禮突然就答應了,因為她看到唐曼是非常的疲憊的,知道師父累了,也不想再廢話了。

有一個人敲門,讓進來,這個人進來了。

“我叫朝陽,叫主任讓我過來的。”朝陽說。

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一米八多的個子,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人。

“請坐,我朋友,正好你們的事情也談完了,我和朋友也談點事兒。”唐曼說。

外妝組長站起來了。

“我和小柏正好也有事兒,先走一步,失陪了。”外妝組長說。

“你想多了,我沒有別的意思,也是想介紹這個朋友給你們認識。”唐曼說。

“真有事,改天我安排。”外妝組長和外妝師柏北走了。

“真對不起,攪了你們的局兒。”朝陽說。

“沒有。”唐曼說。

唐曼看董禮,花痴病又犯了,笑得眼睛都跟水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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