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老愛晃進來了。

“餓呀!”老愛說。

“那就吃。”唐曼說。

“沒錢。”老愛瞪著眼睛。

“好了,我請你,事兒怎麼樣?”唐曼問。

“哼,這件事是尹君乾的。”老愛竟然非常的肯定。

“這不太可能吧?”唐曼搖頭。

“除了尹君,沒有人能把氣味隱藏的這麼好,就我這個鼻子,不跟你說,就你對面寒食在炒什麼菜,我都知道。”老愛說。

“這麼遠你能知道?”唐曼質疑。

“現在炒得是青椒炒肉。”老愛說。

唐曼拿起手機,打電話,果然是。

唐曼真是沒有想到,這個老愛竟然會這麼厲害。

“噢,那我知道了,再等一會兒,就下班了。”唐曼說。

“我去寒食等你,我先吃著。”老愛走了。

唐曼打電話給寒食,告訴那邊,給老愛多炒幾個菜。

中午,唐曼帶著董禮,陸加加去寒食。

老愛竟然吃完走了。

唐曼想了一下說:“我們回宅子去吃,董禮,點六個菜。”

唐曼出去,點上煙,陸加加跟在後面。

“加加,董禮講的妝你能聽明白不?”唐曼問。

“基本上明白。”

“那好,晚上到畫室上妝。”唐曼說。

本來昨天就應該去的,可是有事情就錯開了。

唐曼對陸加加還沒有看得太明白,如果這華妝分步合上能成,唐曼決定好好的培養。

回宅子,吃過飯,休息。

唐曼起來後,自己先去了畫室。

在畫室,她給叫婉打了電話,把事情說了。

“現在尹君在什麼地方?”叫婉問。

“我不知道。”唐曼掛了電話。

真是尹君乾的嗎?

那他是什麼目的?沒有意義了吧?真的人眼睛,殺人?

唐曼想不出來。

“你在什麼地方?”叫婉問。

“對不起,我有事兒。”唐曼說。

唐曼掛了電話,她不想出賣尹君。

尹君對她是信任的,她不能那樣做,但是如果尹君真幹了那樣的事情,那就另當別論。

唐曼這個時候,不知道是直接問尹君,還是再等等看?

董禮和陸加加來了。

“休息一會兒,加加上妝,董禮你給看著。”唐曼說。

“是,師父。”董禮沒睡醒的樣子。

陸加加上妝,董禮看妝,唐曼坐在窗戶前,喝茶,看著外面的風景。

唐曼手機響了,是尹君。

“和老師,什麼事兒?”唐曼問。

“有一件事,我現在就得跟你說。”

“說吧。”唐曼說。

“見面談。”

“那就河邊,將軍橋。”唐曼說著,起身,拎著包,往外走。

“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回來。”唐曼走了。

唐曼到將軍橋下的河邊坐著。

尹君開車過來的,過了馬路,坐到一邊。

“什麼事兒?”唐曼問。

“唐教授,有一件我已經知道了,就是眼睛的事情。”尹君說。

唐曼一愣,這件事尹君怎麼知道的?

當時唐曼被帶走,場子裡是引起不小的猜測,但是知道這件事的人沒有幾個。

“你怎麼知道的?”唐曼問。

“我聽說的,這件事有人說是我乾的,但是不是我乾的。”尹君說。

“噢,這樣,你分析是誰幹的呢?”唐曼問。

“老愛出馬了,但是沒有找到,老愛透過眼睛遺留的氣味,可以找到,但是老愛沒有找到,自然就懷疑是我乾的。”尹君說。

“那老愛任著眼睛在義頭顱上的氣味,就能找到?眼睛被拿走了,還能有氣味?”唐曼問。

“老愛可以憑著一根頭髮,找到一個人。”尹君說。

“可是老愛並沒有找到。”唐曼說。

“所以懷疑我的可能性更大,找到被害人,就可以直接找到兇手,但是老愛並沒有找到,就是說有人,掩蓋了氣味。”尹君說。

“除了你,還有其它的人能掩蓋氣味嗎?”唐曼問。

“那不就不知道了,我師父幾年前就去逝了,他一生未娶,也只有我這麼一個徒弟。”尹君說。

“那倒是很奇怪了。”唐曼說。

“我也覺得奇怪。”尹君的解釋顯得那樣的無力。

“這個那邊會查清楚的,我們也不用去多想。”唐曼笑了一下。

“但願,我還有事。”尹君走了。

唐曼回畫室,兩個人還在忙著。

唐曼泡上茶,點上煙,看著窗戶外面。

她坐在這兒,安靜的時候,總是能想起竹子。

快兩個月沒有去竹子的墓地了。

唐曼胡思亂想的,董禮叫她,把她嚇了一跳。

唐曼起身,看妝,很意外。

“你沒幫著上妝吧?”唐曼問董禮。

“沒有。”董禮說。

“那你看看這妝怎麼樣?”唐曼看董禮。

“除了妝粗之外,其它的基本上都上出來了,但是還缺少一些東西。”董禮說。

“好了,吃飯去吧。”唐曼說。

唐曼給叫婉打電話,說去十年吃飯。

“我得稍晚一點,半個小時。”叫婉說。

“我們等你。”

往十年去,董禮看著陸加加,突然問:“你的妝在哪兒學的?”

聲音很大,把陸加加嚇得一哆嗦,懵了。

“什麼?”

董禮又追問。

“我沒有學過妝,師父,她瞪著大眼睛,可嚇人了。”陸加加躲著。

“董禮,你是不是閒著了?”唐曼問。

“師父,我懷疑這丫崽子跟誰學過妝。”董禮說。

“學過妝,不會那樣的,學過妝,一上妝就能看出來。”唐曼說。

“是呀,我也奇怪,沒學過妝,能把妝上成這樣。”董禮說。

陸加加突然尖叫一聲,把唐曼嚇得一哆嗦,把車靠邊停下,陸加加開啟車門,就跳下去。

唐曼下車,看著陸加加。

“師父,師姐掐我?”陸加加讓唐曼看大腿,青了。

陸加加的眼淚都下來了。

“喲,真白。”唐曼說完笑起來。

“師父。”陸加加噘嘴。

唐曼把董禮給拉下車,上去就是兩腳。

“你當師姐的,總欺負她幹什麼?”唐曼說。

“好玩唄。”

“給我開車。”唐曼和陸加加上車。

到十年,坐在包間裡,唐曼看著窗戶外面。

董禮點菜,點酒。

辛邊進來了。

“喲,辛董。”董禮說。

“看到你們到進來了。”辛苦邊坐下。

“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唐曼問。

“談收購,十年這邊我收下來了。”辛邊說。

“你準備把這個城市的餐飲給全部拿下來?”董禮問。

“擴大經營。”辛邊說。

“這十年說大不大的,說小也不小的,不過不能入你的法眼,說實話。”唐曼問。

“別往外說,這兒要修高鐵,正好從這兒過。”辛邊說。

“喲,辛董到底是聰明。”董禮說。

“好了,別廢話了,我弄了一瓶好紅酒,我讓服務員送進來,我還有事。”辛邊走了。

服務員把紅酒送進來,叫婉也進來了。

“你沒有遇到辛邊?”唐曼問。

“看到了,說了兩句話,老夫老妻的了。”叫婉說。

“喲,這結婚多長時間呀,還老夫老妻的了。”董禮說。

隨後,叫婉說出來的話,讓她們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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