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往那邊的暗廊走,這個人說話了。

“我想請你到我的畫室看看。”

竟然是唐人。

唐曼心裡罵著,你姐姐的三崩屁的,嚇死小姐姐了。

“不去,滾。”唐曼匆匆的走著。

她完全沒有料到,會迷路。

唐色再大,能有多大?再多的暗廊,能有多少?最多就是多轉一些時間,可是,她轉了快一個小時了,沒有遇到一個人,她毛了。

這不對呀!

而且,手機突然就沒訊號了,這是被遮蔽了。

這肯定是唐人乾的。

她站在一個監控下,說:“唐人,你給我滾出來,帶我出去,不然我把這兒點了。”

唐曼拿出打火機,先把煙點上了,她手在哆嗦著。

如果江曼真是因為唐人死的,或者說是唐人設計死的,她也危險了,殺過一個人的人,不在乎再殺第二個了。

唐曼用打火機想點著地毯,但是沒有點著,點其它的東西,也沒有點著。

竟然都是阻燃的,到是知道防火。

唐曼氣得發瘋,跳著腳的站在監控前,罵,沒用,折騰累了,坐在暗廊的地上,她也不想再走了,如果再遇到什麼事情,會非常的麻煩的。

三個多小時了,唐人說話了。

“你同意進我的畫室,我就讓你離開這兒。”唐人突然說話,把唐曼嚇得一哆嗦。

她站起來,對著監控,掐脖子,瞪眼睛,警告唐人,沒用。

看來她不同意都不行了。

她只得同意,一會兒服務員來了,帶著她,走過一條暗廊就到了唐人的辦公室,就差那麼一條暗廊。

進去,唐曼坐下,說:“唐人,你太無恥了吧?”

“對,我很無恥。”唐人笑著。

“我就差那麼一點,就出去了。”唐曼不甘心。

“我可以再放你出去,要不你再試試?”唐人說。

唐人這麼說,唐曼也明白了,恐怕這暗廊都動了手腳了。

“少廢話,不就是畫室嗎?帶我進去,我好回家休息。”唐曼站起來。

“好吧。”唐人很得意,走在前面,進暗廊。

走了三四分鐘,一道門開啟,進去,唐曼“嗷”的一嗓子,把唐人嚇得一哆嗦。

“你人不大,嗓門到是高。”唐人說。

“滾你姐崩崩屁的。”唐曼嚇得冷汗直冒。

畫室很大,上百幅的畫兒都蒙著黑布,或者是白布,重點是,嚇著她的是一個比例和真人一樣大小的一個女人,站在角落裡,披頭散髮的,太詭異了。

還有幾十個蒙著紅,藍布的人,高矮不同,肯定是人了。

唐人往裡走,中間擺著一個若大的茶海,擺著各種茶,茶具。

泡茶,喝茶。

“怎麼樣?”唐人問。

“沒有什麼新奇的,就弄幾十個假人嚇人罷了。”唐曼其實心裡是非常的害怕。

這個畫室,沒有窗戶,燈光依然是昏暗。

唐人站起來,走到一個蒙著紅布人的面前,把燈光打到上面,是強光,然後把紅布一下拉下來,唐曼一下就跳起來,手中的杯都扔了,目瞪口呆的站著。

那個人就是江曼,和照片中的江曼是一樣的,還笑著。

“唐人,我理解你,你不能這樣,會毀了自己的。”唐曼不敢來硬的了,這個時候,瘋子一樣的唐人,有可能把她做成這樣的人,她聽說過,把活人做成標本的瘋子。

“我很正常,看到那個人沒有?沒有蒙著布的,是我的妻子,我用她的屍體做成的,不違法,這個她家裡人也同意了。”唐人說著,走過來,坐下,看唐曼的眼神太嚇人了。

“我不喜歡,我走了。”唐曼要走。

“站住,我還要讓你看一幅畫兒。”唐人說。

“快點。”唐曼說。

“不,不急,坐下喝茶,我這茶可是最好的茶,中國一年就產百斤。”唐人喝茶。

唐曼沒動,瞪著眼睛。

“你不用瞪著眼睛,我問你,你到底發現了和我江曼的什麼秘密?”唐人突然就把臉陰下去了。

“我沒發現,我是胡說的,猜測,其實,江曼的死,是正常死亡,我懷疑過你,但是現在沒有懷疑了,因為我看過車禍的監控了。”唐曼說。

唐人想了半天,又笑起來,站起來,走到一個畫架子前,把黑布拉下來。

讓唐曼一驚,強光打到上面,更慘烈了。

那是江曼車禍現場,鮮血赤眼,畫突出了鮮血,噴張……

“對不起,我受不了,我得走了。”唐曼說。

唐人說:“從那兒走,這兒你走不出去的,幕布那兒,東角掀開,就是一道門,出去後,就是唐色的後門,出去後,你就知道怎麼走了,我的大小姐。”唐人無恥的笑起來。

唐曼匆匆的離開了。

上車,她的冷汗在冒著,就那麼一眼,就是江曼死亡車禍的畫兒,她看到了一件東西,但是在監控中,並沒有出現。

她去了西城。

上次看到的江曼的車禍錄相,她用手機拍下來了。

她反覆的看著,確實是,在江曼躺在地上的身邊,沒有一串白的項鍊,確實是沒有項鍊。

那是畫上去的,是唐人後畫上去的嗎?

唐人看到過監控嗎?

如果有,唐人為什麼加上?她為什麼非常迫切的想讓自己進他的畫室呢?

他說,進去後,就會跟著他學畫的,但是唐曼並沒有這樣的想法,意願,根本就不想學,而且想永遠的也不走進那個詭異的畫室去。

那項鍊的出現,是什麼意思呢?

第二天休息,唐曼給江曼的母親打了電話,說中午過去吃飯。

中午,唐曼拿著買的東西,去在水一方小區。

吃飯的時候,唐曼說。

“有一件事,我想問,一直沒好意思問。”唐曼墊話。

“問吧,丫頭,這兒就是家。”唐曼的母親說。

“江曼有一條項鍊吧?白色的。”唐曼問。

江曼的父親說:“確實是有一條,一直就戴在身上,車禍後,就消失了,不見了,一直沒找到,這是後來想起來的。”

江曼有一條項鍊,一直戴著,車禍後就不見了。

她還是想不明白。

吃過飯,她出來,就給星河打了電話,約了喝茶。

她問起了項鍊的事情。

“我沒送過她,但是在後來,我看到過幾次,戴在脖子上,是灰白色的,應該是那個男人,就是唐人送的,你問這件事幹什麼?我感覺你在調查什麼?”星河說。

“沒什麼,就是問問,你和江曼分開,到她死,兩年的時間是吧?”唐曼問。

“是兩年的時間,這兩年我見過她十二次,就十二次,江曼到底發生了什麼呢?”星河捂著臉。

“其實,你應該放手了。”唐曼說。

星河搖頭。

唐曼回西城後,越發的感覺到不對勁兒。

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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