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那個女孩子又進入了她的夢裡,流著眼淚。

那女孩子坐在沙發上,唐曼看著。

“已然是發生了,我和我的師傅努力的幫你了。”

“謝謝你們,我是不甘心,我的男朋友被關在地窖裡了。”

唐曼問那個地窖在什麼地方,那女孩子說了,然後就消失了。

唐曼非常的奇怪,夢不過就是一個虛幻的世界,可是竟然會那樣的真實,她們之間的波幾乎是相同的,所以彼此能感應到嗎?

她完全就不懂。

唐曼給毛法官打電話,已經是下半夜兩點了,這個時候,那個女孩子才來夢裡。

她和毛法官說了,那是他的兒子。

“我已經發現你,知道太多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和臺家有關係,或者說是案子的參與人,才會知道這些,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

唐曼想了半天,說了。

“你開玩笑吧?”

毛法官語氣非常的嚴厲。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唐曼掛了電話,接著睡,天亮她要上班。

沒有想到,半個小時後,有人敲門,她開啟門,是警察,後面跟著毛法官。

“我懷疑你參與了這個案子。”

唐曼的父母出來了。

“怎麼回事?”

毛法官說了。

“我懷疑她和一個案子有關係,讓她配合我們調查。”

“我和孩子聊幾句,如果有問題,我會讓她配合你們調查的。”

唐曼和父親聊天,說了。

“小曼,就這件事,你說了我也不相信。”

“爸,你彆著急,我沒事,天亮後,你給我師傅打電話就行了,她可以解釋清楚的。”

唐曼被帶走了,詢問她一直到天亮,她真的沒辦法說清楚,這事誰相信呢?

牢師傅來了。

“沒事了,走吧。”

上車,唐曼問。

“師傅,你是怎麼和他們解釋的?”

“這事我也解釋不清楚,他們會請專家來解釋這件事兒的,你是暫時的出來。”

她們去火葬場,今天是一級化妝室的活兒,牢師傅安排了其它的化妝師,她們就在辦公室裡待著。

“師傅,這毛法官怎麼能這樣呢?我們是幫助他。”

“可以理解,這事是解釋不清楚的,他在地窖裡找到了他的兒子,如果你沒有參與這個案子,怎麼會知道那個地窖呢?那個地窖在農村,很偏僻的一個地方,都廢棄了,如果不知道地方,根本就看不出來,那兒有地窖。”

“是那個女孩子出現在我的夢裡,告訴我的。”

“這個我知道,我相信你,等專家來吧。”

中午,警察打電話來,讓她去。

牢師傅和唐曼去了。

詢問室裡,兩名專家,兩名警察,唐曼非常的緊張,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合。

“唐曼,你不要緊張,沒事的,我們就是聊聊天。”

一名專家說。

他們開始詢問,問她的夢,問她的感覺,唐曼很小心的在說著。

一個半小時後,專家說。

“你所說的,我們需要研究,你可以回家了,但是我們隨叫隨到。”

唐曼出去,坐在車上,就哭了。

“小曼,沒事的,他們會弄清楚的,就算這種東西弄不清楚,案子一破,自然會清楚的。”

“那可是臺家,這個市最有錢的人,我擔心……”

“沒事,有師傅呢。”

唐曼回家,想不明白,這事也許是科學解釋不清楚的東西,科學沒有涉及到這方面,這些事情,恐怕只有在火葬場的人清楚。

第二天上班,一級化妝室,牢師傅坐在旁邊看著。

“小曼,別走神。”

唐曼有點走神。

四個妝化完了,唐曼和牢師傅到小酒館喝酒。

唐曼一直沉默。

“小曼,你別想太多,在火葬場待著,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會發生的,以後遇到的會更多,我在想,你是不是別幹了,你可以幹其它的。”

唐曼一愣。

“師傅,我似乎有點喜歡這活兒了,我想再幹一段時間。”

“也好。”

唐曼想問牢師傅,她的那個徒弟是怎麼死的,但是想起紀永所說的話,她沒有敢問。

唐曼回家睡覺,下午兩點多,警察打來電話,讓她再去一趟。

唐曼過去了。

詢問室裡。

“你們已經打擾我的生活了,我想見毛法官。”

“回答完問題,可以見毛法官,他就在外面。”

又是同樣的問題,在問著,專家很小心的在聽著。

他們把問題拆開問,反過來問。

“你們已經問過我幾遍了,如果是審案子,那是警察的事情,你們是專家。”

顯然,他們已經超出了專家要問的問題了。

“請耐心一點。”

“你們一直在問我,我也想問問,你們得出來什麼結果了?如果不行就換專家,關於人有波,這個你們知道嗎?”

“我們會給你一個結果的,我們也不會輕易的下結論的,這是關於科學,科學就是小心謹慎的態度,好了,你可以離開了,毛法官就在外面。”

唐曼出來,看到了毛法官。

“毛法官,我想找您談談。”

他們出去,上車,唐曼說。

“毛法官,我幫你找到了兒子,也幫你知道了,你兒子物件怎麼死的,你這樣做,是不是忘恩負義呢?你找的人不是我,而是臺家,如果你害怕了,就罷手。”

“唐曼,這事我不得不懷疑,現在專家也沒有一個結論,這件事我根本就無法相信。”

“我師傅也和你講了。”

“不管是誰講,就是我兒子講,我也不相信,這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你們講的什麼波,我不懂,我也問過專家,他們說沒有涉及到這方面的科學,一切都是陌生的。”

“我要是參與了這個案子,我會把事情說了嗎?”

“你只是參與者,你害怕了,你良心發現了,這符合很多的案子,這也是一種心理。”

“毛法官,你努力的方向錯了,下去。”

唐曼火了,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這麼厲害,她一直都是溫柔的,看來人是不能被逼急了。

毛法官下去了,唐曼開車回家,躺在床上想著這件事情。

紀永打來電話,說約她吃飯。

唐曼因為這些事情沒辦法和父母說,她要找一個人說這些話。

她去了,她不喜歡紀永,只是找一個傾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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