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在那隻眼睛裡看到了,井壁上的兩個字,靈牢井。

唐曼知道,這個靈牢井所在的位置,是在下水河村的山腳下,那兒古代有一場戰爭,打得慘烈。

勝利的部落,就把那些敵人的屍體扔進了井裡,屍體一直到井口,封上了,用了十三根鐵索,把井蓋栓死,把靈給鎖在井裡,所以叫靈牢井。

唐曼當時看到的時候,井蓋確實是被十三根鐵索拉著,鎖著,說沒有人敢開啟。

唐曼搖頭,那個地方是太可怕了,村子裡的人,幾乎沒有去那邊,離井幾百米內,蒿草叢生,把井都掩蓋住了。

唐曼好奇,村子裡一個膽大的人,帶著過去看,但是也只限於能看到井的位置,就不再靠近了。

唐曼是一身的冷汗。

唐曼早晨起來,吃過早飯,坐在院子裡喂小黑鵝。

今天唐曼休息,董禮早早的就來電話,她也休息,說中午約人吃飯。

唐曼讓她過來,說點事兒。

董禮過來了,她從來都是精神頭十足的,活蹦亂跳的。

“師父。”董禮進來就大聲豪氣的叫著。

三隻小黑鵝都嚇得一激靈。

“小點聲,我沒到七老八十呢!”

董禮過來了:“喲,什麼地方弄的小黑鵝,真好玩。”

董禮要伸手,那三隻小黑鵝就跑回了小房子裡。

“一會兒,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那就走。”

“等會,喝一會兒茶吧,還有一個人。”

唐曼等的是十三,那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看邪事的。

十三來了,董禮看著十三說:“喲,老十頭,多久沒見了。”

“我可不想見到你。”十三說。

“怕我?”

“你就知道捉弄我。”十三不高興。

“十三老師,我們走。”

董禮開車跟驢似的,一腳油,燒胎起步。

到下水河村,下車。

“師父,幹什麼?”

“話太多。”

十三知道,往山腳下走,蒿草太高了,董禮開道。

“師父,你這是要幹什麼呀?”

“別廢話。”

看到了井,唐曼說:“十三老師,就是這口井。”

“我知道,靈牢井,關於傳說,我也知道,這個下水河村住的人也不多了,大多數都離開了村子,每隔三天就會出點事兒,也找我看過,恐怕就是因為這口井。”

“你沒看過這口井嗎?”

“沒看過,我也害怕,說是屍及井沿。”十三說。

“就市志上,歷史上,都沒有記載。”

“關於部落的記載,很少,沒有也很正常的,今天你讓我過來,你告訴我是什麼事兒了,我想了再三,還是來了,不過……”

“老十頭,要錢是吧?”

“你這丫頭,不要再捉弄我,我不多要,三萬。”

“三千。”董禮說。

十三看著唐曼,這十三要錢是真狠。

“三千就三千。”十三不知道為什麼怕董禮。

走到井邊,也是十分的小心,都害怕。

十三也害怕,十三根鐵索,鎖在了井蓋上。

十三把包放下,拿出了兩根鐵棍兒。

“我開鎖,開啟井蓋,如果有事,撒腿就跑,不要回頭。”

“老十頭,你是不是不弄點嚇人的出來,對不起三千塊錢?”

“董禮,別造次。”

董禮不說話了。

那十三用兩個鐵根,插到鎖鼻兒上,上下的一使勁兒,就開了。

這完全就是過去小偷的手法。

十三把鎖都撬開了,鐵索也摘下來了。

“我開啟蓋子,也許會有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

“十三老師,您從來不開這鎖,今天開……”

唐曼知道,肯定是有什麼說道。

“嗯,那我實話實說,裡面確實是有屍體,當時是屍體,是部落戰敗一方戰士的屍體,不管怎麼樣,那是為部落而戰,也是部落的英雄,他們並不是惡人,靈魂也不是惡的,我一直想放他們出來,讓他們去轉世投股,今天也正好有這樣的機會。”十三說。

“噢,那很好。”

董禮靠近了井沿,十三掀開鐵蓋子,很重,突然董禮說一嗓子“啊!”的一聲,十三嚇得一下把蓋子鬆開,發出非常大的響聲,把唐曼嚇得一哆嗦。

董禮退出挺遠,那十三嘴動著,罵著什麼,但是沒出聲。

十三再次把鐵蓋子掀開,往裡看。

唐曼靠過去。

“看到沒有,下面全是屍骨,因為當時累屍及井沿,是屍體,變成屍骨後,就會落到井下。”

唐曼看,下面真的全是屍骨,那傳說是真的。

她也看到了,一塊石頭在上,下面吊著巴掌大的籠子,有九個。

十三看了一會兒,把鐵蓋子蓋上了。

“這個我弄不了,九籠之眼還真的就存在,我不相信,才過來看的,這個你找巫師。”十三額頭上全部汗。

往出走,上車。

“錢我不要了。”十三說。

唐曼還是把錢轉給了十三,畢竟是冒著風險的。

回去,唐曼就琢磨著,這事還真的就有,那靈牢井看來說道應該很多。

“師父,快中午了。”

“我問你,你叫那一聲什麼意思?”

“我就是嚇老十實,哈哈哈……嚇得一激靈,臉都白了。”

“他六十多歲了,你給嚇出毛病呢?何況,他也是為我們辦事兒。”

“這老十頭才邪性呢,這次辦事,他就是放靈,那些靈放了,對他是有好處的,我們的事就是順帶著,到不如說,我們去幫他了,因為我們兩個上妝師,妝師可以安靈的。”董禮說。

“噢,你和這十三有過節?”

“不說了,我約的人,也是你想見的人。”董禮說。

去古街古樓,那個人已經在了。

董禮介紹,唐曼一愣,這個人就是五妝之一的,傷妝的人,她離開了場子,為了躲她,這怎麼又來了呢?

這個人五十多歲了,頭髮幾乎是全白了,那種白不是老頭人的白,披著,還挺好看的。

“沈老師您好。”唐曼說。

“唐老師,您客氣了。”

坐下,喝酒。

“您的五妝之一的傷妝我看了。”唐曼說完,看沈語夏的反應。

“噢,我就是玩的,希望有人能懂這妝,看來唐老師果然是厲害。”沈語夏說。

“您離開場子……”

“我不願意幹了,沒有其它的原因。”沈語夏笑了一下。

“我想知道,這傷妝您是跟誰學的?”

“這個不便說。”

“原石妝律,和以律妝,妝以五妝,繹妝而器,妝而成玉,五妝,傷,悲,喜,樂,肅,五妝而繹八器……是這個意思吧?”

唐曼問。

沈語夏想了半天說:“確實是,說實話,我只懂一妝,就是傷妝,五妝,傷,悲,喜,樂,肅,能會一妝者,則成大妝。”

“原來是這樣,五妝現,閻王見,不是好事呀!”唐曼說。

沈語夏接下來的話,讓唐曼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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