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事情非常的離奇。

旗子說,有一個死者,或者說是,白骨,一堆白骨,送到這兒來,讓復屍。

“這個有手續嗎?”

“有,警察出的手續,是一個案件,已經結束了,家屬讓復屍,放在這兒兩個月了,一區最初也是研究了十幾天,沒有人能復屍,資料拿過來很多。”旗子說。

唐曼知道,這是一區的事情,董禮可以復屍,但是這活兒,是誰也不願意幹,董禮自然也不會說自己會復屍。

當初怎麼接的這活兒,唐曼也不想多問。

唐曼看著資料,死者的資料,女性,二十六歲,照片十幾張。

“怎麼死的?”

“家屬說被煮的。”旗子說。

“你通知家屬,下午見一面。”唐曼說。

唐曼站起來,去看屍骨。

停屍房,透明的屍櫃,蒙著黑布,工作人員開啟,唐曼看著,屍骨的缺失,至少有十分之一的缺失,確實是水煮過的屍骨。

唐曼看了有十多分鐘,離開。

回辦公室,休息。

下午,旗子帶著兩名家屬過來了。

一男一女,是死者的父母,頭髮都白了。

“這個復屍難度很高,成本也很高。”唐曼說。

“我們已經交過六萬了。”死者的父親說。

唐曼一愣,看著旗子。

“我剛接的,這事應該是文小強辦的。”旗子說。

“有收據沒有?”唐曼問家屬。

家屬拿出收據,是手寫的,果然是帥小天寫的。

“說這是給妝師的辛苦費,正式的費用還需要五六萬,這個我們也認了。”死者的父親說。

唐曼看了一眼旗子,說:“費用確實是需要五六萬,這個我會在這周內安排復屍,有什麼問題我們電話溝通。”唐曼說。

“謝謝您。”

兩個人走了,他們只有一個女兒,一夜間頭髮都白了,這個帥小天這個錢也賺。

唐曼讓旗子回去,他去了辦公室找伊法。

唐曼把帥小天寫的收據,給辦公室主任看。

“帥小天不止是這些事情。”

“你去問一下,這筆錢看看能要回來不?”唐曼說。

辦公室主任伊法點頭。

唐曼回辦公室看資料。

快下班的時候,辦公室主任伊法進來了。

“唐場長,問過了,帥小天返贓了,這筆錢可以返回來,但是需要時間,還需要一些手續。”

“這事你就辦了吧!”

“好。”

辦公室主任伊法走後,董禮打電話來,說快下班了,她先去安排,去雲間酒店。

唐曼掛了電話,坐在那兒喝茶,讓助手和秘書下班。

她一直在想著,三戶的事情,這太可怕了。

五點半,唐曼開車去雲間酒店。

董禮和那個薩滿巫師在,對於巫師,風水先生,命理老師,在火葬場的人都相信,因為在火葬場遇的很多事情,科學都無法解釋。

聊天,喝酒,唐曼說了三戶的事情。

薩滿巫師說,三戶是絕,在重陰之地,就是鎮邪氣之人,這三個人應該是場子在職的人員。

唐曼知道,是在職的人員,但是她看了所有的名單,也不知道是誰,盲,聾,啞,應該很好找的,可是沒有找到,那麼人在什麼地方呢?

唐曼說了,想找到這三個人。

“三戶絕之人,我都不想招惹。”薩滿巫師說。

“我只是想找到。”

“其實,沒有必要。”

“因為,我剛到場子裡來,主持工作,原本有一個代替場長……”唐曼把擔心說了。

“噢,這個真有可能,三戶之絕,並不以善良和邪惡為做事情的標準,所以有可能會做出某一些事情,還真需要找到。”薩滿巫師說。

“辛苦你。”董禮說。

董禮的語氣,聽著像命令一樣。

“好的。”薩滿巫師竟然應了。

薩滿巫師喝了一杯酒,離開了,定到明天,他去火葬場找三戶絕。

唐曼沒有叫代駕,自己往回走。

她走到一個地方,看著一扇門,她竟然感覺非常的熟悉,那青磚牆,有一種親切感,她想,也許是自己喜歡這樣的院子。

她進了小路,兩邊的古樹也是她喜歡的,她在拐角處的衚衕口,看到一個人,坐在輪椅上,看著街上的行人,這個人也看著他,她感覺這個人很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她確實是受傷了,確實是有一些事情記不起來了。

就日記撕掉的部分,應該是自己撕掉的,可是自己為什麼撕掉呢?她也想不起來了。

回家,竹子給泡上茶。

“如果你感累了,就休息兩天,你還沒有完全恢復。”竹子說。

“我沒事,不用擔心我。”唐曼說。

閒聊一會兒,竹子就去幹活了。

唐曼看著窗戶外面,她一直在想著,那宅子太熟悉了,還有衚衕口的那個人,但是她想不起來。

第二天上班,唐曼打電話,說那個巫師已經在場子找三戶絕了。

“我知道了。”

唐曼希望能找到。

唐曼九點多,去了一區,她和旗子又看了那屍骨。

“這個復屍很複雜,你安排一下,晚上吃過飯,休息,八點開始,你跟著我,我的助手衣小蕊也會來的。”

“是,場長。”

唐曼安排好後,去辦公室找伊法。

“那個家屬的事情,錢我們場子先墊一下,把人家的錢返回去,費用我們再計算一下,儘量少算。”唐曼說。

“好的,我聯絡家屬,安排。”伊法說。

唐曼回辦公室,三區區長史木來了。

這個史木是帥小天的人,也許是趨於權勢。

“場長,我思來想去的,還是來找您,我在這個位置,也是沒辦法不聽帥小天的。”

“這個我知道,你安心工作。”

“還有一件事,我……”

“說,沒事。”

三區區長史木說,九級制評定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就七級,有點評低了。

“噢,這是好事,有問題就反應,我馬上過去查一下,看看情況,如果屬實,會有一個公正的。”唐曼說。

“那辛苦場長了。”

史木走後,唐曼去了評定小組,她看了史木的資料。

唐曼看完資料,問組長,這個評定到七級,是不是低了?

“場長,你看這兒。”

資料中,有三處畫了紅線。

“什麼意思?”

“這三處畫線的是證書,論文,造假了。”組長說。

“證據呢?”唐曼問。

組長從檔案袋中,拿出一張紙,上面寫著,證書,論書所來之處,果然是造假。

“降到六級。”唐曼起身就走了。

她沒有想到,這個三區區長史木膽子會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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