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妝的竟然是半妝,上官豔上的那邊和那照片完全是一樣的,校可可這邊,就變了形狀了,和照片有太大的區別。

讓唐曼奇怪的就是,兩個人是合妝而上,沒有這麼上的,這叫什麼?唐曼心裡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一個是校可可,院長巫雨的徒弟,一個是老恩的徒弟。

唐曼這火還發不出來。

“沒事了,你們兩上去休息吧!”

唐曼讓衣小蕊給董禮打電話,她肯定是找地方睡覺去了。

董禮來了,還沒醒呢!

“小蕊去辦公室休息去。”

衣小蕊搖頭,說看妝。

“你醒醒覺,一會兒我們兩個把這個妝上了。”

“怎麼回事?”董禮問。

唐曼知道,是上官豔看不起校可可,玩了手段,這個上官豔想上學院,唐曼沒有同意,竟然弄出來這事。

唐曼看上官豔是老妝師,看老恩的面子,也不好發火。

唐曼大致的說了一下。

“沒有妝品。”董禮說。

董禮和唐曼重新上妝,臉部的屍泥需要修整,董禮主妝,唐曼在一邊看著,衣小蕊也站在一邊。

“衣小蕊,完妝後,喝一杯去?”

“師姐,上妝呢!”

董禮翻了衣小蕊一眼,唐曼想笑,忍住了。

天亮,妝完成了,唐曼看了半天說:“董禮,果然是有長勁。”

“師父,過獎,想當上你這樣的大妝師,還差得太遠。”

收妝,回去休息一會兒。

董禮就開車著,拉著唐曼和衣小蕊去古街吃飯。

酒擺上,衣小蕊不喝。

“酒是陽,喝點吧!”董禮說。

唐曼看了一眼衣小蕊。

“喝點。”

喝酒,聊天,說到了上官豔,老恩的徒弟,不應該這樣,老恩的人品,妝品都是沒有問題的,沒有想到,教出來這麼一個徒弟來。

“其實,這也有原因,上官豔想進一步,到學院,在學院升到教授,或者是副教授,就上官豔的妝,在場子,還是高妝的,就巫雨的妝,恐怕和她也要差一點。”唐曼說。

“這樣的妝師,最後也是成不了大妝。”

“上官豔的悟性不是太好,她的妝也就這樣了。”唐曼說。

“那就沒辦法了,小蕊,你看了妝,能上下來不?”董禮問衣小蕊。

“師姐,不敢說上妝,只是學習。”衣小蕊聰明。

“喲,小嘴挺會說的,要不師姐教教你?”董禮說。

“不。”衣小蕊說。

“怎麼?”董禮瞪眼睛,衣小蕊一下站到唐曼身後。

“你當師姐的,有點師姐的樣兒。”唐曼說。

“師父,我就逗逗她玩。”董禮笑起來。

衣小蕊坐下,看著董禮。

喝過酒,回家休息。

唐曼中午起來,喝茶,唐曼讓保姆煮了碗麵,吃過後,到河邊轉轉,坐著看河水。

唐曼想那鐵騎為什麼讓老恩感覺到不安,感覺到可怕呢?

那鐵騎唐曼看著也害怕,也不安。

唐曼坐了一個多小時,回家休息。

錢初雪打來電話,說一個人騎著大馬,在院子中間,不走,已經有半個小時了,保安也弄不了。

唐曼知道,那是鐵騎。

看來是找她的,但是找到場子去了,那肯定是有事情了。

唐曼開車進院,看到了那鐵騎,坐在大馬上,只露出眼睛來。

唐曼下車,走過去。

“我們又見面了。”

“清主,九屍復屍,陰陽屍成妝合一靈,現在一共是十靈在場,你要建一個靈閣,具體的找恩某,我的任務完成了,清主保重。”

鐵騎離開了,唐曼愣在那兒。

“清主?”

唐曼擺手,讓遠處站著的人散了。

唐曼去辦公室,喝茶,五點多,開車離開,去了老恩那兒。

唐曼推著老恩去古街吃飯。

“老恩,鐵騎去場子了,說十靈形成了。”

唐曼看著老恩。

老恩喝酒,吃菜,不說話。

唐曼點上煙,看著街上的人,老恩是在想著,要怎麼說。

“十靈形成了,要建靈閣,在場子,這對場子也是有好處的。”老恩說。

“靈閣要建成什麼樣子的,我不知道。”

“明天我給你出一張圖。”老恩說。

唐曼喝口酒,吃菜。

“老恩,十靈是怎麼回事?”

“鐵騎的出現,就是為了十靈,十靈的出現,是危險的,鐵騎是來保護你的,十靈成了,沒有事情,鐵騎就走了,十靈成,將有天妝成。”

“天妝是什麼?”

“以後你會知道的。”

“鐵騎叫我清主,怎麼回事?”

“以後你就知道了。”

唐曼知道,不能再多問了,老恩是鬼市的人,鬼市有鬼律,如果老恩違律了,事情就非常的嚴重了。

唐曼也是非常的奇怪,清主是什麼?

喝過酒,唐曼推老恩回去,然後回宅子。

休息,第二天上班,衣小蕊給泡上茶,出去。

唐曼喝茶,錢初雪進來了。

“場長,九名死者的家屬,給您買了一件東西。”錢初雪把一個盒子放到桌子上。

“你拿到場子紀檢科去。”唐曼說。

“這個我問過紀檢科長了,他說感謝的東西,不是索要,過能職務之便得到的,可以收。”

唐曼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段時間真的是辛苦你了。”唐曼說。

“不辛苦,謝謝場長的培養。”

“學會說話了?”唐曼笑起來。

聊了一會兒,辦公室主任,錢初雪離開。

唐曼開啟那個盒子,一哆嗦,她一下蓋上了。

校可可進來了,進來坐下就哭。

唐曼知道怎麼回事。

唐曼給倒上茶。

“喝茶。”

唐曼坐在一邊,點上煙,看著這個校可可,二十五歲,妝校畢業,六級,現在自己在學院利用下午的時候學習,算是在職的學習,利用自己的時間。

很努力的一個丫頭。

“場長,這個區長我不能再幹了。”

“為什麼?”唐曼問。

“我的妝不行。”

“慢慢來,也不用著急,你的工作能力還是不錯的,把四區帶得也不錯,上官豔那樣做,是她的錯,這個和你沒關係。”唐曼說。

“場長,太丟人了。”校可可又哭上了。

唐曼給巫雨打電話。

巫雨來了,校可可一下站起來,揹著手,站在一邊,巫雨坐下了。

“小曼,校可可在四區當區長也是受罪,我考慮著,讓她再學兩年妝之後,再說。”巫雨說。

“您的意思?”唐曼問。

“讓她暫停工作,進學院學習。”

“也好。”

“不開工資。”巫雨說。

“這個……”

“小曼,不能開這個先河,如果拿工資,進學院學習,那很多妝師也想這樣做,你怎麼辦?你能答應讓她去學習兩年,再回來,已經是不錯了。”巫雨還是十分的聰明的。

“也好,隨時可以回來。”

巫雨帶著校可可離開了。

唐曼站起來,看著窗戶外面,校可可跟一個孩子一樣,跟在巫雨的後面,當一個妝師可是真的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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