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快半夜了,才下了決心,合妝。

桃花朵朵,春風風人,自然之妝,合在一起,就是三妝而合了,雖然鏡妝是兩妝而合,桃花朵朵和春風風人相合,成了妝,再合自然之妝,石頭妝,最後會怎麼樣,太難料了。

兩妝想合,難度太高了,妝眼開了,進入維度,唐曼發現,最初上妝,感覺發慌,難度很大,但是過了三分之一,那妝竟然簡單起來了。

頂頭紅和自然的石頭相合,竟然就像陰陽相合一樣,就像設計好的陰陽釦子一樣,往上一扣就可以,就是上妝,竟然那樣的順利,雖然是複雜。

兩個小時就結束了,但是妝上完,唐曼看著,沒有什麼桃花朵朵,也沒有什麼春風風人,也沒有什麼自然的石頭,看著雜成無章,分不出來妝來,似乎不像幾種妝料攪在了一起一樣。

唐曼心想,看來是個敗妝,三分之一過後,簡單起來,唐曼就懷疑,是自已上妝不對,怎麼會那麼簡單呢?

唐曼把門鎖上,後門也鎖上了,到前面休息,睡覺。

第二天上班,唐曼檢查工作。

其實,對於這次的事故,唐山是相當不滿的,五百萬,對於唐曼來說,也是相當不痛快的。

但是沒辦法,唐曼只能這樣做。

場子每年維護的費用也是相當高的,還有損耗也是相當大的。

唐曼去墓地,黃葉葉在,她暫時代理一下衣小蕊的工作。

衣小蕊還得兩三天能上班。

墓地工作進展速度加快了。

墓地的售賣,很快,一些已經預定出去了。

轉了一個多小時,去外妝樓,行香香帶著人在工作。

唐了一會兒出來,黃葉葉打電話來,說又來了一批培訓的人員,十多個人。

“安排一下,我見個面,畢竟是給送錢來了,我怎麼也得見個面兒。”

唐曼過去,十幾個妝師,年輕的,老的,男的,女的……

男妝師還是少,就三個。

就學院裡不妝的,男妝師也不多。

“歡迎各位老光臨指導。”唐曼說。

“唐場長,我們是來學習的,不敢指導,最想看到您上妝。”

“會的,我有時間會上妝給大家看的……”

坐下聊了半個小時,回辦公室。

下午,衣小蕊來了。

“你不休息,怎麼過來了?”

“師父,沒問題了,就是有時候燒一會兒。”

“在這兒休息吧,下班跟我回家。”

“我得去工作了。”

衣小蕊轉身走了。

唐曼也沒阻攔。

譚海燕來了,說要辭去區長的職務。

“為什麼呢?”

“這麼大的事故,我心裡有壓力,有陰影,這是我的責任……”

“誰說什麼了嗎?”

“她們都在議論這件事兒。”

“別人說別人的,做好你自已。”

“我真的不想當區長了。”譚海燕說。

“喲,真沒發現你這麼固執。”

譚海燕竟然哭了。

“那個妝師提了來辭職了。”

“辭職就辭職吧,你哭什麼?”

“我讓唐局給罵了一個多小時,太難聽了。”

“噢,沒事,那去學院,先當個老師?”

“行。”

“你先回去工作,這兩天我就安排。”

譚海燕走了,出了這樣的事情,壓力肯定是大的,她沒有想到,唐山竟然把譚海燕給罵了,沒地方出氣,就找到了譚海燕,就這樣的事情,她真的沒有責任,誰也防不了的事情,好歹的沒死人。

唐曼去了那個妝師的家,買了不少東西。

“謝謝場長來看我,我沒事了。”

“你辭職了?”

“嗯,真的不敢再幹了,家裡人也不同意。”

“去公司那邊吧,不然工作也不好找。”

“不了,我和父母去南方生活。”

“也好,有什麼事就打電話找我。”

“謝謝場長,我是想不想離開,有您這樣的好場長,我是捨不得,可是我害怕……”妝師哭了。

“好了,沒事的。”

唐曼回場子,也快下班了。

衣小蕊來了。

“說一下,譚海燕暫時調到學院去教課,她有教師資格證,以前也在學院呆過半年,你再特色一個新區長。”

“好。”

“那個妝師辭職了,報告明天你送過來。”

“我知道了。”

安排完工作,下樓,譚海燕和旗子就在車邊等著。

“場長,請你有衣副場長吃飯。”譚海燕說。

上車,去古樓。

吃飯,譚海燕說:“謝謝場長,謝謝衣副場長。”

“海燕,坐在這兒還這麼講話,沒有意思了。”唐曼說。

“就是,假假的。”旗子說完,笑起來。

“我是真誠的。”

閒聊,唐曼也是問了,唐山怎麼罵的譚海燕。

“場長,別提了,能問候的就問候了一遍,我嚇得都不敢說話,我知道這次造成了很大的缺失,一下子近三百萬的損失。”

“沒有,我們還賺了二百多萬,損失的是唐山。”唐曼笑起來。

吃過飯,回宅子。

唐曼沒有去後院看那個妝,喝茶,想著那個妝,從頭到尾的,沒有發現問題,但是妝就是不對。

休息,半夜聽到有馬嘶叫的聲音,只是一聲,唐曼知道,那是鬼市的鐵騎。

鬼市鐵騎馬的嘶叫聲,和外面把有所不同,那嘶叫聲,不高不低的,傳得很遠,是經過訓練的。

唐曼沒動,早晨起來,她開啟大門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

哈達幹什麼?

鐵騎來了幹什麼?

沒有重要的事情,鐵騎是輕易不會出來的,唐曼有些緊張。

唐曼有些不安。

上班,衣小蕊把那個妝師的報告拿過來,唐曼簽字後,下樓,開車去了省局。

唐山辦公室,他陰著臉。

“唐局,這是那個妝師的辭職報告。”

“這個不要給我,什麼事都讓我來忙,我能忙過來嗎?再者說,說辭職就辭職?你不做一下工作嗎?”

“你這可是邪惡之火,我是多要了二百多萬,你想想,這二百多萬,不過就兩三個月的維護和材料損耗的錢,再往深說,這錢本是我們場子的。”

“你說得輕鬆,救一個人,花掉了近三百萬,如果換成我自已,我都不捨得花這樣錢,選擇掛了。”

“事沒發在你身上。”

“唐曼,你越來越過分了。”

“過分的不是我,是你,你連一個區長都罵,罵了人家一個小時,你罵痛快了,剩下的工作我來做,人家不幹了,心裡壓力太大,我還得做工作,換崗位。”

“弄了半天你是來責問我的?那我還錯了?”

“我沒說你錯,你自已說你錯了,錯了就認錯,還是一個好同意,再給二百萬。”

唐山一下站起來了,把唐曼嚇一跳,也站起來了。

“哥,親哥哥,別生氣。”

唐山一下笑起來,氣笑了。

“小曼,我也真難,這個破家不好當,下面的場子,天天要錢,裝置老化,場子房子有的都要倒了,都是錢。”

“那我不要了,我堅持一年。”

“嗯,謝謝你,留下吃飯。”

“不了,我回去,工作一大堆,培訓的人員又來了,這些人才難弄,一個個的都是刺頭。”

“對了,這也快五月份了,讓妝師能提前畢業的,就提前到下面去,妝師太缺了,還有復屍師,那邊要,分下去的妝師,我們沒辦法要錢,但是復屍師,一個多要點。”

“要的錢,也歸場子,你別惦記。”

“我不惦記,我是幫你想辦法。”唐山笑起來。

“你一笑就沒好事,我可不跟你聊了,本來是要錢的,弄不好我還搭點。”

唐山大笑起來。

唐曼從唐山的辦公室出來,坐上車,點上煙,看著辦公樓。

“唐小摳。”唐曼自言自語。

抽完煙,開車回場子,中午去食堂吃飯,那些妝師的聲音就有點大了。

在場子工作的人,基本上都是輕聲說話,這是習慣。

一個培訓的妝師,大聲叫唐曼。

唐曼鎖了一下眉頭,端著盤子過去了。

“大家好。”唐曼坐下。

這個妝師說出來的話,讓唐曼愣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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