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趙芝思想跳脫,就祁煙這張臉,完全可以男女通殺。

她雖想了這麼多,但她打心裡覺得,祁煙不是那樣的人,沒有證據,全靠感覺。

祁煙聽著這些,沉默了一會兒。

最後只是攥緊名片,輕輕搖了搖頭:“抱歉,我暫時不考慮這些。”

趙芝有些失落,但也沒法強求。

“那你什麼時候考慮,可以隨時打我的電話。”

她指了指名片上的電話。

祁煙點點頭,再抬頭清亮的眸中滿是急切。

“今天的事很感謝,只是我現在一無所有,不知道怎麼回報您,您有什麼我需要幫忙的嗎?”

這副樣子,讓趙芝愣了下,恍惚間想起曾經的自己。

也是這樣落魄又赤誠。

她笑笑,溫柔的如水中月:“好,那我有什麼事一定找你,我們交換一下聯絡方式,你不要拘束,可以常來家裡玩,我和老範都第一眼就看你就喜歡。”

祁煙趕緊單手掏出手機,兩人交換完聯絡方式,車也到了她的住處。

周燃看著面前破舊的居民樓,忍不住感嘆。

“帝都現在還有這種地方啊?”

助理在一旁哼哼:“周哥,你這種有錢人當然不知道,現在多少打工人,為了通勤方便住這種城中村。”

助理想起自己剛畢業,懷揣夢想來到帝都,甚至連地下室都住過,忍不住抹了把辛酸淚。

周燃輕嗤,扔給助理一包抽紙:“要哭出去哭。”

祁煙告別後上樓,趙芝看著黑漆漆的居民樓,嘆氣讓助理開車。

保姆車開出一段距離,坐在副駕駛的周燃才幽幽開口。

“趙姐,你不會真的想把剛才那個收下吧。”

他們的談話不算小聲,就算不想也能聽個一清二楚。

“怎麼,不行?”

趙芝視線從手機螢幕上移開。

“不是,你說你都懷孕了,再帶個新人,不會太累了嗎?”

周燃轉頭,癟著嘴道。

“我的事你少管,離預產期還早的很,那小姑娘很有靈氣,如果可以我想讓她進圈發展。”

趙芝秀眉擰起。

想是這麼想,人家不樂意啊。

想到這她就煩,連看周燃都沒好氣起來。

“你還好意思操心別人,今天這事我還沒罵完你吶!”

周燃察覺不對,立馬雙手合十,成求饒狀

“周姐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發慈悲別生氣了!”

趙芝被他這活寶樣氣笑了,瞪他一眼笑罵道。

“你最好記住了,不然到時候被媒體拍到有你好受的。”

“是是是。”

居民樓。

祁煙剛進門,任經理就發來了訊息。

【既然今天回去了,就好好休息,明天別忘了來上班。】

祁煙回了個句號,將手機隨手一擱,隆起散亂的髮絲,另只從始至終都緊攥著的手鬆開,鮮紅的血順著手掌流下來。

她面無表情的將嵌在掌心的碎片拔了出來,扔在桌子上,疼痛減少身上的燥熱變的更加明顯。

那些酒裡有藥,藥量還不小。

祁煙無視不停流淌著鮮血的手,向裡屋走去,血順著白皙修長的手指往下落,滴到地上像是開出一路嫣紅的花。

這一幕妖冶又病態。

她從箱子裡翻出沒有標示的藥,倒出一顆,不用水生嚥了下去。

吃完後,冷著臉處理手上的傷口,身體內的燥熱,隨著藥效慢慢壓制下來。

效果顯著,但這藥也有副作用。

祁煙坐在地上,地上散落著雙氧水和醫用紗布,她的身體開始發冷,窒息的冷意衝擊著內臟,只能大口呼吸緩解。

她忍著不適,將自己裹進被子裡,這次面上是真的毫無血色。

寂靜的夜色中,她縮在被子裡,即便蓋了兩層,也緩解不了多少從內臟處傳來的冷意。

祁煙是第二天下午醒的。

她扶著脹痛的頭起來,身體已經沒有異樣。

那種傷身的烈性春-藥,不吃藥緩解,怕是會有什麼後遺症,藥物副作用雖然難熬,但對身體沒什麼危害。

她到餐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還沒喝手機便瘋狂震動起來。

祁煙默默喝了一口水,才將手機撈過來,無數條未接來電和資訊充斥著整個頁面。

她打眼一掃,便不再想看了。

淡定的將剩下的水喝完,才繼續翻看。

就在她內容還沒翻到一半時,大門突然被人從外破開,祁煙皺眉看向門外,臉色不虞。

本就防盜力度薄弱的門,此時中間凹陷,歪歪斜斜的掛在門框上,等修長筆直的腿跨進來。

‘嘭——’

鐵門掉了下來,祁煙看著光榮退休的門,不動聲色的磨了磨後槽牙。

她懶散的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進來的人。

“你不說自己有自尊,不再來了嗎?”

“沈少的尊嚴就這麼不值錢?”

沈饒無視她的譏誚,目光直直落到她纏著繃帶的手,眉鋒蹙起,快步靠近,想伸手又怕弄疼她。

“怎麼受傷了?是不是昨天出事了?”

他諱莫如深的眸裡,是不加掩飾明晃晃的擔憂,心疼的輕輕捧起她的手,不敢貿然檢視傷口。

“我們去醫院。”

語氣沉重,不像是在打商量。

可祁煙不是能被他一兩句話指使動的人,她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大概是沈饒怕扯到傷口,抽回來格外順利。

她冷冷睨他:“不用您費心,修門的錢,就扣在我欠的錢裡吧。”

“祁煙!”

沈饒被惹怒了,眸裡染上紅光,如同黑暗中的炬火,頃刻能點燃一切。

可視線觸及到祁煙漠然的臉,他又像是被人當頭淋了刺骨的冰水。

“好,你不想去醫院就不去。”

他妥協了。

在祁煙面前他總是在讓步妥協。

這話讓祁煙多看他一眼,見他不走還開始打電話,忍不住催促。

“您該走了吧,我這裡實在不適合您再待下去。”

沈饒不知跟對方說了什麼,結束通話後,坐到祁煙旁邊。

“我走可以,你告訴我昨天發生了什麼。”

他盯著祁煙的臉,黑眸恢復沉靜,只是周圍的氣氛在凝滯。

沈饒當然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以及祁煙差點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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