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饒深深地看著她,那目光如火似焰,反掌攥住皓腕,黑眸底部的火焰愈來愈近,直至燎燒得她面板火熱。

唇上的觸感清晰深刻,鼻尖全是男人荷爾蒙的侵佔,觸手可得變為主動獻來。

“你覺得…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沈饒氣息微微不穩,輾轉舔舐,生怕她感受不到似的,低啞的尾音上勾著誘人:“嗯?阿煙,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呼吸噴灑在面板的灼熱,祁煙抿了抿髮麻的舌尖,似有若無笑了下。

“是我的。”

管他是真的是假的。

既然給她了,祁煙伸手攬住他的窄瘦的腰身,又重複了一遍:“你是我的。”那就是她的。

送到嘴邊的獵物,沒有野獸會鬆口放棄。

可憐的沈饒,只能被她拆吃入腹,渣都不剩。

“……是你的,”沈饒臊紅了臉,沒半點危機意識地順著說,“我是你的。”

祁煙靜靜地盯著他看,窺探似的視線不放過任何一點反應,可是沈饒除了羞赧,和滿眼的她再沒有別的。

一副傻不拉幾的樣子。

臉上寫滿了‘好騙’,‘快來騙我’。

如果真是用來控制她的籌碼,這人未免太好策反了些。

正想著祁煙闔上眼皮,頭抵在他硬實的小腹:“阿饒,我身上很難受。”

“怎麼了?”沈饒立馬從暈乎乎的狀態抽身,“哪裡難受,還是叫醫生……”

祁煙仰起頭,手指扯開些睡衣領口,一雙清透純淨的眸子懵懂般望他。

“身上流了汗,黏得很難受。”

沈饒:“……”

明顯感覺到他的腰僵了,祁煙收緊環繞他的小臂,就像嗷嗷待哺的雛鳥,纏著他求食:“你幫幫我,好嗎?”

“……”沈饒怎麼可能拒絕的了她,燥紅著耳根回,“好。”

修長勻稱的手指停在她白皙的脖頸前,輕顫著一顆顆解睡衣的盤扣。

解開的動作特別慢,像是放了慢動作,似乎在對什麼稀世珍寶,手心冒汗,生怕碰碎。

“你很害怕嗎?”清越的聲音疑惑。

沈饒愣了愣,搓搓指尖:“不是害怕,是緊張。”

別看他說的狂,行經騷,實際做起來就慫了。

“你沒幫我洗過嗎?”祁煙問。

這可踩到雷了,沈饒瞪她一眼:“我哪有那機會,你什麼觀念自已不清楚?”

活得好像上個世紀封建老古董,道理一套又一套,叫人反駁不了。

聽此,祁煙彎彎眸:“看來你跟我在一起很辛苦。”

“不辛苦,”沈饒立馬駁回,“我覺得挺好的,你繼續保持。”

開玩笑。

要不是她觀念傳統,外面那些窺伺的狂蜂浪蝶不抵一窩蜂地往她床上爬?

想想那個畫面,沈饒眼眸沉了沉,邊解釦子邊嘀咕:“招蜂引蝶的傢伙,一眼看不到你就不行了。”

兩人離得太近,這話祁煙聽得真切,她垂著單薄的眼皮尋他眉眼。

直說:“我只有你。”

“……”沈饒手停了一下,手指蜷縮又放開後,低低說,“我知道。”

視線移到他泛紅的耳尖,祁煙撐著床單俯身過去咬住,含咬,舔舐,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刺激直達沈饒的尾椎骨。

他眼眸潮熱,聲音喑啞:“求你了,老實一點好不好?”

“剛退燒不說,背上還有傷……”

怎麼就這麼活潑粘人了。

“你脫的好慢,”祁煙在他耳畔磨蹭,催促,“快一點。”

“正脫著呢,”沈饒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你別鬧。”

唇邊的耳朵越來越燙了,跟團火一樣,祁煙沒挨住輕震著腔調笑出聲。

“好熱,你好像要熟了。”

“你還好意思說,”讓他酥麻的笑聲倚在耳畔,沈饒嗔她一句,“都怪你。”

現在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發燒,誰在病了,他頭暈眼花,腦中全是她。

“嗯,怪我。”

“知道就好。”

“怪我太喜歡你了。”

“……”

沈饒跟小狗一樣蹭蹭她的頸窩,甕聲甕氣:“真是受不了你。”

“你更熱了。”

“別說了!”

“你喜歡我嗎?”

“……喜歡,好喜歡你。”

這澡到最後也沒洗成。

沈饒真怕自已把持不住對病人幹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擰著熱毛巾避開傷口給她擦了擦身子。

對於這人的伺候,祁煙沒多抗拒了,不過倒也不讓沈饒白乾活,擦完勾著對方脖子好一頓親,給他整得暈頭轉向心裡美滋滋。

來彙報的袁圓就看到這一幕。

高大的男人弓著背配合著素來冷靜自持的少家主算不得溫柔的親吻,那在空隙裡淡淡掃來的清眸,是毫不掩飾的侵略佔有,令人不寒而慄。

“少……”

袁圓呆了一瞬,還以為開門的方式不對,馬上退出去關門,一氣呵成。

這吻結束後,沈饒低喘著啞聲說:“被人看到了。”

“嗯,”祁煙輕吻他熱紅的眼尾,“讓他們去看吧,反正你是我的。”

“……這是重點嗎?”沈饒有點無奈,“你之前不是怕人看見。”

“現在我不介意了。”

“你到底想起來多少?”沈饒試探性地問。

“一點。”

“一點是多少?”

“……”

這個問題祁煙沒有回答,她以沉默作為結束語。

再進來時,袁圓發現沈饒不在,她小心看向神態淡然的祁煙。

“少家主,元老會和主家的人來慰問了,”袁圓壓低音量,“並且點名要詢問沈先生。”

來慰問祁煙是不會見的,但她聽到後半句緩緩抬起眼皮:“詢問什麼?”

袁圓默默看她,沒忍住提了一嘴。

“您的傷,他們很重視,還有您昨天去了哪……”

“讓他們回去,”祁煙說,“不過是受了點傷,我還沒死,不用這麼大的陣仗。”

“少家主,”袁圓提醒,“沈先生到底是元老會找來的,以我們的立場,他們想見人沒有扣著的道理。”

祁煙陡然勾了勾唇,沒什麼溫度地說:“送到我這的客人,給我了,還想要回去?”

“我脾氣已經好到這種程度了?”她語氣有一絲疑惑,“你說呢?”

袁圓瞬間噤聲,哪敢接話茬。

少家主一般不生氣,但生起氣來殺人於無形。

“我明白了,一切聽您的吩咐。”

“下去吧。”

袁圓挪了一步,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問出口了。

“少家主,您的傷……”

“我自已打的。”她不鹹不淡地說,好像在重複今天的天氣。

“……”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越異世界,我竟成了魔族餘孽

藍朋友

雲之羽:愛情這件小事

彩虹長老

太太心冷,商總追妻火葬場

愛吃茄子炒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