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外。

祁煙站在門外回身看著緊閉的房門不知在想什麼。

陳懷這會兒正好抱著資料從助理辦公室出來,見祁煙杵在門口,一臉疑惑。

“祁小姐,您怎麼不進去?”

祁煙回神:“我出來找你,沈老闆叫你。”

“哦哦,我正想找總裁。”

陳懷雖不解為啥老闆捨得使喚這位,但沒敢多問,剛往前走兩步,又轉頭看還在原地的祁煙,視線從她破皮微腫的唇上移開。

“您不一起?”

“不了,”祁煙抬抬眸,“你進去吧。”

陳懷嗅覺靈敏察覺到不對,壓低聲音八卦道:“吵架了?”

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看出來祁煙是個好相與的,所以說話比一開始大膽了不是一星半點兒。

祁煙笑笑,沒接這個話茬。

看慣二人的陳懷還有什麼不懂的,趕緊湊過來,小聲說。

“總裁的脾氣我知道,您隨便說兩句好話好話不就得了,不要給他慪氣。”

別人這招可能不好使,但這是誰?祁煙啊,一句好話能讓閻羅王開心一整天。

“可是他不讓我說話。”

難得有人出主意,祁煙也就順著說了。

“哎呀,”陳懷看她一眼,“他不讓您就不說了?嘴長在您身上又不是他身上。”

“這樣啊。”

祁煙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說話不行咱們就不說話。”陳懷繼續說。

“不說話?”

陳懷看她悟性太差,瞧瞧四周,確定沒人,更小聲道。

“您直接上去強吻,再有脾氣也軟了。”

不確定別人有沒有用,但對他們總裁這招絕對管用!

“原來如此。”

祁煙一副悟到的表情。

“我看好您。”

陳懷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畢竟這關乎於底下員工的‘生死存亡’。

這時冷然地聲音倏然響起。

“你們在做什麼?”

沈饒不知何時開啟辦公室門,望著捱得極近的兩人的眸光冷若寒霜。

陳懷打了個哆嗦,感覺要被盯出個洞來,他快速跟祁煙拉開距離,訕笑道。

“我在跟祁小姐聊您呢。”

“聊我什麼?”沈饒冷聲問。

陳懷是徹底認識到二人吵架了,在冷厲的態度好久不見了。

“……聊您,聊您,”他努力組織語言,“聊您今天真帥,哈哈……”

他乾笑,沈饒的表情仍舊冷漠,好尷尬。

陳懷現在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在祁煙幫他找補:“陳助理說的沒錯,你今天很帥。”

應該說每天都很帥。

“……”

沈饒看都沒看她,丟下一句,漠然轉身:“陳懷進來。”

陳懷看看沈饒高大的背影,在看看笑容淡下去的祁煙,瞬間感覺如履薄冰,安撫道。

“總裁一定還在氣頭上,過會兒就好了,您別放在心上。”

“嗯,我沒生氣,你進去吧。”祁煙頷首。

“好好好,”陳懷撐住門,“您也一起吧,總裁一定想看著您。”

“我在外面就好……”

“陳懷,你在墨跡什麼?”

辦公室語氣不善的男聲傳來。

“馬上來!”

陳懷也不好再勸,給了祁煙一個抱歉的眼神闔上門。

祁煙看了會兒閉合的辦公室門,抬腳走到另一邊的落地窗前,腳底下喧鬧地中心區出現在眼前。

她眼神無聚焦地睨著車水馬龍,緩慢抬手摸上泛癢的喉頭。

煙癮犯了。

……

帝都瓏灣酒店。

一女生從員工通道出來。

她穿著深色的加絨牛仔褲套著白色羽絨服,厚重的劉海下是黑色的圓框眼鏡,高馬尾甩在身後。

除了兩條筆直細長的腿,怎麼看都很是樸素普通。

唯一‘不普通’的是她身後跟著的限量版超跑。

跑車的車窗降下,出現的是何裕那張的秀氣的俊臉,大概是長久的聲色場薰陶,他一笑就沒個正形。

“上來唄,我送你。”

女生並不理他,踏著雪地靴繼續前進。

“這裡離你學校有二十公里呢,我的好妹妹快上來吧,哥哥送你。”

說話也不正經。

女生加快步伐眼看快越過超跑。

“雲念!”何裕輕踩油門滑到她身邊,“算我求你行不行?外面太冷了,你上來。”

今天帝都溫度還在零下。

雲念停下腳步,圓框眼鏡下一對漂亮的琉璃眼珠毫不掩飾自己的厭煩。

聲音跟她恬靜的外表不同,是偏冷感的嗓調。

“你煩不煩?我都說讓你離我遠點。”

“可是我就是看上你了,”何裕探出超跑外不要臉地笑,“你跟哥哥處物件怎麼樣?我養你,這樣你就不用辛辛苦苦出來打工了。”

“呵,”雲念冷笑一聲,“你打算包養我?”

“不是包養,正常戀愛。”何裕糾正。

他是認真的。

“……”

雲念看著他沉默一會兒,問道:“你真不知道我為什麼拒絕你嗎?不是因為你豪門少爺的身份。”

她這個人沒那麼清高。

“那是因為什麼?”何裕也好奇。

眼見,雲念像躲避髒東西一樣往後退了兩步,挨著綠化帶,直接開口。

“因為你髒。”

“我早上洗澡了。”

何裕一時沒聽出她的隱意。

“你就算洗掉層皮也髒。”雲念皺眉。

“……”

“你開過的車也髒,我跟你呼吸同一片空氣我都覺得無比噁心,你這種濫交的人憑什麼活在世界上?”

“啊,你不會有什麼髒病吧?法律應該把你們人道毀滅。”

雲念搓動泛起雞皮疙瘩的手臂。

“所以算我求你高抬貴手別再來騷擾我,我看見你的臉容易吃不下飯,我現在就有點想吐了。”

“……”

何裕被她說得臉有點白,他看出雲念是真的噁心。

不知該如何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

自小被慣著長大的豪門闊少,從沒人敢這般毫不客氣的罵他,就連會抽他的姐姐也沒說過這麼重的話。

何裕有一瞬間是生氣的,但看到她同樣白的臉色,還有微微顫抖的手臂。

不禁想起姐姐的提醒,氣馬上消了。

“你說什麼是什麼,我髒,我幫你叫輛車總行吧?”

“你叫的車也髒。”

“雲念,”何裕有點惱了,還是按捺下,好聲好氣道,“那你自己叫,我給你轉錢。”

“你的錢也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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