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界的人開啟了兩界之間的屏障,並且把人留在了下界這件事很快就驚動了六大派的高層。

六派聚在一起討論關於下界的事。

靈師器師主戰,他們在會上不遺餘力地嫌棄下界的人與物,認為靈虛境既然凌駕於下界之上,自然也能奴役下界之人,掌控下界之物。

陣師向來保持中立,但這一次卻極其堅定地站在了主和派一方。

六大派就抓著下界這個話題接連吵了幾天,最後還是不了了之,決定任由下界發展,但必須防止下界再打破兩界的壁壘,之間的屏障必須進行加強。

這個提議倒是得到了六派的一致同意,只是,那被留在下界的百人,好像被遺忘了,又或許,他們從來沒有被靈師重視。

文喬松回到陣師的地盤,走到文月言的房門外,轉了兩圈,還是沒選擇進去。

從符師一派被滅門後,自家的兒子動不動就閉關,他這個做父親的又怎會不知自己的兒子做了什麼,強行剝離了一部分的魂魄去了下界,總是閉關修煉也是為了提升實力,好讓在下界的魂魄有更強的力量保護符師的後人。

洛寧桑一走過來就看見文喬松一副糾結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老文,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當年符師對我們有救命之恩,如今咱們兒子自己決定去保護黎家後人也算以德報德,你到底有什麼不安心的?”

文喬松悵然:“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啊,兒子知恩圖報當然好,我在想我們兒子一閉關就是幾年,一閉關就是幾年,算下來我又有好幾年沒見到他了啊。”

這話差點就給洛寧桑說笑了:“現在想兒子了,他去下界前幾百年你不是天天嫌棄他煩?”

“你也別惆悵了啊,閉關也是為了修煉不是麼,你就放寬心。”

“黎家那小娃娃我見過,打小就聰明,我可喜歡,這十來年過去也不知道和我們家言言相處得怎麼樣了。”

“哎呀言言也不知道開沒開竅,要是能把黎家娃娃帶回來就好了。”

“下界到上界來哪能這麼容易呢......”文喬松忍不住提醒她,但被她拍了下手後又不講話了。

看著自己媳婦的這樂呵勁,文喬松也輕鬆了不少,離開前,又看了的一眼文月言的房間,想了想:言言也都四五百歲的人了,或許自己確實該稍微對他放心點了。他想做什麼就去做,反正陣師還有他呢,怕什麼呢?

控制自己魂魄還是很麻煩的,所以文月言索性就讓靈虛境的身體和剩下的魂魄一直處於閉關修煉的狀態,以至於能專心控制下界的魂魄。

所以對於在下界的文月言,夜晚的時候確實也常常抬頭望天,常常會想到自己的父母。

黎淮與文月言的“動員大會”暫時結束,文月言給每人送了一個儲物用的玉佩,不為了別的,單純不想讓別人拿到黎淮送的儲物玉佩罷了。

其餘人都散了,除了黎淮和文月言二人。

沉默了許久,黎淮終於問出了她最在意的問題:“月月,如果我想開啟貫穿兩界的空間裂縫,需要達到什麼程度。”

“在同一個空間開啟裂縫並不困難,但若要貫穿兩個世界,那對施術之人的靈力和精神力還有靈魂力都有極為嚴苛的要求。”文月言極其仔細地為黎淮分析。

“按照現在的程度來說,你最起碼要做的程度就是,在一分鐘內打破我所有的最強的防禦吧。”

黎淮聽懂了,黎淮點頭,黎淮知道現在自己的實力要想打破文月言的防禦怎麼說也得三個小時,所以黎淮非常有幹勁地去修煉了。

不得不說,文月言確實得到了陣師的真傳,陣法上的天賦和悟性甚至已經不是文喬松能比的了。就這一點就能彌補他在身手上的不足,假以時日,他的造詣必讓他成為靈虛境的陣師第一人。

黎淮也不愧是靈虛境天賦極強的天命之人,就算在這靈力匱乏的下界,修煉的速度也不是旁人能比的,尤其在滅門之仇下,增益疊滿,修煉速度再次翻倍。

在高強度的修煉之下,黎淮摸到了靈魂之力的門檻。

符師與陣師主修精神力與靈力,靈力的攻擊針對肉身,受傷形式主要為皮肉傷,輕傷重傷致命傷,這些傷在靈虛境都不算什麼,若是有好的藥師,再重的身體傷痛都能救治。

精神力的攻擊針對精神,被精神力攻擊,輕則頭暈目眩,中等記憶錯亂或是失憶,重則精神崩潰不是變成智障就是變成瘋子。當然精神力的用法遠不止這些。

靈魂力的攻擊針對靈魂,是最深奧也是最難掌握的力量,若是靈魂受到傷害,少說也是靈魂破損百年難如輪迴起步,再嚴重點,直接魂飛魄散消散於世間。主打一個殘暴。

在黎家祖傳儲物玉佩裡的修煉功法的加持下,黎淮的額頭上的紅紋顯現,這是黎淮的識海里面不光有万俟簡給的功法,三個光球也在識海中安穩的轉動。

三個光球,分別是靈力,精神力和靈魂力,球體越大,力量越強。不用說,靈魂裡那個球長得像其他兩個球的孩子,只有丁點大。

黎淮睜眼,回到現實,先感嘆號了一番靈魂之力的奧妙,然後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多面開花,配合自己的體術還有智力,做好優秀的五邊形戰士。

第一個五天過去,果然除了文舟星和雲沐,其他人都找黎淮來檢驗修煉成果了。

“哎呀,大家都很準時,吾心甚慰啊。”談笑間,黎淮將八人分成了兩組,雲谷三人一組,還有晏塵陽五人的元素小分隊。

於是,八個人度過了二十多年裡最難忘的一天。

黎淮出手,寸草不生,八個人被揍到沒有一個是自己走回去房間去的,木無憂拉著衛戚和雀兒搬了幾個來回才把人安頓好。

亥時,晏塵陽躺在床上,痛苦地回憶著白天發生的事:“如溪。”

幽怨的聲音從他邊上傳來:“啊.........?”

“這一年多時間,她變強得也太快了,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氣息和在藏合村時完全不同了。”

沉如溪回想著黎淮就一腳,就把五個人操練了一年時間的五行陣給踩碎的場面,哭笑不得:“感覺她和我們不一樣。”

“她修煉好像有一個相當明確的目標,為了這個目標她是拿命在練,什麼時候我們也找到那個目標了,說不定修煉速度也能快很多。”

晏塵陽點點頭:“但是五天之後我們還是不要去找他了,去找文公子吧,黎淮也說過,他身板弱,一點拳腳功夫都不會,或許在他手上我能五人還有點勝算。”

另一個房間內。

“羽姐姐,嗚嗚嗚哇,我不要找黎姑娘練了,下次我們找文公子吧!”雲落兩隻手上滿了藥,已經沒法彎曲了,“你也知道我天生巨力,結果黎姑娘硬是和我硬碰硬,用力氣把我打趴下了!”

“我看見了,她都沒用武器,一拳頭就給你那些武器幹廢了。”雲羽偏頭欲哭無淚,她又何嘗不慘,她的專注力強,黎淮就用精神力干擾她,整整一下午,她就沒有清醒過一分鐘。

“還有云翊,他都改學輔助了,黎姑娘還是把他揍到生活不能自理了。”

於是,七個人在同一時間不同方位達成了一個共識:下次去找文公子,絕不找黎淮。

至於為什麼是七個人,因為雲翊並不覺得黎淮的暴打有什麼不好的,作為巫醫傳人,他能明顯感覺到黎淮雖然下手狠,但打他的時候也會將靈力滲透進他的經脈,每打一次就相當於一次小型靈力洗髓,痛苦是痛苦,功效好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不就是捱打嗎!早在雲谷他就被打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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