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舟星抱著買的一大堆衣服湊過來了:“這怎麼回事啊。看那姑娘一開始的眼神明明很高興啊,想來也是很歡喜的,怎麼又口是心非不同意呢?”

“猜猜這公子的身份。”黎淮也看得出來,盛梁安對胡暮暮有意,胡暮暮也心悅盛梁安,但胡暮暮就是不願意接受對方的心意,所以就算盛梁安一直抽空來找她,她也避而不見,直到今天黎淮將她拉了下來。

另外兩個人也圍過來吃瓜,雲落舉手:“我知道,這人是當今太子啊。”

這下文舟星更不理解了:“太子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未來的皇帝,想接近他的女子怕是隻多不少吧?”

黎淮搖搖頭:“和盛梁安在一起,是要做好被一輩子困在宮裡的準備的,這是胡暮暮絕不能接受的。”

另一邊的胡暮暮像是下定了決心,轉過身不再去看他:“李虎,這位客人影響到我做生意了,送客!”

李虎當然不知道對方是太子,他現在只聽自己老闆的話,抬手就把人往外趕,急得邊上的小廝氣不過指著他甩了半天手指。

黎淮將手搭在胡暮暮肩上,有點惋惜但很堅決地告訴她:“暮暮,和他說清楚吧,告訴他你的想法,堅定一點,你必須邁出這一步。”

胡暮暮像是隱忍了很久,眼淚再也憋不住了,豆大的淚水從臉上滴落,她胡亂擦了擦,帶著哭腔,大聲說:“公子!等我關店,我們聊聊吧!”

“好,你等我!”

盛梁安自然不會拒絕,他現在真的很想和胡暮暮好好說說話,他也想知道對方為什麼一直躲著他。

天色漸漸暗下,胡暮暮遣散了念淮苑內的所有人,就坐在大廳內,等著盛梁安過來,作為太子的盛梁安,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走了後門。

此時,黎淮就躺在後院亭子的瓦面之上看星星,雲落雲羽文舟星就在亭內坐著喝茶吃糕點。

盛梁安帶著四個侍衛匆匆趕來,看到了黎淮,停下了腳步,甚至朝她行了個禮:“黎姑娘。”

好嘛,要開始求人了。

“不知黎姑娘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先通知我一聲,我好派人招待。”

黎淮最煩這些虛的,擺了擺手:“不必同我說這些,我自然有我自己的事,暮暮已經在大廳了,你還是趕緊進去和她聊聊吧。”

他沉默,又像是想說什麼:“既然黎姑娘同暮暮關係這般好,不知道能不能......”

黎淮坐起身來:“你以為暮暮為何會願意同你聊?”

因為是她提的!不然胡暮暮這輩子都要躲著他!

都當太子了,他也不傻,再次行禮:“好吧,此番,也多謝黎姑娘了,我便先進去了。”

他推門進入,那幾個侍衛也打算跟進去。

黎淮敲敲手邊的瓦片,下面三人就懂了。

閃到四個侍衛面前:“你們的主子和胡小姐談話,就不必進去了,這裡裡外外我們都查過了,不會有對你主子不利的人或物的。”

盛梁安要和心上人談話 自然也不會讓他們進去,就示意幾人留在外面。

他一進去,門一關,文舟星三人的臉色就變了,收起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極謹慎得看著四人,慢慢將四人圍了起來。

“三位姑娘這是什麼意思?”為首之人看三人面色不善,自然也不給好臉色。

黎淮自上而下地看著四人,也不說話,就拿出了兩塊玉牌,向玉牌灌輸了靈力,隨之起反應的,是四人腰上掛著的玉牌。

為首的人想到了一整天沒能聯絡上的張鑫和袁園,一開始也只以為是兩人玩上了頭忘了正事,現在看來是已經遭遇了不測。

“你是何人,怎麼會知道這玉牌的用法?”那四人也不裝了,扯下了易容面具,露出了另一張臉,為首之人就是此次行動的小隊長楊晉。

在真正的侍衛扮做小廝去庫房放東西時,他們將人掉了包,藉機靠近最靠近權力最中心的盛梁安。

三人身上靈力外溢,所以黎淮見到他們第一眼就感受出來他們將人掉了包,用精神力聯絡三人也只是告訴三人真相。

黎淮沒有回答楊晉的問題,依舊坐著:“這四人,你們就拿來練練手吧。”

語氣毫無波瀾,平淡如水,她的背後即是皎月,揹著光,也只見得眸中泛寒光,不禁讓人心頭一顫。

可楊晉是誰,好歹也是靈虛境下來的,又怎麼會被自己看不起的下界之人嚇到:“練手?就算你們也是修行之人,那也不過區區下界之人,口氣不要太狂妄。”

“我先收拾她們三個,再好好教訓你。”

月下刀光劍影,黎淮卻絲毫不在意,只是看著天。

大廳內,胡暮暮握緊雙手,指尖發白,不斷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真當她看到盛梁安時,還是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一股苦澀在心頭蔓延開來。

她努力讓自己直視對方:“你來了。”

“暮暮,你終於肯和我坐下來談談了,之前你甚至不肯見我......為何今日?”他也很緊張,不確定今天會得到什麼樣的回答。

“為何今日我會請你來談談?”胡暮暮苦笑,“小淮說的對,因為我必須和你說清楚。”

“我知道你心悅我,你的心意......你的心意很明顯,誰能看不出來呢......”

盛梁安有些激動,但還能剋制:“那為什麼,你不願意見我呢?我看的出來,你也對我有意,那為何不能與我在一起呢?”

她嘆口氣:“你是太子,未來是要坐上高位的人。”

“同我在一起,你會是最尊貴的女子。”

“皇后?可進了這深宮以後呢?我就一輩子都得活在你的身邊,你的後宮之中了,如果要與你在一起,我必須放棄我這一手創立起來的念淮苑,我必須放下筆從此不再做我愛做的事,我也必須一輩子站在你的身後,然後被困死在宮裡了。”

盛梁安從未想過胡暮暮會這麼認為,有些焦灼:“不......不會的,在我身邊,你依舊可以做自己想做的。”

胡暮暮走到她養的鳥兒邊上:“你看這隻雀兒,我沒有將它囚在牢籠裡,可它還是永遠都飛不走。”

她將鳥兒腳上的展示給盛梁安看:“你看,它還是被鎖住了,飛不走。”

“你的承諾就像這鐵鏈,看似撤了籠子,實則還是將我困住了。”

“我不願意為了一個男人放棄自我,所以我也不會同意與你在一起。”

接下來的,是沉默,長久的沉默。

不得不說,黎淮的高強度訓練確實有效,不知不覺間三人的實力已經超過了這幾個靈虛境之人。

雲落揮著巨斧:“打啊,你們怎麼不打,為什麼就知道躲啊,我只是下界之人,你們怎麼連我的斧子都不敢接啊!”

“真是廢物!”

巨斧沉重無比,但卻能被雲落舞得生風,斧子劈下形成的風刃更是讓幾人接連掛彩。

雲羽對時機未到把握總是恰到好處,加上她的配合,總能在雲落招式的空當處補上傷害,行雲流水接連不斷的進攻居然讓四人連連後退。

楊晉都已經凌亂了,自己土系的防禦力怎麼都算是強悍了,怎麼會被這幾個下界小妮子壓著打呢,尤其是那個文舟星,什麼奇葩啊居然能操縱五種元素靈力,這還是下界的人嗎?

就這樣,四個人被三人追著揍,再不甘,還是被文舟星的藤蔓裹了個嚴嚴實實。

楊晉見打也打不過,那隻能言語侮辱了。

“你們四個小賤人,快給我放開,這些功法,怎麼如此古怪?”

“我懂了,你們是拿身體和一些邪修換的吧?難怪不像正派功法!”

“看你們還有點姿色,莫不是去賣了,拿身體換的功法修煉的吧!”

“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知道我上面是誰嗎,我告訴你趕緊把我們放開,否則我們老大來了不把你們丟男人堆裡玩死都是我手下留情!”

各種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黎淮歪了歪頭:“我真的很不明白,你們都落在我們手上了,怎麼還有這麼大的勇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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