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丁文軒孤寂離去的背影,邊緣划水不禁嘆了口氣。

“老丁也是個苦命人啊。”

旋即,他拍拍秦澤的肩膀:“剛才我們兩個配合不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從明天開始,整個雪城的監察隊都會成為我們的力量!”

“不出意外,明天就會有線索了。”

秦澤微微皺眉。

是他眼花了嗎?

剛才丁文軒在推門而出的一瞬間,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閃過。

“希望如此吧。”

秦澤輕聲呢喃。

他總覺得,現在盯著丁文軒的,不只他們一雙眼睛。

當晚,眾人在群裡進行了一番交流,大家都沒找到什麼線索。

按照往常,每天都會有幾人死在信徒之手。

可今天信徒們卻表現的極為安靜,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次日晚,仍舊一無所獲的秦澤和露水組合正準備打道回府,忽然接到了丁文軒發來的簡訊。

“又死人了,牆北面紅楓公館。”

邊緣划水見狀眼前一亮。

“那信徒果然按捺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

秦澤卻覺得有些過於順利了。

簡直是瞌睡了,便有人送來枕頭。

他在區域網中下令,讓五大天王帶領眾分身暗中包圍紅楓公館。

但不能進去,同時要與公館保持一段距離。

若是信徒突然異變,那些分身還不夠對方一勺燴的。

很快,秦澤和露水組合抵達紅楓公館。

邊緣划水並沒有第一時間在群裡通知其他人。

他要先確定是不是信徒所為。

如果不是,鬧了個大烏龍豈不很尷尬?

紅楓公館是雪城內一家高階會所。

裡面主要提供一些懂得都懂的服務。

服務物件大多是有錢的商人,以及調來此地工作人員的家屬。

紅楓公館整體是一棟五層高的建築。

白色塗裝,偏歐式的建築風格。

從頭到腳都寫著四個大字。

窮鬼勿入。

現場已經拉起長長的警戒線,被二十多個灰大衣封鎖。

若是換做海都、石安這樣的城市,此刻周圍會有不少人圍觀。

然而大街上卻冷冷清清。

除了執勤的灰大衣外,秦澤再沒看到一個吃瓜群眾。

對於雪城民眾來說,這種事情他們早就司空見慣。

每天要是不死幾個人,還配叫雪城?

灰大衣中,秦澤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察覺到秦澤的目光,鷹鉤鼻隊長轉身向他走來。

“你怎麼還沒回學校?”

鷹鉤鼻皺起眉頭,面色有些不悅。

秦澤無奈道:“大雪封路,連火車都停了,難不成我走回去?”

鷹鉤鼻說:“明天軍部會有一趟出城的專列。”

“我會和他們打聲招呼,給你留個位置。”

不得不說,鷹鉤鼻是真關愛人族的“花骨朵”,生怕秦澤死在北境。

見對方鐵了心要把自己打包送回海都,秦澤忙編了個理由。

“我老師過兩天要來北境辦點事。”

“我們約好了我在這等她,到時候一起回去。”

鷹鉤鼻看著秦澤眼睛,沉吟片刻:“最好如此。”

接著,他又看向邊緣划水和路人甲。

“這裡不是你們看熱鬧的地方。”

“哪來的回哪兒去。”

邊緣划水不緊不慢地開口:“我們是丁上校的朋友,同時也是賞金獵人兼私家偵探。”

“我們已經提前和丁上校打好了招呼,進現場去看看,萬一調查出來什麼蛛絲馬跡,也方便快點找到殺人兇手不是?”

鷹鉤鼻:“你們就是那個什麼水組合?”

邊緣划水笑了笑:“沒錯,露水組合。”

鷹鉤鼻讓前面的灰大衣放行:“進去吧。”

邊緣划水:“多謝。”

秦澤正要跟上去,卻被鷹鉤鼻擋了下來。

“你不能進去。”

秦澤不解:“為什麼?”

鷹鉤鼻解釋:“裡面很血腥,你小孩子就別跟著一塊湊熱鬧了,不然晚上睡不著覺。”

血腥?

還能比獸潮攻城血腥?

秦澤反駁:“我不小了。”

“而且我早晚要下深淵的,就當提前適應了。”

說罷,秦澤不由分說地快步跟了上去。

鷹鉤鼻沒再阻攔,只是默默地嘆了口氣。

走到公館樓下,邊緣划水好奇問:“他是你爹?”

秦澤翻了個白眼:“你爹。”

邊緣划水摸不著頭腦:“既然不是你親爹,他怎麼那麼關心你的安危?”

秦澤快速說了遍和對方認識的經過。

“可能覺得我是個初出茅廬的大學生,擔心我噶這吧。”

邊緣划水點點頭:“那他還真是個好人。”

說話間,路人甲推開公館半掩著的大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頓時撲面而來。

公館一樓是個數米高的寬敞大廳,二樓一圈圍欄,可以俯瞰整個裝修奢華的大廳。

然而此時,大廳被染成了血色。

十多具殘破不堪的屍體倒掉在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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