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清晰地記得。

當怪物出現後,立刻引發了地鳴。

而地鳴後面又被啟用荒神血脈的他一聲喝停。

怪物、地鳴、荒神血脈。

三者有著極其緊密的關係。

想到這裡,秦澤開啟鑰匙聊天群。

那天晚上動靜搞的那麼大,幾個群成員也都在北境,他們不可能聽不到。

秦澤向上翻了翻聊天記錄。

果不其然,當晚眾人都在熱議。

【路人甲:血月凌空,北境震動,這是大凶之兆】

【邊緣划水:有多大?讓我康康】

【仙女不拉屎:我沒在雪城,也感受到了地震,城裡發生什麼事了?】

【路人甲:一個犯罪分子的據點被某個勢力拔除了,現場極其慘烈】

【邊緣划水:搞不好當時有高階武者在場】

【仙女不拉屎:監察隊呢?】

【邊緣划水:等那群灰大衣趕到現場,黃花菜都涼了】

【書生:血月是他們引起的?】

【邊緣划水:這我哪兒知道,我們和監察隊腳前腳後,到的時候那裡已經沒人了,只有屍體】

【書生:這是泛大陸第一次出現血月】

【書生:前段時間我從萬族黑市上淘到了一本異族古籍,裡面有一段關於血月的描述】

【書生:原文是:血月凌空,主宰復甦,世界萬物將走向毀滅】

【邊緣划水:主宰這兩個字,讓我想到不久前我那段深淵行的悽慘體驗】

【路人甲:之前姚遠前輩不是說過,只有滅亡的世界才會誕生主宰嗎?你這個古籍的先後順序錯了吧】

【書生:或許】

之後,群裡是久久的沉默。

直到一小時後,道士冒泡發言。

【抓個狐狸精:我已經到北境了,現在有件事情我還需要調查,五天後我們再碰面】

【邊緣划水:正好,這段時間我們把那個懸賞做了】

【邊緣划水:一個億啊!瑪卡族真有錢】

【仙女不拉屎:什麼懸賞值一個億?】

【邊緣划水:瑪卡族的一個逃犯跑雪城來了,他們開出了一個億的懸賞】

【仙女不拉屎:可惡!我又錯過了什麼!】

【路人甲:你不是也在北境,我們聯手做這個任務,成功率會更大,屆時平分賞金】

【仙女不拉屎:我是在北境不假,但離雪城還有一段距離,等等再看吧】

【邊緣划水:咋滴,你們公司納新還得去北境那些險惡之地歷練一番?】

【仙女不拉屎:你還真說對了】

【邊緣划水:多少工資啊,這麼玩命】

【仙女不拉屎:福利待遇還算不錯,你要是想來的話,我可以給一個侍奉太監的職位】

【邊緣划水:無福消受】

後面的聊天記錄再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道士沒再出現過,他似乎真的很忙。

大多時候是仙女在無聊水群,露水組合和書生偶爾參與。

小鹿問了幾個關於修煉方面的問題。

看樣子,她似乎準備突破二級了。

秦澤退出聊天群,揉了揉眉心。

書生的幾句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血月極有可能與世界主宰有關。

幾個月前,邊緣划水在深淵被月族人追殺,無意間撞進了一個世界。

那是一個被毀滅、毫無生機的世界。

毀滅程度比千流島的藍炎界還要徹底。

邊緣划水被困其中。

若不是遠子哥及時救援,他怕是就死在裡面了。

據邊緣划水描述,當時遠子哥差點一劍斬了那個世界主宰。

遠子哥解釋,世界主宰出現的前置條件是世界毀滅。

書生的古籍又說,血月是世界主宰出現的徵兆。

可現在的人族世界雖然內憂外患,但遠不至於在毀滅邊緣。

所以,那晚的血月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秦澤眉頭緊鎖。

這些資訊亂糟糟的。

彼此間相互關聯,但同樣也相互矛盾。

似乎缺了某個關鍵資訊。

“醒了?”

巨霸走進臥室。

秦澤關掉水龍頭,抽出張紙巾擦了擦臉。

“這幾天怎麼樣?”

巨霸回答:“風平浪靜。”

“千面昨個兒又去監察隊逛了一圈,關於那天晚上的事,他們什麼也沒查出來。”

“吞噬哥和法王前天就醒了。”

“活蹦亂跳,沒留下什麼後遺症。”

秦澤點點頭。

沒事就好。

吞噬哥和法王要是寄了。

那這波損失可實在是太大。

“這是那天晚上我在廢墟里找到的東西。”

巨霸遞過來一個嬰兒拳頭大小,形狀不規則的黑色物體。

秦澤握在手裡,手感冰冰涼涼。

他試著往裡面注入精神力和氣血,黑石都沒有任何反應。

旋即,秦澤放嘴裡咬了下。

很硬。

比S級魂珠還硬。

思索片刻,秦澤把黑石扔到了戒指裡,並沒有吃。

鬼知道是個啥。

萬一是那怪物的遺蛻,吞噬之後這貨穢土轉生了怎麼辦。

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秦澤的臉上總算是有了點血色。

他回到房間,又吃了幾顆聚氣丹,補充滿虧空的氣血。

隨即,他開始思考起接下來的計劃。

道士說五天後碰面,現已過去了三天。

兩天後,他也能重回巔峰狀態,不必有後顧之憂。

關於荒神血脈,秦澤打算以後不再用了。

他有種預感,荒神血脈使用的越頻繁,他越會迷失自我。

到最後,沒準荒神真會奪舍重生。

有關世界主宰方面的資訊,人族目前瞭解實在有限。

與瑪卡族等異族相比,人族還只是一個蹣跚學步的嬰兒。

再加上異族的資訊封鎖,人族所知甚少。

道士的事情結束後,秦澤準備立刻動身去瑪卡族見五皇子,順便從對方那裡套些有用的東西。

臨近天黑,又補了一覺的秦澤穿好外套,想出去透透氣。

有冥想組加班加點修煉,現在他總算是沒有那麼虛了。

推開門,刺骨的寒風夾雜著雪花撲面而來,好在秦澤已經適應。

他抬頭看向夜空,灰濛濛的天空看不到星星,同樣也沒有血月。

那晚的血月只持續了不到三個小時,天還沒亮就消失了。

秦澤裹緊身上的衣服,走向上次那個酒吧,去高消費一波。

還沒走多遠,他突然頓住了腳步。

只見路燈下,一個男人倒在血泊中。

一團漆黑如墨的影子正伏在他胸口大快朵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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