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劃破雲層,留下一根綿長的白線,落地北京時,莊渃溪還有些恍惚,她居然真的回國了,而她因為跨越了幾個時區,讓自已成功的有了時差。

而莊子建早早的就在機場等著了,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莊渃溪的身影,他招了招手,莊渃溪沉迷於手機還沒看到呢,隨即,他給她打了個電話。突然接到電話的莊渃溪還有點懵,不過還是乖巧的接起來了,剛接起來,還不等她開口呢,莊子建先說話了。

莊子建:嘛呢,抬頭。

莊渃溪照著他的指示抬頭,老遠就看見一個戴口罩的男的在打電話,身影確實有點像莊子建。她又仔細的看了一眼,腳步加快了一下,直到靠近了才確認了下來。

她微微一笑,將電話結束通話了,朝莊子建揮了揮手,莊子建也歪頭朝她揮了一下手。

莊渃溪:我回來啦。

莊渃溪看著莊子建開口說道,眼裡還有點小激動。

莊子建:那怎麼著,抱一個。

她聽到這話,給了莊子建一個大大的抱抱,因為疫情再加上學業等諸多因素影響,她已經很久沒回國了,她都有點委屈了。

莊渃溪:怎麼能不抱一個,我在國外可想你和爸媽了。

這話說的,她都委屈了,鬼知道她在國外過得些什麼苦日子,那飯真是難吃的要死,這也讓她磨鍊出一身好的廚藝。

莊子建:好了好了,回來了就好了,爸媽已經在家做好飯等著了,咱趕緊回去了。

說完,莊子建拍了拍莊渃溪的背,兩人並肩走出了機場。

到了停車場,莊子建將行李箱一個個的搬上後備箱,順便吸了一根菸。

莊渃溪:又抽上了。

莊子建:我在等你的時候都沒抽,好不容易得空了,抽一根怎麼了。

莊渃溪:得,我說不過你,那你跟我也來一根。

莊子建:小小年紀不學好是吧,還給你來一根,看你找打。

莊子建摁滅了菸頭,上車了,莊渃溪也識相的關上了車門。

莊渃溪:你沒場嗎今天?

莊子建:請假了。

莊渃溪:那我真的是好大的面子嘞。

聽到這話,莊子建有點無語的看著她,沒再說話。

莊渃溪見他不說話,只好又自顧自的說起來了。

莊子建:哥,我好喜歡你們公司的關九海,幫忙要一張簽名照唄。

莊子建:行,你等我明天給你辦這個事兒。

莊渃溪:好的哥哥。

莊渃溪又默默的在心裡將自已原本做的計劃表打了個對勾。

搞定了這個事兒,也就沒別的事了,可她現在正精神呢,要睡也睡不著,就只能抱著手機玩。

莊子建開車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看看她在幹嘛,看到莊渃溪一直在低著頭玩手機,忍不住開口提醒。

莊子建:注意注意你那脖子吧,別小小年紀就得頸椎病了。

莊渃溪:是是是。

口頭上是應下了,不過動作可是一點沒停,等她看完了一集電視劇兩人這才到家。

莊渃溪本想自已再租個房子,被莊子建以及她爸媽給阻止了,最後,又和莊子建住一塊兒去了。

莊渃溪:爸,媽我回來啦。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可能說的就是這個了,在門口還沒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聽到她的聲了。

等到聲音的莊爸莊媽齊齊從廚房裡探出頭來,莊渃溪換了個拖鞋,洗了個手,就給了莊爸莊媽一個大大的抱抱。

莊媽媽:快去坐下吃飯。

莊渃溪:得嘞。

一家人整整齊齊的落座,莊渃溪好像是那個餓死鬼投胎一樣,一頓飯真是給她吃的心滿意足的。

莊子建:誰還餓著你了不成。

莊渃溪:見天吃乾麵包配草誰受得了。

莊子建:行,你快去洗漱一下,這兩天倒一下時差。

莊渃溪:得嘞。

說完,莊渃溪就拿著自已的毛巾閃人了,而莊子建這個點還睡不著,就只能打遊戲了。

第二天都快中午了,莊渃溪還在睡,莊媽媽也沒有叫她,只是將做好的飯又放進了鍋裡。

一直睡到下午,她才醒,莊子建見她這個點才醒,也見怪不怪的,畢竟,如果是他自已,也得這個點起。

莊子建:起來了就先吃飯,都給你熱好幾遍了。

莊渃溪:好。

莊子建:你有照片嗎,你要有照片,我直接拿著照片讓九海給你籤。

莊渃溪:你別說,我晚上還有場。

莊子建聽到這話聽蒙了,疑惑的問道。

莊子建:你還有場了??

莊渃溪:我搶的票啊,我去新街口劇場。

莊子建:咱倆不順路,你自已個兒去吧。

莊渃溪:行行行。

答應完,莊渃溪吃完飯,又去補了個覺。

一直到快開場,她才急匆匆的從家裡出發,不過還好趕上了,關九海和張霄白是底,剛剛開場,她貓著腰往第一排走去。

萬能[主持人]:下面請您欣賞相聲黃鶴樓表演者關九海,張霄白。

最後返場結束,莊渃溪早早的在後臺出口等著了,莊子建原本想跟關九海打個招呼的,還沒等說呢,莊渃溪自個兒去看演出去了,所以他就沒說。

莊渃溪:九海可以給籤個名嗎?

關九海:好。

關九海接過照片,很快的簽好了自已的名字,跟其他的粉絲簽完名以後,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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