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毒經過常年累月的積攢,已經滲入骨髓,深入肺腑了,我救不了他,只能讓他在接下來日子裡,少些痛苦。”

楚悠無能為力的搖搖頭。

“毒?什麼毒?我父親!他…他怎麼會中毒?”

江長帆抓住緊要字眼,他爹是文臣,她祖母跟皇家沾親帶故的,誰敢給他父親下毒啊。

“中的毒名為纏血,顧名思義,此毒會藏在血液中,一點一點的滲透,無論是骨髓心脈,還是五臟肺腑,都會浸染上毒,直至死亡。

如果是剛中毒,甚至中此毒一年,我都可以給他解,但,我如果沒看錯的話,他中毒不下二十載,我無計可施。”楚悠給江長帆解釋著。

江長帆雖然沒聽太懂,也不知道嘉林伯怎麼中的毒,但是聽到‘無計可施’。

最終,他低下了頭,眼中的淚水奪眶而出。

這一次,江長帆變了跪著的方向,轉向楚悠,聲音顫抖的懇求道:“煩請姑娘,讓我父親…剩下的日子,少些痛苦吧。”

楚悠往後退了兩步,避開跪向她的江長帆:“公子言重,我先讓他醒來吧,然後再看看怎麼開藥。”

隨後,楚悠從藥箱裡,拿出針包開啟,裡面長短不一的金針,整齊排放著,楚悠隨手拿起幾枚,朝著嘉林伯扎去。

金針比銀針軟,不好行針,所以,大部分大夫行針,都選擇銀針,而用金針的大夫,可謂是寥寥無幾。

楚悠的這套金針,是天下第一神醫——南宮聞,也就是楚悠師父留給她,天下再無第二套。

待楚悠施完最後一針扎完,嘉林伯也緩緩睜開雙眼了。

看著一旁的兒子,嘉林伯想抬起手,拍拍江長帆的頭,可,奈何他實在沒有力氣,只能重新閉上雙眼,繼續養著精神。

一盞茶過後,楚悠飛快的把金針收回,放到一個盒子裡,沒有放回針包中。

隨著楚悠的針收回來,嘉林伯也逐漸恢復精神,有了力氣看屋內的人。

江長帆跪在床頭哭著,楚悠在一旁的凳子上搗鼓藥箱,衛妍則站在不遠處,身後還跟著柳霽堯和碧昭,除此以外,屋內再無旁人。

江長帆胡亂抹了一把淚,看著嘉林伯問道:“父親,你怎麼會中毒啊?你知道中毒了嗎?”

看著屋內情景,嘉林伯又不瞎,也不傻,那位給他扎針的大夫,明顯是離他不遠處,負手而立的姑娘帶來的。

還有他那兒子,在那姑娘面前,也沒什麼防備,想來那姑娘跟他兒子認識,且交情還不錯。

“知道,這毒,是年輕時候意外所中,看著沒什麼影響,便沒在意,這幾年一直用藥壓著,如今老了,壓不住了。”嘉林伯不再去管衛妍等人,而是輕聲給兒子解釋。

“王八蛋,哪個龜兒子給你下的毒,爹你告訴我是誰,我弄死他去。”

嘉林伯的話,非但沒有安慰住江長帆,反而讓他更激動了。

“不用你管,老實點。”

嘉林伯抬手拍了江長帆的腦袋,打斷了他的話,也安撫住了那顆要搞事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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