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靈根,至少能做兩根燈捻。

也就是說至少能做兩盞燈。

他給了牧閒一個是為了挑撥離間,也可能真的是為了以後能夠行走世間。

總之他絕對不會不留後手!

牧閒,這個傻子,他將真心對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指使的他團團轉,背後還想方設法防著他!

茶媚兒聽愣了都,“你是說他拿我靈根是為了做燈捻?”

“那可不!牧閒身上帶著呢,不信你看看!”

茶媚兒轉向牧閒。

牧閒承認,“不用看了,是他說的那樣。”

這下茶媚兒真是氣炸了,她衝著壁壘,也不管方向對不對就開始罵。“天殺的旭晨!自私自利的吸血鬼!肆無忌憚的強盜!搶走我靈根就為了做燈捻!你個沒道德沒素質還沒眼光的王八蛋!我祝你一輩子孤獨終老,一輩子不受人待見!!!”

孔戈:“……”

牧閒:“……”

孔戈自動聊下一個話題,“放心老妹兒,他那樣的人早晚遭報應,咱歇歇省的被他氣壞!”

“你看他多壞!多壞!”茶媚兒指指點點。

“是,骨頭縫兒裡從裡到外都是壞的!”孔戈轉向牧閒,對他發起質問,“就這樣了你還要助紂為虐嗎?別告訴我,你還看不清他的為人!”

孔戈見牧閒還不說,立馬又問,“當時揹著我們到底說了什麼?他完善了這盞燈對他有什麼好處?”

牧閒此時此刻心很亂,一方面是他認為在他心裡很好的人在別人的眼裡竟然是壞的,這讓他感覺很沮喪。另一方面……他孔戈又是什麼好人?憑什麼告訴他?

“你都說我傻了,我怎麼知道他想幹什麼?”

呦,這是有小情緒了?

孔戈立馬轉移話題,“老妹兒,你說咱們來的這一批人是內定的麼?”

“嗯?”茶媚兒不解。“為什麼這麼說?”

“純粹是發現咱們這些人大多都認識,感覺和內定了是的。”

他們四個人,旭晨認識三個,牧閒認識兩個,他認識兩個,茶媚兒認識三個。

這都沒離開一個圈。

“這種任務當然要挑尖子來,人又不多,互相認識很常見吧。”茶媚兒沒感覺有什麼黑幕的樣子,哎?茶媚兒忽然道,“你這麼說我倒覺得有個人可能是內定的。”

“誰?”孔戈疑惑,不是就見過旭晨麼。

隨即快速的反應過來,現在還有他們倆個。

“不是,你看著我幹什麼?”

牧閒也看了過來。

“旭晨是商業大亨,我不才,好歹是個醫學專家。哥,你一個黑手黨怎麼進來的?”

“什麼意思?我去,你瞧不起誰,牧閒一個做慈善的都能來,我怎麼不能來?”

可這並不能打消他們的疑慮,都看著孔戈一言不發。

“不是,你倆兒這是什麼眼神?”孔戈覺得兩人著實的無語,這話題起的不好,吃瓜要吃到自己身上了。

牧閒解釋道,“你以為做慈善很容易嗎?

你該不會是以為把買到的東西分給有需要的人,然後拍幾張照片作下秀就叫做慈善了?”

不然呢?

孔戈沒說出口。

這要是說出口,牧閒的牴觸情緒得更嚴重了。

茶媚兒很佩服,“那次援非,牧閒讓我大開眼界,原來真正的慈善不是給這給那,而是授人以漁。牧閒你學過的技能真是太多了!”

這也會,那也會,沒他不會的,簡直是無所不能!

阿基米德說過,給他一個支點,他就可以撬動地球。牧閒這人也能生動的演繹出他的名言警句,給他相應的工具,他就什麼都能做出來!

原來如此!

“怪不得你能享譽世界,是世界級的慈善大使。”孔戈為他點贊,從根本上解決受困人群的問題,“我真是深感佩服。”

“你別轉移話題。”

“都說是兄弟們自稱著玩兒的,你還當真。”

“這我肯定相信能進來參加任務的絕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但問題是,你有什麼不可說的,孔戈。”

兩人齊刷刷的看著他,還真把他給架住了。

“說就說,老子姓孔,孔家人!”孔戈牛氣哄哄。“我的身份說出來嚇死你!”

華夏反恐部隊駐外最高行動長,唯和部部長,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駐外中將!

過來前,即將頒發上將軍銜。

“不可能!”

兩人異口同聲。

孔戈不滿意了,“幾個意思啊?”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軍人?”

黑手黨和軍人這兩種對立的角色擁有著不同的氣質,任誰看誰都不能信啊?

這叫什麼,我抓我自己節目?

哪個欄目組敢這麼幹啊?

“歧視,赤裸裸的歧視!你們這是把刻板印在我們腦門上了?知不知道什麼叫行動長,長好吧,不是員兒。”

兩人互相交換資訊,誰也不能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還好蠻橫!

算了,反正挑選他肯定是有道理的。

現在糾結這個沒什麼用。

茶媚兒轉頭對牧閒道,“你給我喝兩口唄,我挺渴了。”

“嗯?”

“就是這樣,”茶媚兒張牙舞爪,那些根鬚就要伸到牧閒那裡。

忽然,他消失在眼前。

“你幹嗎?”原來孔戈把牧閒拎到了一邊。

“你經他同意了麼你就吸!”孔戈把牧閒護在身後,“他才多大點,你吸了他,還能有麼他!”

茶媚兒不依,“你是不是我哥啊!我都快渴死了!”

剛拜的幹兄妹,一點兒也指不上,這怎麼能行呢?

“你拉倒吧,渴不死你。”他們沒吃沒喝的不照樣活著。

“那不行,我長不大。”茶媚兒繞到一邊,對著他撒嬌,“牧閒,小閒,閒閒~你給我點水唄,我真的需要,都好久不開花了。”

“糊弄誰呢,你特麼一藤蔓開什麼花。”孔戈立馬轉變立場,開始對轉茶媚兒。

“我是木,木又不止是藤蔓,只要水夠土壤夠,我就能開花、結果。”

“那你得用多少水?澆哪兒,等等,土和你是一起的嗎?”

他們的基礎元素,金木水火土,各個都有各自的空間。

“不是。”

“那你沒土你是怎麼活的?”沒土,根扎哪兒?

“不知道,一醒來就是一棵樹。”茶媚兒說著,然後她的藤蔓鼓搗來鼓搗去,漸漸地從遠處湧出來一個球。

茶媚兒從球裡拿出一顆小球,那小球如橄欖形狀,通體發綠好似有靈光流轉,顯得生機勃勃的模樣。

“你看,這就是我當初結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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