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說不定讓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孔戈瀟灑的甩頭,耍帥一般,“哥是自由的風,註定是要周遊世界的。”
呦呵,哪兒來的曉明哥,算了,茶媚兒也不嫌他膩,“哥,遇到幾個了?”
“連你在內,”孔戈仰頭,好似不當一回事一般的雲淡風輕,“四五個吧。”
茶媚兒計算,四五個加他自己,那就是五六個,一共七個人,這幾乎全給遇見了。
行啊,走的夠遠。
“還有誰沒遇見呢?”茶媚兒問。
“我哪知道,”孔戈反過來問她,“你遇見幾個,說出來我對一下。有旭晨是吧,還有誰?”
“沒啦,我就遇見一個他。”說起這個,茶媚兒就生氣。
“漬,”孔戈語氣嫌棄。“你整天干嘛呢?大家都積極的尋找,怎麼你什麼都沒幹?”
“我也不想的呀,還不都怪旭晨!”茶媚兒表示這不賴她,“旭晨那混蛋,把我燒了個淨乾淨。”
“呦,他這麼不憐香惜玉呀,”孔戈搖頭可惜,隨後裝作驚訝,“你是木,怎麼沒防著他點?”
“怎麼沒防啊,”茶媚兒苦惱,“我不讓他來,非要來,還來勢洶洶的,一下子把我全點著了!”
“嘖嘖嘖,實慘。”孔戈咂吧嘴嘆聲。然後同仇敵愾的痛罵,“旭晨他就是小人得志,仗著是火能焚燒萬物,就如此霸道,你看把我老妹兒給欺負的,我看了都心疼。”
“就是,”茶媚兒恨恨的罵,“也沒個人來管管他,對了,水克火,水在哪兒?”
牧閒弱弱的舉手,“我覺得他也不是特別的壞吧?”
“還不壞?!”茶媚兒聲音尖銳就差大喊大叫了,“是不是向著他,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嘛,你就向著他!”
“他,他拜託我和你好好道歉,說當時莽撞了,以後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莽撞?”茶媚兒兩根藤蔓極速環繞到牧閒身邊,那模樣好似是在上手掐他脖。“莽撞個屁,熊熊大火啊,我讓他趕緊走,不走,啊,非得把我最寶貝的靈根給敲詐了才走!你說他莽撞?”
孔戈頓時上勁兒了,“怎麼回事?聽你這意思好像還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我以為他就是霸道欺負欺負人,這怎麼還搶上劫了呢?”
“她說的是敲詐。”牧閒更正。
“甭管敲詐還是搶劫,這反正都是犯罪。”
“你說過沒有法律了。”牧閒提醒。
“……”
孔戈被噎,好傢伙,牧閒這是一報還一報了是吧?
嘿,今兒就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人間險惡!
“你少給我扯犢子,法律是沒有了,但還有道德。道德也就是道義,那是人人心中有桿秤,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準則。你說你,被九年義務教瓜了嗎?男人之間的鬥爭這是男人之間的雄競,欺負人一妹子,還是這麼一漂亮妹子,仗勢欺人,這人就不行!”
“……”這什麼歪理?
哪輩子聽說過,法律能夠違反,道義不能的道理?
“好!”茶媚兒激動的鼓掌,為孔戈喝彩。
“哪兒好了就瞎鼓掌。”
茶媚兒白他一眼,這種觀點是向著她的,她不支援誰支援?“哎,我問你,旭晨和你說讓你替他道個歉,你就覺得他是好人了?”
“我……”
“拜託,他啥都沒幹,三言兩語就能把我被他燒了的事輕輕掀過了?有這麼沒誠意的道歉麼?”
“他承諾……”
“承諾誰知道是不是真的,你知道麼,在他沒來之前我這兒有多好,鬱鬱蔥蔥,生機勃勃的!都是綠的,好麼,他這一來,全沒了!
我告訴你,我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原諒他!絕不可能!”
“就是!”孔戈幫襯出聲。
牧閒也解釋,“他知道做的不對,想要彌補,但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也沒有適合的東西。只好先向你道個歉,承諾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提。”
牧閒說的真誠,這股真誠勁兒就算是茶媚兒也感覺到了,可是,他不是旭晨。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堅定的不原諒他嗎?”
牧閒想了想,“是被拿走的靈根?”
“他進來我這世界不是故意的,這點我認同。可那時候著火了我自救,他不是立馬離開而是向我討要靈根,不給不走,致使我全面起火,生機全無。我是死過一次的人!”
“臥槽!全燒了?!”
“那可不,你們看我現在的地方,綠的根本沒有多少。”
兩人開啟瞭望,這茫茫的一片大地,全是荒蕪。
這種荒蕪和他們的世界荒蕪不一樣,透露著一片生機全無的死氣。
“真不是人!”孔戈痛罵。
“就是,要不然我罵他!”茶媚兒氣憤不已。
牧閒無奈,這都在氣頭上,怎麼勸嘛,“孔戈,你不要拱火了。”
“什麼叫拱火?”孔戈好似真火了,對著牧閒痛罵,“事實擺在這兒,你眼睛是瞎的嗎?你瞅瞅把我妹子燒的,這麼多年都恢復不過來,你當看不見是吧?還是說你是慕強心理,天生崇拜強者,就對我們這些遭受了不公平對待的人群,就能夠視若無睹?牧閒,你真是太過分了!”
“我過分?”牧閒被指責很生氣,卻又委屈不已。
“對,你過分,你就想著和稀泥,甚至連我們痛罵的權利都要剝奪,我真不知道他是你什麼人,你就能夠這麼睜著眼說瞎話,就這麼的袒護他!你還和我們講道義講法律,你這人才是最不講理的!”
“你……”
“別吵了!”茶媚兒沒有想到這兩人一言不合竟然能吵這麼大的架!
她本來還氣憤不已呢,胸中鬱悶不平,結果看他們吵來,竟然覺得不在一個檔次上,火都不好意思發。
茶媚兒道,“哥,雖然你站我,可我還是要替牧閒說一句,他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那樣的人?呵!”孔戈表現的很不信,卻暗地裡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這茶媚兒是真上道,“不是那樣的人,怎麼,他還被旭晨蠱惑了不成?”
茶媚兒接收到資訊,不由自主的開口,“哎,你還別說,真有可能呢!”
“我不信!你們別亂說話!”牧閒都被罵蒙了,要不是這地方出不去,他說什麼也得好好靜靜縷縷思路。
“這可不一定,”茶媚兒遊蕩到牧閒身邊,“旭晨可是談判高手,最是善懂人心,追求利益最大化可是他的目標。他給我的承諾是畫了一張好看的大餅,給你的難道能不是?”
孔戈在旁邊嗤笑,“給你好歹還畫了一張,給他,呵,說不定讓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