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事?”

菲爾慢慢轉過身來,將臉龐隱藏在黑袍下,讓人琢磨不透。

“閣下可能不知,此處是我國的重要資源,剛才是北國的襲擊,非常抱歉波及到您的魔僕,但您剛剛確實解決了我國的危機,如此恩情,血國絕不會不理,如果可以,請讓我們盡一下應有的地主之禮。”

那隻小獸人非常誠懇的說道,甚至收回了武器,向著菲爾微微彎下了身子。

“行了小鬼,我知道你想幹什麼,這麼一個危險人物出現在血國的領域上,你們絕不會不管。”

菲爾輕聲笑了笑,而那隻小獸人卻怔了怔,彷彿看見了那斗篷下深邃的目光。

菲爾說的一點都沒錯,他確實是這麼想的,作為血國計程車兵,他絕不可能讓這樣的人任意穿梭在血國的人群之中。

“放心吧,血國跟我沒關係,只要別惹到我,我也沒空去理睬這個國家,不過,北國就不一樣了。”

說著,菲爾正欲轉身,可那隻小獸人卻再次叫住了菲爾。

“那您看這樣如何。”

他直起來身子,雙手張開,全無惡意。

“既然您與北國結下了樑子,恰好這次的事情已經觸碰到我國的底線,開戰是在所難免了,既然我們有著相同的敵人,何不聯手呢?”

“我雖然不能理解您對北國有多少恨意,但一國之力肯定還是要強於您一個人的硬拼的,您不僅可以借我國之力報復北國,也可以使您的損失降到最小,何樂而不為呢?”

他誠懇的說道,而聽到這裡,菲爾裝作沉思的樣子,輕輕地撫摸著下巴。

見有希望,他又重新開口道。

“而且我國建立在北國的基礎之上,有著北國的第一手資料,上到皇室,下到習俗,應有盡有,這絕對能為您提供幫助的。”

聽到這裡,菲爾抬了抬頭,直直地看向了那隻小獸人。

“行了,別考慮了,人家條件都那麼豐厚了,你還猶豫什麼,光那資料單靠我們要收集到什麼時候?你腦子裡想什麼呢?”

這時,奧利維亞突然開口道,語氣裡充滿著埋怨。

菲爾放下手,看著那隻緊繃著神經的小傢伙,輕輕地笑了笑。

“聽起來是不錯,但這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呢?”

那聲音空靈悅耳,而此時卻如同能冰封住時間的鐘鳴,一下一下地拷問著他的靈魂。

他嚥了咽口水,冷汗從臉上劃過,他卻不敢去擦,他明白,任何謊言在那人面前都不過是紙包中的火焰。

此時,唯有誠心,才是唯一的手段。

“好處嘛,那就是我們會獲得一個強大的朋友。”

他堅定著語氣,努力不顯示出自己的恐懼。

“嗯~那你又怎麼知道那位朋友一定會答應?”

“我不知道那位朋友是否會答應,但我們的態度已經明確,那位朋友做出任何選擇,我們都會接受的。”

好小子。

菲爾如此想到。

森林中夜風吹過,帶起了灰燼與燒焦的氣味,也傳來了菲爾爽朗的笑聲。

“聰明的小子,憑你這句話,血國這個朋友我交下了。”

菲爾話落,剛剛還對著眾人呲牙咧嘴的魔物便化作了幽綠色的霧氣,慢慢消散在了夜空中。

“感激不盡。”

那人如釋重負般的向菲爾拱了拱手,隨即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邀請著菲爾。

…………

離開剛才的喧鬧之地,菲爾等人來到了它們駐紮的地方,這處駐地十分隱秘,不僅有著魔法的偽裝庇護,甚至運用了矮人國的機械結構,令其可以近乎完美地隱藏在這山脈之間,做工的精細甚至讓奧利維亞都發出了感嘆。

菲爾三人被帶到了一處隱藏的房屋中,裡面裝橫著地圖與各種精美布雕,看起來是主處沒錯了。

“抱歉三位,請在此稍作休息,我馬上便回。”

那隻小獸人朝菲爾幾人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了此處。

菲爾調開窗布,看著外面的情況。

只見許多獸人行動著,搬運著物品,仔細一看,那是用布包裹著的屍體,貌似是死於剛才那場襲擊中的戰士們。

只見它們神情肅穆,絲毫沒有對屍體的抱怨,它們被運到一處空地的木房中,安靜整齊地躺在那裡。

這時那隻小獸人走到了一位佝僂的老獸人旁,恭敬地低語了幾句,隨後走到了一邊,舉起了火把。

“勇敢的卡塔塔之神啊,請注視著您的後輩吧……”

那名老獸人舉起雙手,身上的飾品輕輕晃動著,嘴裡唸唸有詞。

“勇敢的孩子們……”

“魂歸你們的先祖之旁吧……”

不知名的儀式進行著,菲爾饒有興趣地看著。

那木屋在老獸人的念詞中被點燃,火焰翻湧著,漸漸形成了一隻只獸人的形狀,跳躍在火焰中。

“獸人族的祭司在它們的組群中極有威望。”

奧利維亞見菲爾看得有趣,便坐下靠在了牆上,細細地為菲爾講解著。

“它們不僅負責超度逝者,開解生者,更是傳承著巫術的強大單位,在綱吉利亞王國未分裂前,都是它們一直傳遞著獸神的信仰,抵禦著魔物的侵害。”

菲爾聞言不再言語,只是靜靜地點了點頭,看著眼前著生命與死亡的儀式。

…………

儀式完畢,那隻小獸人才重新回到了此處。

“抱歉,耽擱了些時間,現在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名為芬里爾,芬里爾•所門。”

“嗯?所門?這個姓氏……”

聽到這裡,奧利維亞輕輕嘀咕了一下,隨即想起了什麼似的看向了他。

“我乃血色盟國的大王子。”

這個訊息倒讓菲爾挑了挑眉,雖然之前猜想過,但聽到這個準確訊息還是讓人震驚了下。

“原來是王子殿下,怪不得……”

菲爾輕聲說道,卻被芬里爾聽到了耳裡。

“很抱歉現在才告訴二位,但剛剛情況緊急也無法細聊……”

“這裡的情況我將會告訴父王,明日我們便啟程。”

接著,芬里爾便重新申明瞭自己的立場,便想要設宴款待二人。

菲爾以休息為由拒絕了,但奧利維亞卻是興高采烈地參加了,她好久沒喝酒了,見此,菲爾也不好阻攔,便帶著歌莉婭休息去了。

“跪下。”

一到了休息處,菲爾便一改往日的溫柔,聲音冰冷到了極點,而歌莉婭卻是一怔,沒有理解這突如其來的改變。

“我叫你跪下!”

菲爾厲聲喝道,歌莉婭不知為何,只感到雙腿一軟,一下子便跪到了地上。

一條魔素凝成的鎖鏈連在了她的脖子上,另外一頭牽在了菲爾的手上。

菲爾蠻橫地扯過鎖鏈,歌莉婭踉蹌地跟在他的身後,直至菲爾慢慢地坐到了床邊。

歌莉婭跪在地上,顫微著抬起頭,她看不見菲爾臉上那以往的溫柔,只看見了那凍入骨髓的冰冷。

“我對人很有耐心,尤其是對我的孩子。”

菲爾點起一支菸,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對你寵愛,甚至是寵溺,就算是你曾經傷害了我的女人我都網開一面地賜予你新生。”

“可你是怎麼回報我的?埋怨我,質疑我,違抗我的命令把自己弄成這個鬼樣子。”

“媽媽真的好傷心。”

菲爾猛然扯過鎖鏈,直直地看著歌莉婭的眼睛。

“現在,我的耐心到頭了,不乖的孩子還是隻有鞭子最管用。”

菲爾慢慢放鬆鏈子,脫掉了鞋子,輕輕地踩在歌莉婭的頭顱上,直到把她的臉龐緊貼地面,再輕輕地把腳放在了她的眼前。

“舔。”

調教伴隨糖果與疼痛,糖果灑完,該來些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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