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千戶嚇得腿都快軟了,不過遼東的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絲毫不擔心的模樣。

嶽託是女真族內的佼佼者,馬上功夫甚是了得,刀槍棍戟也是樣樣皆通,出其不意間拔刀,還是由上往下砍,嶽託心裡已經呈現出朱威捂著脖子倒下的場景了。

哪怕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他這刀砍了下去,肯定會死,但是他也知道,用他的命去換朱威的命,太值了。

他要成為和他父親一樣的人了,他要成為女真族中的大英雄了。

嶽託眼中閃爍著興奮嗜血的光芒,不過這光芒很快就黯淡了。

因為明明就和他近在咫尺的朱威,突然離得遠了,並且他本人好似飛起來了一般,但是並沒有太大的騰空的感覺。

而後眼中的景象從朱威變成城牆,再變成天空,最後變成大地。

“咚…”

“好…”

遼東的一干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叫好聲衝破雲霄。

朱威翻了個白眼,沒管那些糙人,站直身子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

而他面前塵煙四起,塵土消散之後,嶽託已經口鼻冒血,躺在那已經沒氣的戰馬身下,想要說話,但是鮮血堵住他的喉嚨,只能吐出一些血泡。

朱威往前走了兩步蹲下,嘴角還是帶著笑意:“我就說吧,殺你們,比殺狗簡單的多。”

“咕嚕……殺…咕嚕嚕嚕……噗”

嶽託還想用盡力氣吐出血水,出一口惡氣呢,但是事不如人願,他現在哪裡有那樣的力氣,反而血沫飄散在空中的時候,被陽光一照,顯得夢幻異常,讓朱威大飽眼福。

“啪啪啪……”

朱威不由的拍了拍手:“很好,很漂亮,你和你爹有些日子沒見了,本侯心善,幫你一把,見到你爹之後,幫我告訴他一聲…別跑的太快了,等老子一百年,一百年後老子再殺他一次!”

說完之後,嶽託猛的瞪大眼睛,不過眼中的光彩也迅速消散,顯然是沒氣了。

朱威冷笑一聲轉身對著那兩個千戶道:“建州衛使者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大明勳貴動刀,是為大不敬,今日本侯替你們解決了他,不用謝我,回去覆命吧。”

那兩個千戶還能怎麼辦?苦著臉行禮告退。

之後朱威對著遼東那些人笑了笑:“怎麼樣?本侯…可還厲害?”

“厲害!”

呼聲震天,不過五十多人而已,卻吼出了數百人的氣勢。

“好…弟兄們,隨我進京,今夜咱們不醉不歸!”

些話說完,那些人臉色都有些難看了。

朱威一愣問道:“怎麼回事?不願意跟我喝酒?”

領頭的人連連擺手:“侯爺恕罪,只是…只是我們這次出來是軍務,不得飲酒不說了,我們得到的命令就是將嶽託送到京城後立馬返回,遼東那邊局勢也很緊張,所以我們…”

朱威擺了擺手:“無妨,有的是機會,你們回去吧,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老子過一段時間,應該還要去遼東走一圈,到時候咱們再把酒言歡!”

“好!”

等遼東的人走了之後,朱威就大大方方的回家了,全然沒有剛剛大庭廣眾之下殺了一個女真使者這回事。

殊不知,這事在京城,掀起了軒然大波,有人叫好,有人說壞,但是還好,還沒人說要讓朱威去賠罪的。

這就是大立場的問題了,他們暗地裡可能有人會和女真聯絡,但是明面上,只要是女真有了損傷,他們會比誰都高興。

更何況這次這事誰也說不出什麼東西來,以下犯上本就不合規矩,朱威出手殺了嶽託,也是在維護這個規矩。

還有嶽託這次過來只有一個建州衛千戶的職位,一個小小千戶而已,誰會明著替他說話?

可是朱由校和那些人想的都不一樣,聽聞訊息之後,朱由校立馬將陳百和何令叫了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罵。

罵完了朱由校躺下椅子上:“你們兩個說說…該怎麼處置朱威?”

陳百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他的性子本就懦弱,好不容易硬氣兩次,還都被朱威頂了回來,所以哪怕現在是朱由校開口要定朱威的罪,陳百也不敢開口。

而何令就有些尷尬了,他與朱威的關係在宮裡可不是秘密,所以就肯定會多想一些了,他在想朱由校和朱威是不是真的鬧了矛盾,是不是真的分裂了,這事想不明白,他也不敢亂說話的。

雖說他的權力來自於朱由校,但是不可否認,朱威也是他的底氣之一,兩個後臺打架,他能怎麼辦?

等了半天沒人說話朱由校更加氣惱,將書案上的奏摺全都給扔了:“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朱威是想做什麼?朕剛剛下令讓女真使者進京,他在城門口就給朕殺了,他將朕放在眼裡了嗎?啊!”

“殺了就殺了,殺了之後他直接回家了,他眼裡還有沒有朕?你們兩個廢物,給朕滾出去…”

……

宮中發生的事情,朱威並不關心,或者說他已經大概能想的出來朱由校是什麼反應。

回到家後還是老樣子,朱威有時候都覺得朱鎮這是NPC了,而自家院子是任務結算點。

要不然怎麼可能每次有點什麼事,朱鎮就在這裡等他?

朱威嘆了一口氣,看著朱鎮道:“想說什麼想問什麼?一口氣說完就好,我沒空和你閒扯。”

朱鎮一滯,苦笑道:“兄長,現在心裡話都不想和弟說了嗎?”

朱威捏了捏拳頭:“別逼我揍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朱鎮對朱威還是有些害怕的,也就不說那些客氣話了,直接問道:“兄長今日是故意殺那個女真使者的吧?一個小小女真使者而已,兄長為何親自去殺,難道不知道會惹陛下不快嗎?”

朱威冷笑:“這是你想知道的,還是你背後的人想知道的。”

朱鎮板起臉,很認真的道:“兄長,我首先是朱家人,我問兄長的事情,自然是我想知道,我也想為兄長分憂。”

朱威眯著眼睛,他現在對朱鎮說的話,已經沒有相信了:“算了,我也不管你到底有什麼心思,我今日殺嶽託,只是一個開始,後面還有更加過分的事情,你們準備好就行了。”

“兄長是要?”

朱威沉聲道:“我現在要知道一件事,我要知道陛下的底線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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