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有點懷疑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情誼到底是什麼了。”

‘桑博’臊眉耷眼的往後挪動,看向眾人的目光之中滿是哀怨,“我明明是想給你們當一個盡職盡責的導遊,你們竟然……”

花火仔細看了看面前的幾個人,瞥了一眼砂金又瞥了一眼正抓著一隻黑色小鳥揪羽毛的陌生男人,“約會還要帶這麼多人?是我和你約會還是你和小孔雀約會?!”

程澈莫名的看了一眼對方,詫異道:“不是你說的人多一點更刺激嗎?你怎麼這麼善變呢?”

花火:……

桑博玩的這麼花?

她以前怎麼沒聽過?

桑博:……

桑博用一言難盡的目光看著程澈,偷偷伸出手擰住程澈腰間的肉,壓低聲音警告,“你收斂一點啊!我不要面子的嗎?!”

程澈面不改色的拍開桑博的手,看著花火露出笑容,彎著眼睛笑得親密,“桑博叔叔,你接下來要帶我去哪裡玩呢?”

花火:……

花火沉默片刻,看了看對面,“要玩的在對面。”

把她當成皮球一樣在天上繞了好幾十圈,但最終還是沒有走過去,這可真是……

花火站起身來,拍拍衣服仰起頭,“走吧,我先把你們發射過去,然後我自已過去。”

“那怎麼能行呢?”

程澈不贊同的看著‘桑博’,一雙淺琥珀色的眼眸看起來很是平靜,“我不同意!你是帶路人怎麼能走在最後面呢?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彈出去然後自已偷偷跑掉去私會哪個小妖精?”

花火:……

花火閉了閉眼睛,“走,繞路!”

煩死了!

她是來瞧樂子的可不是來被人當樂子瞧的,而且……

程澈為什麼如此無理取鬧!

“好呀。”程澈笑了笑,拉著身旁的幾人同樣起身,一臉認真的跟在對方身後,“親愛的,帶路吧。”

花火微微嘆了口氣,邁步走在最前方。

讓她仔細想想啊,怎麼樣才能把程澈坑進去。

但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程澈是一個不會輕易破防——?

花火又繞了回去,手臂環著程澈的肩膀,另一隻手在程澈胸前的襯衫釦子上彈了彈,“親愛的,你怎麼變小了?”

程澈:……

這個仇他記下了。

程澈低頭看了一眼自已的衣服,側頭看著桑博,語氣平靜,“沒事的,咱有豐饒賜福,你懂得吧?”

花火一滯,轉而語重心長的開口,“別人給的總是靠不住的,得自已練啊,你現在這單薄的小身板……”

花火停頓一下,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程澈,半晌後微微嘆了口氣然後搖頭,“哎……我有些時候真的感慨我自已的演技。”

話音落地,一行人中,不明所以滿頭霧水的流螢被星一把拉開保護在身後,另一邊的砂金和桑博對視一眼,眼底莫名閃現出一抹名為憐憫的神色,後退一步神色凝重。

“是這樣嗎?”程澈想了想,微笑著點頭,似乎半點兒都不覺得惱怒,“不過也正常,我們這種年紀輕輕的小烏鴉就是會玩不過一大把年紀還要裝嫩卻平平無奇的老白菜梆子的,但沒關係,我會進步的。”

花火看了程澈一眼,忍不住撇撇嘴。

都這樣說了還不破防?

“不過……”程澈頓了頓,一雙眼眸眼巴巴的看著‘桑博’,“叔叔,我沒錢了,窮的要死了,給點錢花花吧。”

花火:……

花火沉默一瞬,默默從兜裡掏錢,但還是開口道:“星核獵手這麼虧待你啊,要不和我老桑博一起去酒館?我們搶別人的錢也是錢嘛!”

說到這裡,花火挑眉,彎著眼睛看著一旁的砂金,“你說對吧?小孔雀?”

砂金聳聳肩,不發一言。

“酒館是什麼?”程澈詫異的看著面前的人,接過對方手裡的錢幣後搖搖頭,“不夠。”

花火沉默片刻,繼續掏。

“不夠。”

“不夠。”

“你好小氣啊,我還是去找砂金玩吧,不和你玩了。”

程澈沉重的嘆了口氣,將手裡的各種錢幣塞進一旁真正的桑博手中,“你好窮啊,也不好玩,我都玩膩了。”

花火瞪著眼睛,“我不好玩?!”

“是啊。”程澈應了一聲,擺擺手推著星和流螢往前走,“所以要帶我們玩什麼?玩完了我還要去找別人呢,你快點。”

聽出了程澈語氣之中的不耐煩,花火也是有點發懵。

她皺了皺眉頭,看了程澈一眼後快步轉身,繞了一條小路來到了一個長著眼睛的門前。

看著‘桑博’和眼珠子低聲交談,程澈收回目光,坐在一旁的臺階上保持沉默,手指不自覺的摩挲著衣服布料的紋路。

“怎麼了?”

桑博湊過來,壓低聲音詢問,“你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

“嗯?”程澈摸了摸臉,疑惑道:“這還能看出來嚴肅不嚴肅?”

“你的面癱是很自然的面癱,但是你現在的面無表情感覺肌肉有點用力。”桑博微微皺眉,伸出手戳戳程澈的臉,“在想什麼?或許我老……我可以幫上一點忙。”

一旁,砂金也坐了過來,屈著腿坐在臺階上像極了落魄貴公子,“聊聊?”

程澈想了想,輕聲道:“就……匹諾康尼發生的一些事情和我曾經看過的書很相似,但是都不算大團圓結局,我在想這是不是一種預示,預示著即將有悲劇發生在這裡。”

聞言,砂金挑眉,“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難道悲劇就不算樂子了嗎?”桑博鬆了口氣,坐在臺階上想了想才開口,“歡愉的命途沒什麼道理可言,你感覺到內心的愉悅,哪怕是哭的痛快,那也算的。”

程澈看了桑博一眼,撐著下巴看著星慢吞吞湊到一個街機旁邊躍躍欲試的模樣,輕聲道:“我不在意悲傷還是快樂,我只是在回憶以前看過的東西,二者一定有關聯,或許我可以對號入座。”

說到這裡,程澈嘆了口氣,似乎有點憂傷,“我只想做一隻愛好和平到處閒逛順便整點樂子瞧瞧的烏鴉,怎麼就這麼難呢?”

聞言,砂金眼皮跳了跳,看著桑博,“喝醉了?”

“喝醉了。”桑博肯定點頭,一臉認真,“他愛好和平的可信度還不如公司當場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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